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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竹樾弟子關清月在被追捕途中得到高手相助逃脫”的消息落到了晏梓伏的案上。晏梓伏把硯臺砸了出去,墨汁灑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一片狼藉。***歐陽玨把重傷的清月救了出來,又背著他去訪深山神醫(yī),好不容易才把清月安頓下來。待清月恢復了意識能稍加走動時,歐陽玨才想起該回京一趟問個究竟,只是可惜這么長時間竹樾的尸骨恐怕都找不到了。清月恨得牙癢,拽著歐陽玨道:“是晏梓伏!他殺了我?guī)煾福 ?/br>歐陽玨掰他的手:“我知道是他,所以我去問他原因,你先松開我。”清月:“還有什么好問的?他根本就不是皇帝,他害怕被人知道這個秘密,因為這個秘密只有我?guī)煾钢溃∷褪窍霘⑷藴缈?!?/br>歐陽玨:“他怎么可能不是皇帝,竹先生親手把他帶到大的?!?/br>清月:“我?guī)煾刚f的,我?guī)煾冈缇涂闯隽怂话卜帧?/br>歐陽玨:“你不要聽信別人趁亂造的謠,若竹先生知道梓伏不是皇帝當初又怎么會扶他登基?”清月一時語塞,干瞪著眼,半晌才道:“反正、反正晏梓伏殺了我?guī)煾浮赡芪規(guī)煾敢彩呛髞聿胖浪羌俚摹!?/br>歐陽玨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他的手:“這些謠言根本站不穩(wěn)腳,你現在太憤怒了才會聽信,你聽我的話好好在這養(yǎng)傷。我去親自問梓伏真相?!?/br>清月:“你這么說就信他別有苦衷?你的意思是我?guī)煾冈撍??!?/br>這次換成歐陽玨語塞了,半晌才嘆了氣,道:“可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總得讓我先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清月:“事實就是晏梓伏殺了我?guī)煾福 ?/br>歐陽玨也懶得掰他的手指了,直接把衣角撕了,脫身離開病床前,半張臉隱在窗外投映的陰處里:“清月哥,你好好養(yǎng)傷,我會給你和竹先生個交代?!?/br>***歐陽玨再度策馬入宮,到了宮門前時已經是半夜了。以往他雖然仗著晏梓伏的寵信可以在宮里宮外橫行無阻,可也很少在宮禁后無召進出,總體而言他還是盡量讓自己不太出格。只不過今日他等不得,他雖然冷靜地安撫著清月,可心里比清月還急,他不知道為什么晏梓伏會做出這種事來。然而守門的衛(wèi)兵卻不肯開門。歐陽玨急了道:“皇上說過本將可以隨時出入宮門?!?/br>衛(wèi)兵對視一眼,有些為難且尷尬地道:“可這也是皇上下的旨,說沒有召喚歐陽將軍不得擅自入宮。”歐陽玨愣了愣,忽然聽得一道雷,下起了大雨。歐陽玨牽著馬在瓢潑的大雨里站了半個時辰,他就是不走,并且感覺這雨跟油似的,澆得他心里微弱的火苗已經燃成了大火。守衛(wèi)倒是也不敢怠慢,早就派了人去回稟葛鐵。不多久一個小太監(jiān)就飛奔而來,對著歐陽玨道:“將軍,皇上說了,若您把人交出來,他就既往不咎?!?/br>歐陽玨裝傻:“什么人?”小太監(jiān)一攤手:“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皇上只這么讓傳話的。”歐陽玨:“勞請公公告訴皇上,臣沒有什么人可以交,臣只是想見皇上了?!?/br>小太監(jiān)又一溜煙兒地跑了。歐陽玨又站了半個時辰,這回盼來了葛鐵。葛鐵從宮門打開的小縫里走了出來,急道:“將軍您這是干什么?也不躲躲雨!快到旁邊暖干下身子,這要著涼了怎么得了?!闭f著忙走過去給他撐傘,又讓小太監(jiān)去拿披風暖爐。歐陽玨拽住葛鐵的手,懇切道:“先不忙那些,公公你先說皇上怎么不肯見我?宮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皇上被誰挾持了?”葛鐵愣了愣:“什么挾持……皇上沒被誰挾持,宮里什么都沒發(fā)生。”歐陽玨:“那他怎么不見我?”葛鐵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只是傳話:“皇上說了,要您把人交出來就行了?!?/br>歐陽玨耍無賴:“可我并不知道要交誰啊?!?/br>葛鐵只好軟著勸:“將軍您別這樣,奴婢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現在再氣恐怕會出亂子,他這半個月來寢食不安,一天吃不了半碗飯,每夜里只睡個把時辰就夢魘醒了,已經請好幾趟太醫(yī)……將軍?將軍!”歐陽玨已經扔了韁繩,拔腿就往宮門里闖。門口守衛(wèi)沒料到他會闖門,下意識就要去關宮門。歐陽玨搶過一人的兵器將人制服,然后擠著門縫就鉆了進去。守衛(wèi)們面面相覷,直到首領一聲令下才齊齊拔劍要追,城樓上的弓箭兵也紛紛拉弓瞄準夜色里奔跑的歐陽玨。葛鐵嚇了一跳,忙大叫:“住手!都住手!不要放箭!”☆、關你屁事歐陽玨三步并作兩步走地跨著臺階上去,重重地推開了晏梓伏寢殿的門。寢殿里就點了一兩支燭火,昏暗得幾乎看不清路。歐陽玨瞇了瞇眼睛,把門關上拴好,然后小聲喊:“皇上?你在哪?”沒人回答他,他只好摸著黑往里走。先端走燭臺點燃其他的蠟燭,屋內這才漸漸地亮了起來,他終于找到了晏梓伏。晏梓伏坐在床上安靜地看著他,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好像歐陽玨該為他擾人清夢而道歉。只不過歐陽玨看出他清瘦了很多,臉色也很蒼白。一下子怒火被澆滅了大半,歐陽玨走過去想抱他又停住了,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濕衣服,苦笑了笑,問:“你怎么了?”晏梓伏平靜地說:“朕什么事也沒有,你為什么要擅闖后宮。”歐陽玨:“我以為宮里出了事,葛鐵又說你寢食不安?!?/br>晏梓伏:“你把關清月交出來,朕就什么毛病也沒了?!?/br>歐陽玨哽了哽,決定先換個話題,畢竟他跟晏梓伏相處這么些年,看得出晏梓伏現在心情很差不適合談那么嚴肅的話題。于是他放軟了語氣:“你用了晚膳沒?”晏梓伏盯著他看,不說話。歐陽玨討好地笑:“我還餓著肚子,陪我吃點好不好?”晏梓伏仍舊不說話。歐陽玨蹲在床邊,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拽住他的手晃了晃:“你看我淋得一身濕,又冷又餓又不舒服,皇上你疼疼臣嘛?!闭f到最后已經捏著嗓子了。晏梓伏滿臉寫著嫌棄:“……好惡心,閉嘴?!?/br>歐陽玨終于逗得他肯說話也肯換個表情了,心里松了口氣,親了親晏梓伏的手心,恢復了正常的樣子:“我去讓他們做個膳食送過來,也要換套干衣服再過來。”歐陽玨轉身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后的聲響,晏梓伏幾乎是急著起身朝他撲了過來。歐陽玨忙又回過身來接住他:“等會兒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