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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青雷符這般的雷系符箓,其法術(shù)波動的范圍是很大的,袖口受到青雷符的攻擊,按照正常來說,整件法衣就算不全部被燒毀,起碼也會被燒出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破洞才是,法衣的形狀應該早就看不大清楚了。 這些看熱鬧的修士腦子轉(zhuǎn)的很快,當場便有人要來和顧繡定制法衣。 顧繡便告訴他們回去好好想想,不要一時沖動花了金珠,卻買了自己不需要的東西。 “若是大家真的需要,自然可以來梧桐院找我,去觀花街的琳瑯閣也行,那里有我煉制好的法衣?!?/br> 顧繡的一番話,更是令眾人心生好感。 好不容易梧桐院恢復了安靜,顧繡對荀嫣、黎仲、喬山、喻晨展顏一笑,“好了,麻煩解決了,我們?nèi)ビ耩倶前?。?/br> 喻晨道:“哎,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事,我還想來個英雄救美呢,結(jié)果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實在遺憾,遺憾的緊??!” “好了,喻師兄,一會去了玉饌樓,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鳖櫪C笑著調(diào)侃道。 “好啊,原來你也嘲笑我是個吃貨,我會吃乃是因為我是以廚入道,會做自然就會吃了……” “我說喻公子,你就不要為你的會吃找借口了。” 喬山拍拍喻晨的肩膀,給他一個“我們都懂”的眼神。 顧繡眨了眨眼,她本來還準備介紹雙方的,沒想到他們這般熟識。 黎仲看出了顧繡的疑惑,笑著解釋道:“大名鼎鼎的喻公子,內(nèi)城誰不認識?沒聽說過嗎?只要聞到了油煙味,那人八成便是喻公子無疑了?!?/br> “好你個黎仲,你的嘴什么時候也這般毒了?!?/br> 喻晨被三人調(diào)侃的懟完這個懟那個,荀嫣在旁邊看的直搖頭。 一行五人說說笑笑的去了玉饌樓。 玉饌樓的伙計一眼便看到了五人中的喻晨,忙迎了上來。 “喻公子,今天想吃些什么?”伙計笑嘻嘻的問道。 喻晨指著顧繡道:“是這位顧師妹請客,去將菜單拿來。” 五人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一起點了菜,喬山這才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 “顧師妹,你是如何知道那位諸師妹還有同伙的?” “諸婷與我并不認識,雖然不排除是她想訛一筆金珠才這般做的,可是她還提出了第二個方法,讓我發(fā)布府內(nèi)尚飛令向她道歉,并承諾永不再煉制法衣,如此,此人必定是與我有仇怨的。 諸婷在與我對質(zhì)之時,還時不時向院外張望,就像在尋找什么人一般,這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 還有一點便是,諸婷用來構(gòu)陷我的隱形青雷符,以及由海狐血煉制而成的模擬符皆價值不菲,我想諸師姐即使有那個財力,也舍不得買這些好東西,僅僅為了陷害一個無冤無仇的修士?!?/br> 黎仲點頭,“顧師妹說的有道理?!庇謫柕溃骸澳穷檸熋弥乐T婷背后是何人了嗎?” 顧繡搖搖頭,“我是三年前才進城主府的,這三年來皆在閉關修煉,僅僅是近幾個月才開始接一些制衣的任務的,在我的印象中,并未與人發(fā)生過爭執(zhí),此人到底是誰,暫且不知?!?/br> “此人一計不成,說不定還會再生一計,顧師妹以后若是有麻煩,可以過來找我,我自己本事雖然不大,但這個身份……既然有了,自然可以利用一番的?!庇鞒啃χ?。 “對,顧師妹,我們喻大公子的身份在城主府內(nèi)可是管用的緊,你有事盡管找他,找我和黎師兄也行?!眴躺矫σ哺?。 顧繡向幾人道了謝,待上菜了,大家邊喝著靈酒,邊品嘗著玉饌樓的美食,說說笑笑,自是輕松無比。 顧繡雖然將今日這事放在心中了,可是也沒有為此太過憂心。 無論是修煉還是生活,總是有無數(shù)攔路石的,遇到了,搬走便是。 ☆、第一百九十九章:意外的消息 ? 顧繡他們在玉饌樓愜意的喝著靈酒,品嘗著美食,回到歷金堂的諸婷心里卻直打鼓。 一進歷金堂,就被張月容叫了進去。 “張……張師叔?”諸婷不敢看張月容寒如冰霜的臉,“事情……事情辦砸了。” 好不容易將話說了出來,卻一直沒能聽到張月容的聲音,諸婷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 張月容正看著她,那眼神很平靜,平靜的就像在……看一個死人的眼神。 諸婷一個激靈,她立刻便想到了臨走之時顧繡的提醒。 “十萬金珠,你準備怎么還?”張月容開口問道,聲音中聽不出情緒。 “我……我沒有金珠。”諸婷幾乎是膽戰(zhàn)心驚的答道。 “可是欠條是你寫的?!睆堅氯菰俅纹届o的道。 諸婷“撲通”跪了下來,“求張師叔幫我,顧繡說了,我若是不給這十萬金珠,她就去刑戒堂告我,張師叔,刑戒堂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不能進去,我一旦進去了,說什么不說什么,可就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了。” “你在威脅我?”張月容的聲音更冷了。 諸婷立刻搖頭,“不是,我不敢,我說的是肺腑之言,張師叔,以刑戒堂的手段,我……我定是熬不住的?!?/br> 張月容自然知道諸婷說的是事實,她也知道諸婷是拿不出這十萬金珠的,可是讓她拿出這十萬金珠,她又如何能甘心。 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張月容心里恨恨的想著,現(xiàn)在聽到消息的班霓雪,肯定在看她的笑話。 諸婷的確不能進刑戒堂,因為顧繡在梧桐院當著眾人面說過的話,她現(xiàn)在也不能對諸婷下手了,否則引起了刑戒堂的注意,認真查了,一旦查到自己,無故殺害同門的罪,她擔不起。 諸婷看著張月容一副憤怒不甘的模樣,心中哪里不明白,張月容這是不想出這十萬金珠。 若是張月容不出這十萬金珠,最后倒霉的還不是自己。 刑戒堂她雖然沒有去過,但是僅僅憑著聽說過的那些刑罰,她就膽戰(zhàn)心驚。 刑戒堂?諸婷腦中閃過一個人影。 說起來,張師叔起意找顧繡的麻煩,以此來作為突破口對付班霓雪,還是因為一個人的提醒。 她們當初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正在旁邊服侍著。 那人當初在張師叔面前提起顧繡,雖然看似不經(jīng)意,可是現(xiàn)在仔細想來,她的話卻處處透著心機。 只是她有些想不通,她與顧繡之間有什么仇怨,值得她這般鼓動張師叔去對付顧繡。 顧繡是制衣師,現(xiàn)在還小有名氣,聽說還和琳瑯閣簽訂了契約,可是即便如此,又與她有何關系? “你在發(fā)什么愣?我的話你沒聽到嗎?” 正在苦想著那人與顧繡之間的關聯(lián),張月容帶著怒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諸婷一驚,剛才張月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