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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來的高鐵票?” “你剛剛不是在買高鐵票嗎?” “……那是美團?!背跄诰€。 “喔, 原來這樣?!鼻卣楸е跄冻隽诵臐M意足的表情,呢喃道,“我不是很醉啦,你陪我會兒好不好?” 初墨本想拒絕,但看到秦臻軟綿綿的眼神,話一出口又成了一個“好”字。 秦臻勾著唇,安心在她頸窩上蹭了蹭,閉上了眼。 初墨沉沉嘆氣,那就當一枚人rou抱枕吧。 只是,秦臻沒安靜幾分鐘,又睜開眼睛定定看她,“我睡不著,好精神?!?/br> “那就去洗澡!”初墨板著臉,一字一頓。 “你幫我洗嗎?”旁邊男人黑眸亮晶晶的。 “自己洗?!背跄讶送馔屏诵?,秦臻身上的酒氣太濃了,嗆鼻。 “嗯……”秦臻撇撇嘴,有些失望。 眼神濕漉漉,可憐兮兮的,看得初墨心跳慢了半拍,這眼神就像是她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她想了想,側頭在揉了揉秦臻的頭發(fā),軟下聲商量:“我在門口等你好不好,你自己洗澡?!?/br> 秦臻似懂非懂,歪頭思忖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不情不愿道,“那好吧?!?/br> 得了應,初墨松了氣。 拉著男人往浴室走去,放好水,找到換洗的衣服擱在衣架上,隨后指了指門邊:“我在那兒等你,有什么事可以喊我?!?/br> 秦臻緩慢眨了眨眼,然后點頭,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嗯,我先出去了。”初墨揉了揉酸脹的太陽xue,輕輕掩上門。 本想刷一刷微博,再看自個兒的手機的屏幕已經四分五裂了,只能沉沉嘆了聲。 過了好一會兒,沒聽到水聲,初墨敲了敲門,喊了秦臻的名字好幾次。 MU````SHANG 沒回應。 該不會是醉得睡過去了吧??? 初墨心下一沉,也顧不得什么了,推開浴室的門。 便見秦臻蹲在浴缸前,衣服也沒換,只單手托腮,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 “你干嘛?”初墨懵逼。 “我不能洗澡?!鼻卣闀惲顺跄谎?,語氣篤定:“我會淹死的?!?/br> 初墨:“……” 你特碼告訴我浴缸能淹死人? 他拽緊初墨的衣袖,眼神愈發(fā)晶晶亮。 初墨:“…………” - 糾纏到最后,初墨還是替秦臻沖了澡。 秦臻的酒量其實不差的,可這次居然醉成這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 眼角余光不經意間瞥見平時氣勢洶洶的大家伙這會兒軟趴趴的垂在那兒,初墨赧然挪開視線,把浴巾和衣服丟給他,“衣服自己穿?!?/br> 秦臻手掌撐著洗漱臺邊緣,揚揚下巴,執(zhí)拗道:“你幫我穿。” “……” 初墨表情皺了皺,沉下聲,“有完沒完?” “沒完?!鼻卣榇怪^,身體微微往后仰,十指糾纏在一起,像是執(zhí)意要證明什么。 “以后別喝那么多酒了,知道嗎?”初墨無奈,抓著褲子揚了揚撐開,在秦臻面前蹲下身,沒好氣道,“穿褲子!” “好的呀?!鼻卣榈蜁惲怂谎?,得償所愿,無論初墨說什么都乖乖應好。 幾分鐘后,總算把這人折騰趕緊按進被窩里。 初墨幫他把被子蓋好,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張臉,帶著命令的口吻:“躺下歇著,不許動,我去給你做解酒湯?!?/br> “不許去,我沒喝酒。”秦臻皺眉,見初墨要走,趕忙拽住她的手塞進被窩里,握得緊緊的,“我很清醒。” 初墨掙脫不開,只能耐著性子問:“你怎么清醒法?” “清醒得還能給你表演。”秦臻想了想,踢開被子站起來,一邊念著一邊脫衣服,“給你表演大象舞?!?/br> 大大大大……大象舞? 頓時污了。 “大哥!你干嘛呢!”初墨驚了,趕忙跳上床阻止秦臻的動作。 無濟于事。 醉酒的人力氣變得格外的大。 拽了會兒非但沒拽動他,人還差點被甩出去。 初墨額頭青筋跳動:“你還鬧!我就把你拍下來!” “拍下來?”秦臻略側了下臉,動作停了會兒,“好!我會好好表演的!” “……” 見實在阻止不了秦臻,初墨放棄了,拿出秦臻的手機打開攝像模式,“行啊,你繼續(xù)跳。” 明天醒來就會發(fā)現一筆光輝的黑歷史。 秦臻繼續(xù)在床上蹦著打轉,直到累了才懨懨坐下,抬眸看向初墨:“你愛我嗎?” 初墨沒直接回答:“你說呢?” 秦臻搖搖頭。 “你愛團子,不愛我?!?/br> “我給你表演甩大象呢都不看,你不愛我。” 大兄弟,那么污黃的場景還要點個贊評論一下嗎??? “如果你不愛我的話,”秦臻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聲說,“我放你走?!?/br> “我們離婚?!?/br> “……” - 二日,秦臻醒來。 摸索旁邊的床,已是一片涼涼。 再看旁邊拜訪的鬧鐘,也沒到上班的點啊,初墨去哪里了。 他揉著因為宿醉而疼到不行的頭,昨天葉韶那肆拖著他去酒吧喝酒,一開始還挺克制的,后來聯想到自己最近狀況,種種壓力下不知不覺間他也喝了許多。 喝斷片了。 腦海里有許多零零碎碎的片段,拼湊不成一個完整的事件。 臥室里尋不著初墨,按著以往,初墨應該在嬰兒房照看團子。 尋了去,里面只有保姆。 團子也不見了。 見到秦臻保姆也是一愣,訕訕喚了聲“秦先生”。 “太太呢?”秦臻皺眉。 “太太說這幾天要去莊宅住,把小少爺也帶走了?!北D啡鐚嵒卮?,又有點疑惑,”太太沒有和您說嗎?“ “可能是我忘了?!鼻卣槊碱^皺得更緊,回房打初墨的電話沒打通,正要打莊家的電話,冷不丁地看見床頭柜前壓著張紙條。 【我去莊家小住半個月,帶上團子?!?/br> ——初墨。 原來還真的留了信息啊。 秦臻抿唇,心里很是不爽。 這走得也太突然了吧,而且半個月,算什么小住啊,這明明就成常住了。 趕忙把電話打過去,轉接之后,卻是莊老爺子的聲音:“聽說你要和我侄女離婚啊。” “怎么可能?!鼻卣槊摽诙觯X海里突然閃過了幾個斷片后的畫面……好像,他真的說了?? “舅舅,我是醉糊涂了,您讓初墨接電話,我向她解釋。”秦臻讓自己冷靜下來,屏住氣。 “呵,她可不愿意接你的電話?!?/br> 說完,電話就掛掉了。 秦臻看著傳出“嘟嘟嘟”忙音的電話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