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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的安危,放下了保護楚凌的任務,徑自去支援好友。而他因為楚凌的嘲諷對楚凌說了什么來著?他對楚凌說:活該。他對那個十來歲的少年說,你活該。邢立群心臟微微抽搐。他躺到飄窗上,想著楚凌含笑的臉。楚凌什么都知道吧?楚凌那個人,把什么都看得很透。楚凌能揣摩出曲嘉茂那種人的想法,自然也能揣摩出他的想法。當初楚凌說出的那些嘲諷,可能正是為了減輕他的負罪感。而他把它們當真的,這么多年來一直覺得楚凌是個不可理喻的家伙。回頭看一看,失職置楚凌于險地、讓楚凌毀了右手卻還理直氣壯地對楚凌說出“活該”兩個字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不可理喻。邢立群頓了頓,轉了個身,定定地望著熟睡的楚凌。那一次,他沒能及時趕到、沒能及時支援好友。懷著滿心痛苦回到楚凌身邊,卻聽到了楚凌受傷的消息——他不知道該痛恨誰,只好把憤懣都轉嫁到楚凌身上——那一切和楚凌沒關系。是“天使”做的。邢立群閉上了眼睛。第二天一早,楚凌神清氣爽地醒來。邢立群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了,正在大廳和柯小丁大眼瞪小眼。楚凌瞧見邢立群眼底的黑眼圈,有些驚訝地調侃:“沒想到邢哥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擇床,換了個地方就睡不著了。我還以為你們趴在樹上都能睡呢?!?/br>柯小丁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邢立群。昨天見到他就覺得邢立群和楚凌關系不淺,沒想到今天早上一大早過來,他竟看見邢立群從楚凌房間走出來。而且邢立群看到他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除了情緒藏得隱蔽一些,邢立群瞧見他的反應簡直和董琛一模一樣。這難道也是爬過楚凌床的家伙?柯小丁頓時對自己多了幾分信心。從董琛和邢立群的體格看來,他還是很有希望獲得楚凌青睞的,因為他也有一身精壯的肌rou。而且他絕對不會像這些家伙一樣擰巴,他會特別知情識趣,包括在床上。柯小丁說:“楚總,我去給你做早餐。”楚凌說:“好啊,給邢哥也做一份?!?/br>邢立群繃著臉站在一邊。雖說他常年游走在生死邊緣,過著每天在刀尖舔血的日子,可也不是愚鈍的人。他能感受到柯小丁的警惕與敵意,好像害怕他會去搶爬楚凌床的機會一樣。楚凌不知邢立群陰沉著臉在想什么,反正邢立群也沒給過他好臉色看,所以他自顧自地坐到了沙發(fā)上,翻看起柯小丁帶上來的財經雜志。邢立群看著楚凌拿書的手。這雙手本來應該屬于一個外科醫(yī)生,或者屬于一個鋼琴家,現在卻捧著這種滿是銅臭味的東西在看。楚凌真的對這種東西有興趣嗎?邢立群想不起來。楚凌以前是飛揚跳脫的個性,什么都想玩,什么都能玩,唯獨不愿意乖乖呆在一個地方、乖乖做同一件事。可是這幾年來,楚凌都在商海里籌謀,要么是為董氏謀劃,要么是為星耀謀劃。楚凌真的喜歡嗎?邢立群看著楚凌。楚凌注意到邢立群仿佛凝固了的視線,越發(fā)覺得邢立群不對勁。他說:“你也想看這個?你看得懂嗎?”楚凌的語氣帶著幾分譏嘲,好像每天不嘲笑別人幾句就渾身不舒坦。邢立群說:“你什么時候開始看懂這種東西的?”楚凌自夸:“我是天才,拿到就能看懂?!?/br>邢立群盯著他。楚凌說:“好吧,是董老頭兒教我的。”他語氣有些懷念,“董老頭兒挺好的,就是倒霉了點,生了一窩糟心玩意兒。不過也不要緊,我都給他拾掇完了,揀出了幾個能頂事的。”邢立群說:“你是指那個董琛。”他可看不出那個抱著楚凌撒嬌的小鬼能頂什么事。楚凌說:“他勉強算一個。”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是走后門的?!?/br>邢立群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明白楚凌臉上那笑意的含義之后,他只覺渾身的氣血都在往腦門上沖。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凌這德行:“你能要點臉嗎?!”讓董琛爬上他的床就算了,還這么坦蕩蕩地說出來。楚凌納悶了:“我怎么就不要臉了?”他瞅著邢立群,“我就不信你年紀一大把了,就沒出去找過點樂子。這種事你情我愿,我爽他也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br>邢立群定定地看著他。楚凌這下是真的震驚了:“難道你還是個處男?”邢立群耳根控制不住地發(fā)紅,也不知是惱的還是氣的。他死瞪著楚凌:“想把第一次留到結婚那天有什么不對?”楚凌肅然起敬:“邢哥,我敬你是條漢子?!彼┝搜坌狭⑷旱南掳肷?,語重心長地勸導,“這么久都沒開過封,到時不靈光了怎么辦?我勸你啊,還是別憋著了,多去練練,否則你就算有想多大就多大的金箍棒型大家伙,婚姻也不會性福的?!?/br>邢立群想掐死楚凌。偏偏柯小丁已經端著早餐出來了,聽完楚凌的話后滿臉認同:“是的,器大活爛和器小活好,很多人可能寧愿選后者。畢竟器小活好好歹可能爽到了,器大活爛的話很可能會血濺五步,直接變成命案現場。這兩年我看過不少這樣的事——”邢立群咬牙說:“你他媽的身邊到底有多少走后門的人?!”楚凌覺得邢立群今天特別古怪。要不是知道邢立群有多看不慣自己,他都以為這家伙被董小狼狗附體了。這語氣簡直一毛一樣??!楚凌正想來兩句更刺激的,讓邢立群更加跳腳,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楚凌按下接通鍵。那邊說:“確定了,曲嘉茂確實在艾比亞大教堂。”楚凌言簡意賅地吩咐:“等?!?/br>等曲嘉茂行動。然后一網打盡。楚凌結束通話,露出愉快的笑容。現在是敵在明我在暗了。第四十三章從第二天開始,楚凌每晚都能接到曲嘉茂的電話。曲嘉茂把彈完了,開始彈奏他的成名之作。。曲嘉茂的嗓音依然低沉淳啞,緩緩地念出楚凌最熟悉的詩句:“它雖然被踐踏,但還在快樂地想,我到底由于你而死,死在你腳下??蓱z的紫羅蘭,多么癡情的紫羅蘭?!?/br>曲嘉茂少年時以完美演繹所有技巧著稱,只是一直技巧勝于感情,被不少人攻擊。直至曲嘉茂彈出了。里迸發(fā)出的強烈感情,令所有人都對曲嘉茂刮目相看。那種卑微的、深沉的戀慕,是從前從來沒在曲嘉茂琴聲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