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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不出來蔣庭輝,你還……挺酸的……”“酸嗎?再嘗嘗……”蔣庭輝粗魯?shù)貕荷先?,在弟弟唇角啃了一口?/br>蔣亦杰不留神被口水嗆了一下,邊咳嗽邊笑著感嘆:“切,味道雖然單調(diào),花樣倒不少!”-接下來的幾天,金毛飛提前飛去泰國做起了準備,而身為軍師的聞琛也為蔣亦杰查到了不少有價值的信息。顛九在澳門與外島兩地的行蹤都異常高調(diào),處處昭告著他并未察覺龍準意圖、也根本沒打算跑去泰國暗中出手。不過看在蔣亦杰眼里,他的舉動總帶著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味。臨出發(fā)前夜,兄弟倆都失眠了。這是彼此確定感情之后的初次分離,而且還是在朝夕相處了一段日子之后。他們的感覺就像是處在熱戀期的情侶,被人從中間涂滿了強力膠,嚴絲合縫扣在了一起,掰都掰不開。現(xiàn)在一個要千里迢迢往外跑,就只能殘忍地互相撕扯掉幾塊皮rou下來。蔣庭輝把弟弟緊緊摟在懷里,癡纏地述說著情話,絮絮叨叨直至深夜。年輕的身體彼此交疊在一起,胸口貼著胸口,小腹蹭著小腹,很快就把持不住了,長久而熱烈的親吻之后,紛紛化作無限柔情的粘稠蜜汁,交融在一起,蕩漾出一室旖旎春光。顧及著弟弟第二天要出行,蔣庭輝并沒有將這場rou搏戰(zhàn)進行得太過持久,熱潮剛剛翻涌起來,他就毫無保留地釋放了,而與此同時,蔣亦杰也在大哥的賣力沖擊下得到了滿足。激蕩過后,兩人依舊保持著纏綿的姿態(tài),舍不得從這久久不散的歡愉中撤離。“要不……再來一次?”蔣亦杰的熱情尚未褪去,臉色潮紅、眼仁晶亮地望向大哥。蔣庭輝溫柔地伸出手掌,將弟弟鼻尖上的汗珠抹去,又掀起毯子把兩人汗津津的身體包裹住,也包裹住了那股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濃烈氣息:“小妹乖,等你從泰國回來了,咱們再繼續(xù)……”“不行就直說,哪那么多借口。”蔣亦杰笑著挺起腰靠坐到了床頭,橫過一條胳膊到小桌上摸索著煙盒,“我不在的時候,你老實點,小心被別人掏空了,等我回來之后站不直!”“哪來的別人?兩只眼睛都得用來盯著我家小妹,哪還能看得見別人!”蔣庭輝把弟弟胳膊拉回來,塞進毛毯,自己坐到床邊去幫弟弟拿煙,“你不在這幾天,我要盡快把和新的事情搞定,接下來好專心對付龍準?!?/br>他打開煙盒,里頭只剩下了最后一支香煙。他把煙叼在唇間點燃,又摘下來轉(zhuǎn)手塞給了弟弟。誰知蔣亦杰并沒有抽,他把煙按在床沿上,將上頭燃燒著的火星熄滅,又把這支幾近完整的香煙重新放回了煙盒里,蓋子扣好,鄭重地往大哥懷里一拍:“留著,好好保管,等我回來接著抽!”蔣庭輝只愣了一下,就立即體會出了弟弟的用意,他低頭擺弄兩下外皮反著白光的煙盒,眉頭漸漸展開,露出了一個欣慰且灑脫的笑容。-第二天下午,龍準帶著蔣亦杰及另外三名手下,從里島乘飛機直達曼谷。一行五人的最終目的地,應(yīng)該是位于青萊北部一個叫美塞的小鎮(zhèn)。與美塞一河之隔的大其力鎮(zhèn),是泰國、緬甸、老撾三國的交界處,是舉世聞名的“金三角”所在地。名震東南亞的毒品大王拿猜將軍,與其下屬的武裝部隊就盤踞在那些偏僻的崇山峻嶺之間。每年四五月,成百萬畝的粉白罌粟花隨山勢起伏妖冶綻放,結(jié)出一顆顆青色果實,把罌粟果漿刮出來,烘制,過濾,沉淀,再將得出的白色粉末壓制成方磚,分散到世界各地,這就是腐蝕文明社會的最邪惡力量——海洛因。拿猜的老巢極其隱秘,實行全軍事化管理,不明來路的外人別說做生意,根本連門都摸不到。龍準在帆頭角從來是耀武揚威橫著走路,可泰國不是他的地盤,他也要低三下四輾轉(zhuǎn)疏通各路關(guān)系,才能得到機會,和拿猜派來的聯(lián)絡(luò)人見上一面。一般來說,想要取得拿猜或其手下的信任并非易事,近年來世界各國都在聯(lián)手懲治毒品交易,泰國政府也出臺法令,禁止農(nóng)民播種罌粟,這些措施使得毒品頭子們越發(fā)警覺起來。如果不是龍準親自出面,并進行多次深入接觸,這筆買賣幾乎沒有任何希望。不過龍準的心思本來也不在這上頭,找貨源只是做做樣子,他是為顛九而來的。曼谷機場很大,一路走出來,大多時間都花費在了勻速行駛的傳送帶上。傳送帶兩側(cè)裝飾著很多高大雕像或是廟宇的金鼎,充滿了異國情調(diào)。從機場辦理完入境手續(xù)出來,剛巧一支旅行團從旁邊經(jīng)過,導(dǎo)游揮舞著小旗子,游客鬧哄哄一窩蜂似地卷了過去。其間有人不留神撞了蔣亦杰肩膀一下,低著頭道了聲:“Sorry。”聽見聲音,蔣亦杰下意識地掃過去一眼,他慣常冷漠地調(diào)開了目光,其實心里早已笑岔了氣。混跡在游客之中的家伙正是金毛飛,他滿頭醒目囂張的金毛全部剪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略顯老氣的黑色短發(fā),發(fā)根油脂旺盛,頭發(fā)一縷縷粘著頭皮,人看上去窩窩囊囊。略顯兇狠的雙眼被土掉渣的塑膠框眼鏡遮蓋起來,連后背也微駝著。這樣普通至極的形象,從身邊經(jīng)過誰都不會多看一眼,更加不會留下任何印象。很快,蔣亦杰敏感地發(fā)現(xiàn),暗中觀察動向的絕不止金毛飛一個,至少還有另外兩伙不明來路的人馬,尾隨著他們走出了機場……85章旱季的曼谷,沐浴在熱帶特有的潔凈陽光之中,天空明亮蔚藍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從機場出來,龍準帶著蔣亦杰等人分別乘上了兩輛綠牌照的士,向位于曼谷西部的唐人街駛?cè)ァ?/br>蔣亦杰仰靠在座椅里,頭歪向車窗,視線正好落在后視鏡的位置。街道兩邊隨處可見尖頂、飛檐與琉璃瓦片組成的獨特建筑,閃耀著璀璨金光飛快向后流去。一路上總有幾輛不起眼的小車,時緊時慢跟在后頭,前一個路口剛剛消失,沒多久又從后一個路口重新冒了出來。蔣亦杰暗暗猜度著追蹤者的身份,是顛九?是拿猜?是泰國警方?抑或三者皆有?他偷眼瞄向身邊的龍準,對方正滿臉愜意地觀望著窗外風(fēng)景,神情與普通游客沒什么兩樣。龍準既然敢大張旗鼓跑來泰國,應(yīng)該是有了周密計劃,且成竹在胸的。不過按照老家伙一貫不相信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