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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不想說話并朝你們丟出了一章更新 ☆、愛的是癡情 甄兮知道, 自己如今對待世事的態(tài)度,初入這個書中世界時已有了一些不同。那時候她缺乏熱情, 即便面對旁人的“欺凌”時會反擊不讓自己吃虧,但那更像是一種為了維持平靜生活的條件反射。 而如今, 她對于生活,已多了一分熱情。表現(xiàn)在外可能沒太大差別,可對于她自己來說,那卻是雖小卻極重要的變化。 比如現(xiàn)在, 旁人無論怎樣的目光,換做以前她不會太在意,可如今心中卻有了幾分波瀾。 她想, 這應(yīng)當(dāng)算是好事吧? 甄兮跟在孟昭曦身邊, 隨著她去見了一些大家閨秀, 孟昭曦很貼心地向她們介紹她是“楊姑娘”, 雖沒說她的身份, 但孟昭曦對她態(tài)度親密, 她們自然不會追問, 明面上對她的態(tài)度還過得去。 不一會兒,孟昭曦尚在閨中時便關(guān)系不錯的手帕交似乎與她有什么體己話要說, 甄兮便主動提出想自己到處走走, 給孟昭曦留私人時間。 孟昭曦見甄兮堅持, 叮囑了青兒一聲才離去。 甄兮帶著青兒, 走走逛逛。 她前幾次穿越,都沒可能參與這樣的宴會, 見如此多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麗女子齊聚一堂,她看著也覺得賞心悅目。 而時不時朝她看來的目光,她自然沒太在意。 正欣賞著美人美景,青兒突然小聲道:“小姐,有人過來了。” 甄兮微微側(cè)頭,看到目標(biāo)明確向自己走來的三位姑娘,明白了青兒如此提醒的原因。 她腳步一頓,大方笑著看那三人走近。 為首的姑娘對上甄兮的視線,腳步下意識地一頓,但隨即又快步走了過來。 “你便是跟護(hù)國公夫人一道來的那位楊姑娘吧?”那姑娘走近后略顯挑剔地上下打量甄兮,但越看便越忍不住想要皺眉。 明明只是個農(nóng)女罷了,身上的衣著飾物不但不比她們的差,甚至還好上不少,而且來到這樣她本該從未來過的地方,不見絲毫怯懦,反而像是到了自家后花園似的閑適……這怎么可能! 甄兮頷首微笑道:“正是。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從眼前之人的神情中,甄兮輕易便看出來對方的困惑。都這么久了,她的身份恐怕早被人查了個七七八八——并非她這身體可能有的真正身份,而是她對外宣稱的農(nóng)家女。 她并未刻意扮演一個在這個時代注定沒多少見識的農(nóng)家女,如今見面前的幾人都困惑得不行,她便忍不住在心里暗笑。 她們自然想不通,她一個農(nóng)家女,怎么能如此恰到好處地融入此地?但她當(dāng)然不會給她們半點提示。 “我是阮玉瑩?!蹦枪媚飺P起下巴,略顯驕傲地說,模樣看著倒有幾分可愛。 甄兮笑道:“阮姑娘?!?/br> 她又看向其余二人:“這兩位呢?” “章天籟?!?/br> “龔萱?!?/br> 二人不知甄兮要做什么,看了看阮玉瑩之后便十分簡潔地說了自己的名字。章天籟人如其名,聲音很好聽,龔萱有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 “我名楊梔夏?!闭缳鉂M臉誠懇地說,“互相交換了名字我們便是朋友了。我在這兒走了許久,她們都不理會我,你們?nèi)耸亲钕葋碚椅业?,從今往后,三位姑娘便是我的知己了,想來昭曦jiejie也會感到欣慰?!?/br> 三人本等著甄兮出招,哪知道等半天她竟說了這樣一番話。 特別是阮玉瑩,簡直是一股氣憋在胸口,想發(fā)不能發(fā),但生生憋回去她能氣爆炸,只能那么不上不下地吊著,眼眶都要紅了。 誰要跟這個農(nóng)家女當(dāng)朋友了!誰要當(dāng)她的知己,丟不丟人! 可她卻偏偏提到了護(hù)國公夫人,還親熱地叫什么“昭曦jiejie”……不就是在挑明親疏之別嗎! 阮玉瑩過來本是想用言語稍微刺激一下這農(nóng)家女,若能見對方羞愧出丑,那自然最好,哪知道不過幾句話,兩方的地位似乎便倒了過來,究竟怎么回事! 甄兮的氣場無疑比這些真正的十幾歲小姑娘強,隨隨便便就能牽著她們的鼻子走,這讓她有種勝之不武的感覺,還是趕緊離開算了。 她像是才注意到三人的神情,十分做作地半捂著嘴道:“莫非幾位姑娘并不愿意與我結(jié)交?” 阮玉瑩面色稍緩,心道你可算明白我們幾人過來是做什么的了,她剛要開口,誰知甄兮竟用委屈的眼神慢慢掃過三人,悵然道:“是我想太多了,我還以為這兒的姑娘都跟昭曦jiejie一般溫柔可親,善解人意,誰知人不可貌相,都是我誤會了。” 她嘆道:“青兒,我們走?!?/br> 說完她用一種一言難盡的微妙眼神再慢吞吞掃過三人,這才領(lǐng)著青兒離去。 三人一會兒被甄兮說“人不可貌相”,一會兒又被甄兮用那種眼神譴責(zé),早被看懵了,剛回過神來,又聽身后有人道:“阮玉瑩,我好心好意邀請你過來,你怎能在這兒欺負(fù)我的客人?” 阮玉瑩一回頭,便看到崔芳菲一臉不滿地望著自己。 想到崔芳菲的指控,阮玉瑩頓時有些遲疑了,她剛才真的欺負(fù)人了?雖說她過來確實是想欺負(fù)人的……可她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一句話問對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另一句話介紹自己,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呢,話都被那農(nóng)家女給搶了! 阮玉瑩頓時硬氣起來:“我可沒欺負(fù)人,不信你問她們,我有說什么嗎?” 章天籟與龔萱難得理直氣壯地說:“玉瑩可什么都沒說?!?/br> 崔芳菲卻不信:“方才我明明見你們?nèi)藝鴹d夏,還把她說哭了,做得出怎么就沒膽子承認(rèn)?阮玉瑩,你幾時變得像個懦夫!” “誰把她說哭了?你別空口無憑便污蔑人!”阮玉瑩哼道。 崔芳菲道:“希望你在昭曦jiejie面前也能如此不知悔改?!?/br> 阮玉瑩差點把一口銀牙咬碎,不吱聲了。她找那農(nóng)家女麻煩,就是看不慣那農(nóng)家女突然成了瞿懷安的人,本來是她跟崔芳菲競爭,突然被人截走了算什么?若是旁的男人她還不覺得如何,那農(nóng)家女再如何也不過是個當(dāng)妾的命,正室跟個小妾爭什么?可偏偏那是瞿懷安,癡情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