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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把自己唯一的嫡女送到她身邊,最終導致曉芙姐落到那樣的下場。 忠孝仁義,你真是一條都不占! 我倒是想要問一問,左楚鈺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般死心塌地地追隨她?” 秦王的身子抖了抖,凄然道:“賢侄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你只知道左楚鈺曾經(jīng)是左半城的家主,是大宋的元后,卻不知曉她與我父皇之間的糾葛?!?/br> 慕容離亭呼吸一滯。 果然! 關(guān)于延平帝和卓太后的事情,他聽父王說過很多次。 每一次他都會覺得奇怪。 卓太后出身卑微樣貌普通,這樣的女子能入皇子府做一名侍妾,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 果然延平帝根本就不喜歡她,甚至把自己府里還有這樣的一個女人的事兒都給忘了。 誰能想到,就是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女人,竟能在延平帝繼承大統(tǒng)之后,搖身一變成為最受寵的妃嬪。 甚至在延平帝駕崩后,扶持安肅帝登基,最終把持燕國朝政近二十年。 事有反常必為妖。 在這些奇怪累積到一定的量之后,他終于意識到,卓太后有問題。 人的出身不能決定他的能力,但見識卻能。 以卓太后的履歷來看,性格懦弱膽小的她,絕不可能擁有多高明的見識。 那么,她憑什么能做到后來的位置? ☆、第二十九章 攝政王(下) 秦王的一句話,讓慕容離亭這些年的疑惑瞬時有了答案。 他沒有見過風華正茂的左楚鈺,但在南疆見過的那名老婦,雖然年老色衰面容也憔悴不堪,但能看得出她的長相是很不錯的。 左楚鈺本就不是以色侍人的女子,她的見識、才干、魄力,才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 但誰也不能否認,她那雖然算不上絕色傾城,但也頗為出色的容貌,為她這個人又加了不少分數(shù)。 延平先帝是閱盡人間春色的皇室子弟,對一個女子動真情,絕不會只因為她的容色。 反倒是左楚鈺這樣有能力輔助他實現(xiàn)抱負,容貌也屬上乘的姑娘,對他的吸引力才是致命的。 至于他們?yōu)楹螞]有走到一起…… 正想著,秦王那邊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當年左家雖然是富可敵國,卻擺脫不了商戶的身份。 左楚鈺想要做父皇的正妃,卻過不了皇祖父那一關(guān)。 當時父皇身邊所有的幕僚都不舍得放棄左家這塊肥rou,便提議以側(cè)妃之禮迎左楚鈺進門。 結(jié)果父皇一口回絕,左楚鈺那樣的女子,怎么可能愿意與人做妾。 他很快便依照皇祖父和皇祖母的意思,迎娶了我的嫡母文氏為正妃。 左楚鈺是個行事果決的女子,二話不說便帶著商隊去了西域。 等父皇再次聽說她的消息,她已經(jīng)嫁給了比她足足小了五歲的趙雍。 為此父皇一直耿耿于懷,原本就不甚硬朗的身子骨,越發(fā)虛弱不堪。 左楚鈺聽說了這件事,把和她情同姐妹的卓秀蓮送入了王府。 父皇見她不計前嫌,心中頗為安慰。 只是他一看到卓秀蓮,對左楚鈺的思念就更盛,所以……” “呵……”一聲嗤笑打斷了秦王的講述。 “賢侄,你這是……”秦王疑惑地看著坐在書案后的年輕人。 慕容離亭冷聲道:“趙家那時分明已經(jīng)開始謀奪我大燕江山,因此左楚鈺才送了個眼線進王府。 可笑先帝居然連這樣的鬼話都信!” 秦王也顧不上計較慕容離亭不敬他父皇了,重重嘆道:“誰說不是呢……可是離亭吶,你畢竟還是太年輕,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情事。 都說癡心女子負心漢,其實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 男人一旦癡情起來,真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命都交給心愛的女人,一座江山又算得了什么?” 說到最后,秦王忍不住苦笑起來。 慕容離亭的心尖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扎了一下。 他太年輕? 不,他已經(jīng)及冠,其實并不年輕了。 他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情事? 不,在他看來,他對司徒箜的情意已經(jīng)有一輩子那么長。 他自問也是個癡情人,可要說把命交給心愛的女人,他能做得到么? 慕容離亭認真地思忖了一番。 司徒箜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不會張口就要他的命。 真到需要他以命相搏的時候,定然是她陷入了危及生命的困境。 慕容離亭的腦子異常清明。 他愿意,愿意用他的生命換得她平安順遂。 可說到江山…… 他不愿意。 并非舍不得成全司徒箜,而是大燕江山不是他慕容離亭的私有物品。 他沒有資格為了自己的私心,把慕容皇室近二百年的基業(yè)打包送人。 慕容離亭輕舒了一口氣:“這么說來,王爺這些年之所以不遺余力地支持左楚鈺,是因為延平先帝的囑咐?” 秦王不想隱瞞,自嘲道:“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因為父皇的叮囑。 那時左楚鈺詐死后才剛回到大燕,她化妝成了一名普通的下人在卓秀蓮身邊伺候。 若非我無意間撞破了她的秘密,我定然和其他人一樣,直到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br> 慕容離亭輕笑了一聲:“王爺又何必說這種口是心非的話。 恰是因為你知曉了她的秘密,你才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格?!?/br> 秦王心下暗服。 難怪大燕皇室小一輩的子弟中,一直都以慕容離亭為首。 只可惜楚王一脈只能算是旁支,當初又在祖宗牌位前起過誓。 否則把皇位交給他,大燕或許還有中興的一日。 他也輕笑道:“或許吧,但圣上自小便是我們兄弟中最膽小怕事的一個,自然也最好拿捏?!?/br> 聽他這么說,慕容離亭越發(fā)好奇:“既如此,王爺應該非常痛恨左楚鈺才對,為何還對她如此……忠心?” 秦王用力揉了一把自己的臉:“賢侄啊,你畢竟沒有和左楚鈺接觸過,那女人真是……怎么說呢,我一開始是恨,后來是服,最后是怕,真的是怕啊。 不是怕她把我怎么樣,而是瞧著圣上被她捏扁搓圓,就想到自己若是坐在那個位置上,又能比圣上強多少?” 慕容離亭心頭涌上一股悲涼。 大燕真的還有希望么? 延平先帝的六個兒子,沒有一個是扶得起來的。 安肅帝情況更糟糕,膝下一共就兩個兒子。 他冷眼瞧著,那兩兄弟也不像是能成事的,甚至還不如他們的父皇。 把持朝政多年的太后是徹底解決了,可大燕朝堂中依舊需要有人輔政。 那么,究竟由誰來輔政最為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