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著罰了月例,你說說,這貴妃宮里的人是倒了什么霉,遇上了這么一個蠢笨的主子。” 她笑得一臉得意,淑妃看著母親,便把心里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貴妃宮里正在收拾殘局,皇上把戲臺拆了,還把那些唱戲的人都趕出了宮去。罰了宮人月例,還讓貴妃在宮里罰抄經(jīng)書,不抄完不能休息。 葉歡正拿著紙筆慢慢一筆一劃在上面寫著,就見杏兒急沖沖的跑來。 葉歡問:“可是看到了?” 杏兒說:“主子猜得沒錯,那幾個唱旦角男人都被皇上手下的太監(jiān)給帶走了。” 葉歡點頭,像是早已料到一樣。 “西宮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我們自己在這里看戲,他們卻說我們驚擾到他們娘娘,故意在皇上面前告狀,害得我們被責(zé)罵。我們好像也沒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杏兒聲音越說越低。 葉歡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從書柜的抽屜里拿出一錠銀子來,說:“這委屈不能讓你們白受,拿著,這銀子是給你們的補(bǔ)償?!?/br> 杏兒連聲拒絕,說:“主子,您誤會了。杏兒根本就不是問您要這個。杏兒就是不明白,您為什么偏要惹皇上生氣,這樣對您有什么好處嗎?” 葉歡把銀子塞到杏兒手上,說:“錢你好好收著,少了就問我要。既然皇上不喜歡看我聽?wèi)?,那我就換別的好了,琴師,明兒去樂府替我找個琴師過來?!?/br> 這幾個月宮里倒是熱鬧得很,東宮先后幾次被皇上責(zé)罰,也遣散了數(shù)人,可盡管如此,皇上還是沒有貶了貴妃的位份。 淑妃娘倆不明白皇上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便趁著一日皇上留宿在淑妃宮中,淑妃就借此吹了吹枕邊風(fēng)。 “皇上,臣妾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笔珏p聲細(xì)語的說道。 司徒鏡看了她一眼,十分寵溺的說:“你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淑妃嬌俏的問:“那臣妾可就斗膽多嘴了?!?/br> 司徒鏡點頭,當(dāng)做默認(rèn)。 淑妃說:“這些日子,臣妾雖未出宮,但外面的事情也略而耳聞,臣妾要為母親向皇上說聲對不起?!?/br> 司徒鏡微微皺眉,說:“伶兒,你這是何意?朕怎么聽不懂?” “臣妾知道,是皇上憐愛臣妾,所以不想和臣妾計較。但臣妾不能仗著皇上的寵愛,就變得目中無人?!笔珏f。 司徒鏡看向淑妃,在她的額間一吻,便說:“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母親哪里有錯,就是有錯,也不能算錯?!?/br> 淑妃淺笑,說:“那是皇上抬愛,臣妾也應(yīng)有分寸,以后母親若是再為臣妾說話,皇上大可以不聽,切勿再連累貴妃jiejie,若是在這樣,憐兒的心里會難受得不行。” 司徒鏡問:“伶兒,你還真是一副菩薩心腸,她幾次三番的害你不說,還差點害了咱們倆的孩子,你卻還幫她說話?!?/br> 淑妃說:“皇上,憐兒不是想幫jiejie,其實是心疼皇上啊?!?/br> 司徒鏡將淑妃攬在懷中,問:“這話怎么說。” 淑妃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臣妾身懷有孕,自知不能服侍皇上,而jiejie又是現(xiàn)在合適的人選,如果皇上愿意,臣妾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她邊說這話,眼角就已經(jīng)泛起了淚花。 司徒鏡幫她拭掉臉上的淚,說:“你把朕都想成什么人了,你就是有孕又如何,難道我就會看上別的女人?你是不是把我想得也太壞了些?” “臣妾沒有?!笔珏s緊擋住司徒鏡的嘴,說,“是臣妾錯了,皇上?!?/br> 這天晚上,皇上一晚上都沒睡著,淑妃表面上做出了退讓之意,實則是給他挖了個坑。如果他真做了那事,就落實了不忠不義之名?看著身邊熟睡的這個女人,司徒鏡竟不自覺的想起了身處在另一邊的那個女人。 ☆、被冷藏的貴妃 第二天,皇上下早朝回來,無意間又經(jīng)過了貴妃那兒。 往日這宮里敲敲打打好不熱鬧,盡管每次都被皇上派去的人整頓,可第二天依舊熱鬧非凡。 別人都以為貴妃是誠心想和皇上對著干,可只有他知道,那一直是貴妃的愛好,從他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就愛唱曲,聽?wèi)騺碇?/br> 年輕的時候,丞相家里都不支持她這么做,覺得一大家閨秀,做這個有辱門風(fēng)。 時為二皇子的司徒鏡得知此事,便是經(jīng)常用這樣的方式去討好籠絡(luò)何錦瀾,這才把她追到手,使其再也無法離開自己。 現(xiàn)在想想,都當(dāng)了個貴妃了,為什么還不能完成她這個心愿呢? 他踏進(jìn)東宮,示意所有的下人都別出聲,他想走進(jìn)去,瞧瞧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屋子里不時傳來一些咳嗽聲,有幾聲似乎是快要把肺都咳出來的節(jié)奏。 司徒鏡皺眉,他的心竟被猛地撞了一下。 從何錦瀾成為貴妃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喝自己送的□□,太醫(yī)說,這藥方只需要一年,便可以讓人香消玉殞。 他是在慢慢要了她的命啊,現(xiàn)如今,還要親手摘掉她所有的愛好,他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想到這里,司徒鏡便覺得心里五味雜陳。 許是不小心碰到了門檻,被里面的人聽了去,只見葉歡在里面喚了一聲:“誰在外面?!?/br> 司徒鏡便整理好情緒,重新?lián)Q上了平時的冷酷表情。 “今日你怎么不繼續(xù)胡鬧了?”他走進(jìn)去,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此時的葉歡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書桌前,在臨摹畫作。這陣子鬧久了,突然有一天不鬧了還真讓他有些不太習(xí)慣。 葉歡和杏兒見司徒鏡過來,連忙放下筆跪在地上說:“臣妾有失遠(yuǎn)迎,請皇上恕罪?!?/br> 司徒鏡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心里高興得緊,本是在淑妃那里帶過來的緊張氣氛,也不知道怎么的,竟覺得蕩然無存了。他并沒有馬上叫葉歡起身,而是去端詳她臨摹的畫作,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畫竟出自他最愛的畫家之手,但因為此人流傳下來的遺作不多,他甚少看見,如今竟然在貴妃這里見著了。他說:“這畫你是哪來的?” 等了半晌,對方都沒有回應(yīng),司徒鏡便低頭去看地上的人,就發(fā)現(xiàn)貴妃正揉著她的小膝蓋,好像在抱怨自己跪了很久一樣。 “起來吧,別像是我欺負(fù)了你似的。”司徒鏡說。 葉歡被杏兒扶起,身子舒展了一會兒,也不見有想和皇上搭話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杏兒為了緩和這尷尬的場面,便說:“回皇上,此畫是貴妃娘娘千辛萬苦從民間尋來的,因為知道皇上最喜歡這位畫家的作品,故想趁著皇上壽辰,進(jìn)獻(xiàn)給皇上?!?/br> 司徒鏡靠近葉歡,問:“她說得可是真的?” 葉歡瞅了那畫一眼,依舊沒打算理他。 司徒鏡有些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