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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術(shù)滅殺或損毀的,模擬符都可以將所模擬的法術(shù)或者符箓的痕跡留在人或物之上,經(jīng)久不退。不過有兩個方法可以辨別真假?!?/br> 就像怕被人搶了話頭一般,胖修士幾乎沒有停頓的繼續(xù)給眾修士普及海狐血的知識,他豎起一根手指,“一就是像我們剛才那般做,聞味,海狐血,特別是低階海狐獸的血,其腥臭之味甚是濃郁,即使經(jīng)過處理,再經(jīng)過法術(shù)的灼燒,仔細聞還是能聞出來的,但是高階海狐獸血就很難用這個辦法來辨別了?!?/br> 說到這里,胖修士頓了一下,有人急不可待的催促道:“還有一個方法是什么?胖師兄,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br> 胖修士瞪了那催促的修士一眼,強調(diào)道:“我姓龐?!?/br> “哎,都一樣,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們問荀師姐也是一樣的?!?/br> 胖修士生怕真讓荀嫣搶了話頭,只得繼續(xù)道:“第二便是清塵符,只需用清塵符,便能破解海狐血的模擬符,當然,模擬符所用的海狐血等階越高,煉制出的模擬符品階越高,所能破解模擬符的清塵符品階也會隨之增高。” 胖修士解釋完,指了指霜色法衣,道:“這個模擬符,只需要下品清塵符就可以破解了。” 待法衣回到顧繡手中時,顧繡看了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的諸婷一眼,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下品清塵符,食指和中指夾住符箓,往法衣上的破洞一貼,一陣符光閃過,破洞上的凝火符痕跡頓時消失個一干二凈,只余青雷符的痕跡。 顧繡看著諸婷,輕輕笑了一下,并沒有立刻指責(zé)她。 一眾看熱鬧的修士也皆靜聲斂息,他們也想要看看顧繡如何了解這一場訛詐的鬧劇。 諸婷卻無法忍受這種安靜的氣氛,她忍不住開口道:“你想要如何?” “這話該我來問吧,不知現(xiàn)在諸師姐準備如何?” 顧繡輕描淡寫的將問題拋給了諸婷。 “我……我……是我弄錯了,算了,那五萬金珠我不要了,尚飛令你也不要發(fā)布了。”諸婷漲紅了臉道。 “就這樣?”顧繡仍然輕笑著。 “我都不讓你賠償了,你還想如何?”諸婷怒道。 “我方才給諸師姐解決問題的余地了,只是諸師姐太不誠心,所以只好我來解決了。” 顧繡說著,問黎仲,“黎師兄,你說如諸師姐這般故意陷害、訛詐同門、尋釁滋事,并妄想挑起事端的人,按照城主府的規(guī)度,刑戒堂該如何處理?” 黎仲肅著臉道:“起碼得打十鞭,水牢苦修十日?!?/br> 諸婷的臉幾乎嚇白了,“顧……顧師妹,這是你我二人私人之間的事,哪里需要麻煩刑戒堂的師叔們。” 顧繡淡淡的道:“我們作為城主府弟子,本就是城主府的一員,若是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自然得請教師門相應(yīng)事務(wù)堂的長輩們?!?/br> 到這時,諸婷自然也看出顧繡是不想善了了。 她想將張月容說出來,以免除自己的過錯,可是又想到先前張月容的傳音,想到張月容的手段,到底不敢真的說出來。 “顧師妹,這只是小事,我們自己能解決的,就不要麻煩刑戒堂的長輩們了,不如這樣,我付法衣的雙倍價錢,就算給顧師妹賠罪了。”諸婷咬牙道。 “方才諸師姐對我的過錯可是獅子大開口啊,現(xiàn)在卻怎么如此吝嗇了?哎,黎師兄,看來這事還是要麻煩刑戒堂的長輩,還請黎師兄幫我跑一趟刑戒堂?!?/br> 黎仲點頭,“好。”也不多說一句話,抬腳便走。 “黎師兄等等!”諸婷忍不住去抓黎仲的衣袖。 “顧師妹,你想要五萬金珠,可是我沒有啊?!?/br> 諸婷一邊拽著黎仲的衣袖,一邊祈求的看向顧繡。 顧繡搖頭,“十萬金珠,一顆不能少?!?/br> 這次不僅是諸婷驚住了,其他看熱鬧的一眾修士也震驚不已。 顧繡淡淡道:“你方才故意陷害我,只是因為法衣沒有預(yù)期效果,便索賠五萬金珠,你算算,五萬金珠是這件法衣的多少倍,十幾倍了。 現(xiàn)在惡計被識破,我若是按照你的規(guī)矩來,起碼得要你賠五萬金珠的十多倍才公平,我算算,五萬金珠的十倍是多少金珠?五十萬金珠。 如此,諸師姐可滿意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解決 ? 諸婷怒瞪著顧繡,“十萬金珠,我沒有?!?/br> 顧繡看諸婷一副“我就沒有你能耐我何”的模樣,輕笑出聲,“諸師姐沒有沒關(guān)系,只要你背后的人有就可以了?!?/br> 此話一出,諸婷面色陡變,“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懂不懂的,諸師姐自己心里清楚,這樣吧,諸師姐給我寫個欠條,三天之內(nèi),將十萬金珠送到梧桐院,這件事便可以一筆勾銷,若不然,刑戒堂你可要走一趟了。 對了,諸師姐,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建議你三天之內(nèi)最好不要出城主府。 我自然不能拿你如何,可是指使你的人若是想要殺人滅口,可是你我二人共同的損失?!?/br> 顧繡這番話說的,無論是院內(nèi)還是院外的修士,都是一臉的震驚,這話……這話是能當著這么多人面說出來的嗎? 喬山湊到黎仲耳邊嘀咕道:“這位顧師妹,行事可真的非同一般啊?!?/br> 喬山說這話也只不過想表達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驚訝,并沒有指望黎仲附和著說些什么的。 誰料黎仲卻罕見的應(yīng)和了他,“顧師妹不是一般的女修,她心中坦蕩,為人大氣,即便在這種情況下,所使用的也是陽謀,而非陰謀?!?/br> 喬山詫異的看向黎仲,黎仲卻并沒有看他,他的目光正投在顧繡身上,那眼中似乎還含著隱隱的笑意。 經(jīng)顧繡這般一解釋,眾人皆覺的顧繡說的有道理。 可不是嗎?你訛詐別人,都要人家賠你十幾倍的價錢,現(xiàn)在別人識破了你的計謀,也要求十幾倍的賠償,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人家只讓你賠十萬金珠,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了,你還想如何? 在眾人譴責(zé)的目光下,諸婷知道這一次是折進去了,只得寫下了欠條。 臨走之時,顧繡重申道:“諸師姐若是愛惜自己的性命,在還金珠之前,還是不要離開城主府為好。” 諸婷恨恨的看了顧繡一眼,本來她對顧繡這話是嗤之以鼻的,可是轉(zhuǎn)念想到方才在顧繡識破法衣上的青雷符痕跡時,張師叔留給自己的話,她心中又有些惶恐。 或許顧繡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經(jīng)過這一場鬧劇,顧繡的制衣水平不但沒有被詆毀成功,反而得到了證實。 一件只能抵抗凝息期普通火術(shù)的法衣,在青雷符的攻擊下,竟然只燒了一個破洞,周圍沒有被青雷符正面攻擊的地方竟然完好無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