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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薛妃那里已經(jīng)收到了風(fēng)聲,只要小皇子一日不死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次是下毒,下次誰知道是什么!這一次小皇子能救回來已經(jīng)很難得了,我們必須給小皇子找個替身,不能再發(fā)生這種事,而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找比這更合適的人選,紀(jì)家詩書傳代,紀(jì)思和聰慧伶俐,只有這樣的孩子才適合做小皇子的替身,否則薛妃不會輕易相信?!?/br>男人沉吟片刻:“也只好如此,閑話莫說,總之先找到那孩子再說吧。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了小槐村知道了真想,那你就只是機(jī)關(guān)算盡卻并無用處了?!?/br>竹樾不滿地拂袖而去,男人嘆了聲氣,也朝另一半而去。待那倆人離去片刻后,晏梓伏才敢大口呼吸。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腦子里仿佛全是亂攪的漿糊。許久他才用力地甩頭,朝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然后轉(zhuǎn)身朝著林子深處走去,邊走邊放聲大哭:“表哥!爹,娘……”不知道過了多久,日頭完全落了下去,晏梓伏的嗓子也哭啞了,終于他聽到了一道聲音:“你怎么在這里?”晏梓伏透過哭得朦朧的雙眼去看,看到了竹樾。竹樾換了一身干凈的白衣,滿臉都是關(guān)切之意。晏梓伏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涌了出來,朝著竹樾撲過去:“我、我怕,這里好黑?!?/br>竹樾蹲下|身來,抱著撲到自己懷里的小娃兒,溫柔地?fù)嶂谋?,安慰道:“不怕,我在這里。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晏梓伏抽抽噎噎地趴在他的肩頭說:“我和我表哥走丟了,他故意嚇我,他每次都這么嚇我,他好討厭。”竹樾笑了起來:“喜歡你才嚇唬你玩。好了不哭了,我送你回家吧,正好我也是想去你家?!?/br>一聽有人要送自己回家了,晏梓伏頓時不哭了,好奇地問:“你到我家干什么?”竹樾站起身來:“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小心!”晏梓伏面上裝得溜,心里卻還是發(fā)虛,剛起身就腳一軟。他順勢又拖著哭音道:“我、我腳嚇沒力氣了?!?/br>竹樾又溫柔地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蹲下:“過來,我背你?!?/br>晏梓伏怔了怔,咬著牙,趴在他背上,將臉貼著他的脖頸,親昵而依存。一路上竹樾說些笑話逗晏梓伏笑,晏梓伏也真的不哭反笑起來,還采了野花頑皮地插在竹樾發(fā)間。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回了小槐村。然后看到了已經(jīng)成了廢墟的小槐村和遍地的死人。一路上晏梓伏唯一怕的是自己已經(jīng)哭到?jīng)]有眼淚去裝作看到族人的尸體的悲慟了,但到了此刻他根本不用擔(dān)憂這個問題,因?yàn)橛|目所及,他的眼角瞬間又濕潤了。倒是竹樾回頭一看,立時叫道:“思和!你——”晏梓伏怔怔地看著竹樾震驚的臉色,隨即放聲嚎哭起來,掙扎著從竹樾背上下來就朝村里跑:“爹!娘!表哥!……”竹樾忙追上去拽住他:“思和,你看看!”竹樾用指尖擦過他的臉頰。晏梓伏又怔怔地看著竹樾的指尖,上面竟是血。他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竟抹到了一手的血。忽然幾個黑衣人竄了出來,持劍朝兩人刺來。竹樾忙抱住晏梓伏閃身一躲,也拔劍出鞘:“來者何人?!”黑衣人厲聲道:“竹樾,你把小皇子給我們,我們不會與你為難?!?/br>竹樾將晏梓伏護(hù)得更緊了:“休想!”***晏梓伏乖巧地蜷在竹樾的懷里,由著他抱著自己與那幾個黑衣人過招,看著那幾個黑衣人裝作敗退而逃,再跟著竹樾去給族人收尸埋葬。乖得像個傀儡娃娃,而這正是竹樾想要的。等一切都忙完了,晏梓伏昏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后看到竹樾守在身邊。他糯糯地依戀地攥住竹樾的手指,乖乖地聽竹樾胡說八道。竹樾說:“你本就是當(dāng)今皇上唯一的兒子,不叫紀(jì)思和,而是叫晏梓伏……因薛貴妃禍亂朝綱,我們不得不將你生下來就寄養(yǎng)在紀(jì)家……今日之事也定是薛貴妃得知了消息才派人來殺村尋人,只可惜了紀(jì)家上下……”晏梓伏默默地聽著,用力地攥緊了竹樾的手指,人卻一言不發(fā)。竹樾說完了,摸了摸他的頭:“你不必怕,我會保護(hù)你?!?/br>晏梓伏仰著頭看著竹樾,定定地看著,咬著牙說:“嗯。”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說看得懵圈了_(:зゝ∠)_可能是我寫得不夠清楚吧……解釋一哈>_<這篇文里我在嘗試著用不同的視角去看同一件事情,每個角色看同一件事情會有不同的角度和想法,甚至因此導(dǎo)致那件事情在A那里是這樣的,但從B的角度來說就是另一個樣子。比如說,就將軍遺體不見了這件事,全國人民都以為是皇帝偷了,搞得將軍也以為是皇帝偷了,但其實(shí)是清月偷了。所以我寫到不同的人的時候,會從這個人的角度去講述某件事,可能會有點(diǎn)點(diǎn)混亂……我盡力寫好哈!>_____<☆、皇帝和將軍的回憶在那之后這世上就沒有了紀(jì)思和,只多了個晏梓伏。平心而論,竹樾確實(shí)很用心在教晏梓伏,教他詩賦功夫,教他如何做一個治世之君。很多時候晏梓伏都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當(dāng)年看到竹樾領(lǐng)人滅族的那一幕是幻覺,好像竹樾確實(shí)如他自己所言那樣對晏梓伏是一心一意毫無二心。然后就遇到了歐陽玨。竹樾故技重施,讓晏梓伏去找歐陽玨當(dāng)替身。晏梓伏猛然想起自己其實(shí)也是個替身。再后來,先皇駕崩,晏梓伏被送進(jìn)了京城登基。一路上晏梓伏把心里的話忍了再忍,忍到他穿上龍袍坐到了龍椅上,他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只是個替身,只不過是先帝那個流落在外的皇子的替身而已,這一點(diǎn)竹樾自然比誰都清楚,可卻只字未提。晏梓伏并不稀罕當(dāng)這個皇帝,他是紀(jì)家人,他也并不喜歡受拘束不喜歡負(fù)責(zé)任,這個天下太大了也太亂了,他只想天南海闊地過自在日子,和喜歡的人成天膩在一起。當(dāng)初為了保命報仇,他只好裝作被竹樾騙了的樣子裝晏梓伏,可事到如今竹樾都大功告成了,怎么還不說穿事實(shí)?但晏梓伏又不敢把這話跟別人說,憋在心里憋了很久。歐陽玨打了個勝仗回來見他悶悶不樂的,還以為他是為了外憂內(nèi)亂在煩惱,特意拽著他談了一整晚的心,發(fā)了一整晚的誓,拍著胸脯保證會拼命給他把晏家江山穩(wěn)住。晏梓伏心想你再說下去我紀(jì)家祖宗都要從地下爬出來找我了。歐陽玨還在那說,越說越起勁,已經(jīng)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