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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默默的在心里說道:“既然你全無悔意,也別怪我不留情了?!?/br> ☆、被冷藏的貴妃 西宮娘娘有喜,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不過高興了沒多久,大家就開始為這事兒擔憂起來。 為什么? 這有喜的娘娘懷孕的頭幾個月,是服侍不了皇上的,而那東宮娘娘,這時已經(jīng)差不多被皇上冷落了,宮里頭本就只有兩個人,如今都用不上,這不就是皇宮的大情況嗎? 于是乎,眾大臣紛紛向皇上提議,希望皇上擴充后宮,多選些嬪妃,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讓皇室香火鼎盛。可是無論大家說破嘴皮子,這些都被年輕的皇上嚴詞拒絕。 淑妃聽著很是感動,覺得皇上真的兌現(xiàn)了當初的諾言,沒有辜負自己。 皇上也自然是在這方面做的妥帖,不僅給了淑妃最舒適的養(yǎng)胎環(huán)境,還把淑妃的親娘接來宮里常住,以便能更好的照顧淑妃。 宮里人都感嘆,這皇上對淑妃和貴妃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把淑妃捧在手心里,至于貴妃,卻是甚少問津。 現(xiàn)如今這個幾近被冷落的貴妃只得在自己的宮里閑的聽曲。 聽什么,當然是那些動人的愛情故事,什么桃花扇,西廂記什么,畢竟缺什么就最喜歡什么。 這邊,葉歡正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著下人們替自己專門找來的戲班在戲臺上為自己表演。她倒是聽得可樂,時不時就捧場給人喝彩一聲,有時候甚至還哼唱一曲,倒也不全像那些流言說得那樣,把自己弄成個怨婦樣。 她的貼身宮女杏兒端來了一杯新泡好的茶過來,小聲在她耳邊嘀咕:“娘娘,您怎么還有心思在這里聽戲?” 葉歡反問:“不然我能去哪里。” 杏兒說:“自然是皇上那兒?,F(xiàn)如今淑妃有喜,不正是您和皇上培養(yǎng)感情的好時候嗎?您怎么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br> 貴妃皺了皺眉,然后將點心塞進了自己嘴里。 “主子,您倒是說句話啊。”杏兒有些急了。 “你快去?!辟F妃說。 “快去什么?”皇上那兒嗎?杏兒的眼里似乎看到了希望似的。 “再去給我端些糕點來,我這聽曲胃口大開,你看,都吃完了。”她故意拿著碟子在杏兒的眼前晃晃,然后就將目光轉(zhuǎn)向戲臺,又開始專心致志的看戲了。 杏兒見主子這般壓根就沒把這事放心上,她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跺了跺腳便走了出去。 這還沒走幾步,就遠遠的瞅見皇上停駐在她們宮門外,看樣子應該是剛來沒多久,人都還在轎子上。只不過可能是途徑的時候聽到了貴妃宮里的唱曲聲,所以才停了下來。 杏兒跟著身邊的幾個隨行宮女趕緊下跪行禮,卻不想皇上連眼皮子都不抬,直接就讓轎夫抬著他離開了。 杏兒見狀,就趕緊過來匯報給葉歡。 “娘娘,皇上剛才過來了?!毙觾赫f。 “那他人呢?”葉歡故意回頭看了看,不是很緊張的樣子。 “皇上見我出來,就走了。主子,您可是一直在“生病”啊,現(xiàn)在這么大搖大擺的找人聽戲,皇上不會疑心嗎?”之前這東宮風平浪靜,什么波浪也沒有,皇上也好久沒來找事,倒也自在。只是不知道從哪天開始,自家主子不自在了,非說要聽曲,還找人搭了個戲臺,你說這叫怎么回事嘛。 葉歡看著杏兒的擔心,心中也掂量了一下。 這的確是剛才聽戲入了迷,沒發(fā)現(xiàn)皇上過來了?;噬蠎巡粦岩伤缓谜f,不過既然他沒出聲,自然也是想當做沒看見。 換個角度來看,皇上多少也是有些惻隱之心,還是不希望對她趕盡殺絕的。 而且葉歡每晚喝藥,已經(jīng)根本不需要皇上再出手,那么她在這里做點小動作,皇上也就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她把手里的糕點掰成了兩瓣,愈發(fā)的不顧及形象,說:“杏兒,明天,還有后天,不,大后天,都叫他們過來繼續(xù)給我在這里唱。哦,對了,我覺得他們的妝化得還不夠好,趕明兒我去后臺教教他們?!?/br> 就這樣,貴妃宮里歌聲不斷,漸漸也就吸引來了不少宮人的目光。 淑妃肚子還沒顯懷,但是孕前期已經(jīng)把她累得夠嗆,吃什么都吐,都快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當她聽說貴妃在自己宮里還能聽聽小曲的時,眼里流露出的羨慕之情,更是誰都能看出來了。 “這聽曲都是不入流的東西,娘娘不要跟著學?!笔珏哪镉H劉氏在一旁勸解道,“您現(xiàn)在懷有身孕,以后就能母憑子貴,皇后的位置遲早都是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在這中間掉什么鏈子?!?/br> “可是母親,上次是我不小心吃壞了肚子,卻讓皇上再次把罪過怪在貴妃身上,女兒真是覺得過意不去?!笔珏f。 劉氏說:“你傻嗎?這樣的事情,既然皇上覺得是這樣,那就讓他誤會下去好了。反正你也沒明說是她貴妃的責任,你干嘛還要說出來?!?/br> 她指責女兒不要去管這樣的閑事,只需在自個宮里把身子養(yǎng)好,生出一個健康的龍子出來就行。 “女兒,不要做那些糊涂事,別人的事,我們管不著,我們只有管好自己,讓其他人不再瞧不起我們,這才是當前最要緊的。聽娘的話,一定要平安生下這個孩子,這樣你才更有優(yōu)勢去競爭那個后位,你的孩子才有可能成為嫡子。不要讓他再走我們以前的路,那樣太苦了……”說完,劉氏就掩面哭起來。 劉氏是回憶起了過往,自己和女兒住在柳家最簡陋的房間里。當時不過是個妾室,連個偏方都算不上,雖是身體里流著柳家一樣的血,但待遇卻是和那些下人沒有半點不同。所以當還不是淑妃的柳伶兒見到同是庶子的司徒鏡的時候,兩人便是惺惺相惜,燃起了愛火。 淑妃心里也明白,皇上是最希望她能替他生個嫡子出來的,畢竟二人之前吃了太多苦,不想他們的孩子還這么名不正言不順。 淑妃看著劉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罷了,就讓她再自私一回,對不起貴妃一回吧。 如今自己母憑女貴,劉氏也覺得看到了盼頭。只不過這宮里還有一貴妃,她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別看她現(xiàn)在不得寵,但眼瞅著這個淑妃懷孕的節(jié)骨眼上,而后宮又只有她這么個女人,說不定哪天她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就成為威脅了。這事,她決不允許。 第二天,劉氏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從門外走進來,淑妃就問:“娘,這是什么事讓您高興成這樣?” 劉氏就說:“我的乖女兒,你肯定猜不到。這皇上把貴妃的戲臺給拆了!”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倒是淑妃,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劉氏接著說:“不僅如此,貴妃宮里所有人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