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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吁吁地逃到了御花園里。他躲入假山后頭的太液池旁,彎腰鞠一把冰涼的水撒自己臉上,迷藥的藥效漸漸散去,整個人清醒起來,力氣也逐漸回來了。他覺得自己這回真是不死也得死了。喝了毒酒沒死就罷了,剛剛還把皇帝又掐又用鞋子拍的給打暈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死是活。不過這事皇上也得負一半責,誰讓他一副餓狼撲食色中餓鬼的樣子!當初要散的也是他,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沒事了還做個床友?有??!歐陽玨撇了撇嘴,又往水里看了眼自己的倒影,這下子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總覺得自己似乎長得青澀了許多,倒像是十幾歲時候的少年樣子,但他明明已經(jīng)二十五了。忽然一陣sao動,是侍衛(wèi)們在搜查找人。歐陽玨忙閃身躲到隱蔽處,他對皇宮很熟,輕易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只是躲過了這一陣搜查,他終究還是不能在此多留,必須想辦法出宮離開。雖然現(xiàn)在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死而復(fù)生,也不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來自何處,但既然上天讓他不死他就得感感恩盡力活下去。他四處躲閃著,想趁著侍衛(wèi)換班的空隙逃出去。然而當他來到宮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大門緊閉,有些人在門口鬧著有要事出去,其中不乏太后的要事皇后的要事,可守門士兵統(tǒng)統(tǒng)只有一句話回復(fù):“皇上下令,誰也不許擅離皇宮!”歐陽玨很不高興。剛才他已經(jīng)試過如今的自己體內(nèi)提不起任何內(nèi)力,所以無法用輕功逃出宮闈高墻,現(xiàn)在門口又被嚴加把守,更是令他找不到任何機會蒙混出去。他雖然熟悉皇宮地形,可多待一刻便多十二分的危險,早晚會被晏梓伏翻找出來。他躲在草叢間四處張望,忽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晉王晏鳳元是當今皇上晏梓伏的叔叔,當年晏梓伏能夠登位也多是靠了這位皇叔鼎力相助,因此曾賜下丹書鐵券以示信賴恩寵。除此之外,晏鳳元甚至還有先帝所賜的尚方寶劍,身上的光環(huán)能亮瞎人眼。以前的歐陽玨也是被亮瞎眼的其中一人,他日想夜想的就想也要個丹書鐵券來保命,可經(jīng)過毒酒一事后他恍然醒悟——丹書鐵券其實并沒有什么卵用,這不晉王當初把尚方寶劍和丹書鐵券都拿出來了也沒救下一個歐陽玨。晏鳳元不是出宮,他是帶著隨身侍衛(wèi)裴遇進宮來了。此番進宮他是為了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而來,其他的老臣們已經(jīng)勸不住晏梓伏了,只得由他這個叔叔來。自五年前原鎮(zhèn)國將軍、現(xiàn)戾悼侯歐陽玨因謀逆而被賜死之后,原本精明干練潔身自好的年輕皇上晏梓伏便沉溺于后宮之中——更令人倍感荒唐的是后宮里多納的是男寵而非女妃——雖然晏梓伏仍舊在政事上不算糊涂,但作為一個帝王,他還必須在所有的事上都保持清醒。晏梓伏是個頗有主見又不至于荒yin無道的君主,因此對于眾臣的諫言都是左耳聽了右耳出,笑一笑當什么都沒聽到,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令眾臣也沒有太多辦法,時間久了也就偶爾象征性地勸一勸。只不過這一次晏梓伏做得太出格了。堂堂的皇帝居然在謝恩宴上當眾調(diào)戲新科狀元!狀元顧知覺雖是個文弱書生卻也有著讀書人的清高骨氣,當場便黑了臉不顧仕途地告退離席。然后顧知覺便在宮里失去了蹤跡。真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什么人能如此膽大包天在皇宮里打劫狀元——除了晏梓伏還能有誰?!倒也不是眾臣對晏梓伏有偏見,只不過……只不過……見過的人沒有不瞠目結(jié)舌的,因為這位新科狀元的相貌簡直和當年的歐陽玨一模一樣!就連身量都差不多,只不過當初歐陽玨常在戰(zhàn)場才壯實了那么一點點。不作他想,顧知覺一定是被晏梓伏給劫了。作者有話要說: 癡漢到滿朝皆知的皇上(。☆、一切都是學(xué)霸的錯晉王晏鳳元從城外查兵歸來,剛進晉王府大門就被一眾老臣圍在中間哭了半個時辰。他只好風塵仆仆地轉(zhuǎn)身又往皇宮里趕。晏梓伏身為一國之君實在要養(yǎng)男寵也沒辦法,但實在不該這么侮辱狀元。如今國內(nèi)乍看是四海升平,但遠到關(guān)外敵國環(huán)伺、虎視眈眈,一刻都不曾忘卻過侵占搶掠富庶中原的美夢,以前仗著有些老將和歐陽玨還尚能平息爭端,如今歐陽玨死了,老將都白發(fā)蒼蒼,其他年輕將領(lǐng)并未見能獨挑大梁的;近到朝內(nèi)也是靜水流深,前朝的禍亂雖然在明面上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但時不時都會在各地出現(xiàn)些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端倪。在這種急需人才與穩(wěn)定局面的時候,若晏梓伏做得太過,定然會失了讀書人乃至天下百姓的心,說不定就會引得國內(nèi)大亂生靈涂炭。晏鳳元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晏鳳元腳步匆匆地繞過長廊,忽然迎面而來一個小太監(jiān)。幸好小太監(jiān)及時退后一步才沒撞上,卻把接引太監(jiān)嚇了一跳,叱喝了兩聲。小太監(jiān)低著頭退到一邊。晏鳳元跟著接引太監(jiān)往前走兩步,忽然心中一頓,回頭看著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也抬頭望向他——這個小太監(jiān)正是歐陽玨。接引太監(jiān)疑惑地看過來,也看到了歐陽玨,他正要大叫,卻后頸一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并不需要晏鳳元的命令,他的跟班裴遇便默不作聲地劈暈了接引太監(jiān),拖到一邊藏好。歐陽玨就知道找晏鳳元是靠譜的,在心里贊了贊自己的英明決定。他清清嗓子,正要跟晏鳳元解釋事態(tài),卻聽到晏鳳元問自己:“你便是新科狀元顧知覺?”歐陽玨:“?。俊笔裁葱驴茽钤??什么顧知覺?晏鳳元笑了笑:“形似的見得多了,沒想到你居然還如此神似。”他暗想,怪不得這次晏梓伏竟不惜代價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舉,實在是太像了,不光是皮貌像,就連眉宇神態(tài)都仿佛是同一個人。歐陽玨在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一切——他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皮膚變白了也沒有烙印沒有武功了。因為他確實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活著的不是歐陽玨,而是新科狀元顧知覺,一個可能和歐陽玨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在瞬間做了決定,朝晏鳳元央求道:“對,我是顧知覺。素聞晉王殿下明察秋毫公正賢明,請殿下為我做主??!”歐陽玨生前與晏鳳元的來往雖不算多,但他信晏鳳元。晏鳳元不負他的信任,點頭道:“本王此次入宮就是為了將你帶出去。”歐陽玨大樂,卻又覺得有些事還是不要瞞著:“我、我不小心在反抗時打暈了皇上,您此時救我出宮沒事嗎?”晏鳳元:“……”裴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