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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了進(jìn)來。 “娘娘,派去黎府給黎三姑娘宣旨的小袖子回來了?!?/br> 鳳凰兒收回思緒:“他怎么說?” “黎三姑娘不在府里,聽黎夫人說是午飯后就去安定侯府了。 之后小袖子就去了安定侯府,左大姑娘對他說,明日恰逢休沐,她一早就帶著黎三姑娘一起進(jìn)宮來探望您?!?/br> 鳳凰兒眉頭微蹙:“左jiejie應(yīng)該能猜得出來我宣黎展顏進(jìn)宮的用意,她怎的也摻和進(jìn)來了?” 容云抬眼看著她,欲言又止。 鳳凰兒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幾時變得這么吞吞吐吐的?” 容云這才道:“那奴婢就大膽猜測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人也像太后娘娘一樣,為了黎三姑娘求到左大姑娘那里了?” 鳳凰兒彎起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沉吟不語。 容云的話非常有道理。 如今黎展顏是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貴女。 大多數(shù)都人苦于沒有門路,只能托媒婆上門。 有門路的人,自然會走捷徑。 而求到左jiejie頭上的人,會是誰呢? 容云本是個極聰明的姑娘,伺候鳳凰兒這幾年,雖不敢說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事,但七八分還是能猜得出的。 她壓低聲音道:“娘娘,您說求到左大姑娘那里的人,會不會是勇義侯府的老夫人?” 鳳凰兒不免暗暗贊嘆,這丫頭倒是有幾分急智。 她抬眼看著容云:“你為何會想到勇義侯府?左周兩家斷了來往已經(jīng)好幾年了。” 容云不慌不忙道:“勇義侯比圣上還大了幾個月,卻遲遲不肯成婚。 奴婢聽聞那勇義侯府的老夫人這幾年可是愁得不行。 她本是孀居的婦人,已經(jīng)許多年不愿意在人前走動,可為了勇義侯的婚事,這幾年沒少四處走動。” ※※※※ 前有元后與昌隆帝共同執(zhí)掌朝政,后有司徒皇后入朝輔政。 大宋上到朝中重臣,下到黎民百姓,對女子的看法多少都有些改變。 身為一名旁觀者,湯氏或許會對黎展顏有能力替司徒皇后辦差,甚至還能為自己掙得一份好前程這件事表示贊許。 可她不是旁觀者,她是黎展顏的母親。 在她看來,女兒最好的前程還是嫁一個處處皆合心意的夫婿。 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是她這個普通的婦人能夠解決得了的。 她輕輕撫了撫女兒嫩滑的小臉:“皇后娘娘和安定侯夫人愿意這般提攜你,你一定要好好做事。 娘也不敢去想什么好前程,只盼著你能多學(xué)點(diǎn)本事多些歷練,將來不管遇到什么情況也不至于吃虧?!?/br> 黎展顏笑道:“謝謝娘,女兒知道了?!?/br> ☆、第七十二章 壞消息(中) 鳳凰兒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左未曦雖是一品侯夫人,卻也沒有權(quán)力干涉別人的婚事。 既然秦氏為了黎展顏求到她那里,目的自然是想要托她把話遞到宮里,讓自己給周夙和黎展顏賜婚。 容云聽出她話中的深意,輕呼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勇義侯府的這位老夫人未免太過托大。 她怎么敢逼迫皇后娘娘……” 鳳凰兒淡淡道:“她是真敢,而且我還無法回絕?!?/br> “娘娘……” 鳳凰兒放下茶杯,把暖乎乎的手?jǐn)n進(jìn)了袖中,沒有再說一個字。 周夙的父親是為了大宋犧牲的。 這些年太上皇對他們母子頗為照顧,甚至在周夙十六歲學(xué)成歸來時就讓他襲了爵,成為了大宋最年輕的一品侯。 不僅如此,他還重用周夙,讓他做了辰州十萬水軍的大都督。 這固然是因?yàn)橹苜肀旧砭邆淞四莻€能力。 可換個角度,這又何嘗不是太上皇刻意關(guān)照功臣遺孤? 天下之大,真正無可取代的人才又有幾個? 逝者已矣,對其妻兒照顧至此,太上皇的確算是仁德之君,身為臣子的秦氏和周夙也不應(yīng)該再有怨言。 如果大宋此時已是太平盛世,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周夙也只是一名在府中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年輕侯爺,秦氏自然不敢為了這種事情逼迫她。 可現(xiàn)在大宋正處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進(jìn)一步就是一統(tǒng)中原,退一步就只能繼續(xù)與燕國對峙。 太上皇和阿福不甘心再等,大宋千千萬萬黎民百姓不能白白犧牲。 而周夙恰是這個關(guān)鍵時候最關(guān)鍵的人物。 先勇義侯唯一的血脈,正在同敵軍作戰(zhàn)的年已及冠的水軍大都督,卻還是個尚未成婚沒有子嗣的單身漢,這不僅是秦氏這個做母親的人失職,帝后同樣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這種時候身為大都督母親的秦氏,想要替兒子擇一名妻子以備開枝散葉綿延香火,完全是合情合理。 誰忍心拒絕?誰又能拒絕? 對于鳳凰兒這個輔政皇后而言,賜婚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可對于黎展顏來說公平么? 大宋皇室欠周家的,黎展顏卻不欠周夙。 她同周夙素未謀面,憑什么要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身上。 而且這個陌生男子曾經(jīng)人品不端,如今心有所屬,以后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 鳳凰兒越想越心塞。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上一世周夙是什么德行,阿福對她說過不止一次。 否則當(dāng)初阿福為何要用盡各種手段把他和左jiejie的婚事給攪黃了? 還有,自己才剛答應(yīng)了韓太后,在黎展顏的婚事上絕不厚此薄彼,又豈能食言? 帶著滿腔的忿忿不平,鳳凰兒連晚飯都沒吃,直接就上了床。 第二日一早,左未曦果然帶著黎展顏進(jìn)了宮。 鳳凰兒頂著兩個微黑的眼圈,又一次認(rèn)真打量了黎展顏一番。 這姑娘的確不是什么絕色佳人,但這副容貌也真是挺順眼的。 難怪…… 左未曦和她做了四年的好姐妹,同她早已經(jīng)有了旁人無法想象的默契。 一看鳳凰兒的形容和行為,便知曉她已經(jīng)洞悉了自己今日的來意。 身為當(dāng)事人的黎展顏?zhàn)匀灰埠貌坏侥睦锶ァ?/br> 方才在安定侯府,她從安定侯夫人那里聽說了勇義侯老夫人相中她做兒媳的事,她就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來京城才剛半年,許多從前的事情她并不清楚。 但她卻知道,自己這次有大麻煩了。 勇義侯府是大宋的開國勛貴,一度因?yàn)槟兄魅藶閲柢|有些沒落。 最近幾年卻因?yàn)樾乱淮铝x侯的崛起重新成為了大宋的頂級勛貴。 她沒有見過周夙,但這么一個年紀(jì)輕輕就能統(tǒng)領(lǐng)十萬水軍與燕軍作戰(zhàn)的青年才俊,無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可他的條件與黎家的擇婿標(biāo)準(zhǔn)完全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