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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頭,拽住晏鳳元的衣袖:“王爺,您肯定知道點什么對不對?”晏鳳元不是個護(hù)短的人,會這么說就肯定其實已經(jīng)對竹樾此人有個判斷了。晏鳳元:“本王沒有證據(jù)就不會妄言?!?/br>但他這么說,幾乎已經(jīng)是承認(rèn)了。歐陽玨松開他的衣袖,恍然著目送他遠(yuǎn)去,心里不知是個什么滋味。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一回頭先是看到不遠(yuǎn)處晏梓伏的背影,再看到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的吳顯微。吳顯微仍舊一副人人欠他三千萬的臭臉,白眼能翻到天上去。歐陽玨也懶得搭理他,收拾心情就要去追晏梓伏。擦肩而過的剎那,吳顯微突然道:“他是皇上?!?/br>歐陽玨停了腳步,扭頭看他:“?。俊?/br>吳顯微看著他,重復(fù)了一遍:“那是皇上。”歐陽玨:“哦。”歐陽玨說完就走,走了兩步,心里那股邪火又莫名地?zé)似饋?,他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轉(zhuǎn)身朝著吳顯微罵道:“關(guān)你屁事!”吳顯微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都生氣了用膳的時候歐陽玨死皮賴臉地坐在旁邊一起吃,也沒人管他,畢竟晏梓伏雖然沒說讓他吃,卻也沒說不讓他吃。滿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都純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到了晚上其他人就更管不著了。到了晚上只要晏梓伏擱下公事要休息了就會被歐陽玨抱著使勁兒折騰,不折騰到晏梓伏沒了意識不算罷休。晏梓伏從認(rèn)認(rèn)真真地反抗未果到直接躺尸給他jian,反正單打獨斗他是打不過歐陽玨的,也不可能真瘋了把侍衛(wèi)喊進(jìn)來幫忙。晏梓伏閉著眼睛,身體起起伏伏,腦子里混混沌沌,心里咬牙切齒。他就知道歐陽玨平時那副樣子都是裝的,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鬼才信,明明小氣又記仇。偏還要裝出一副坦蕩心大的樣子,裝出一副和誰都聊得來的樣子……哦,這個不是裝的,可能真跟誰都聊得來,而且聊著聊著還喜歡上手拽袖子。昏昏沉沉?xí)r候,晏梓伏做夢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總是做夢,夢到紀(jì)家族人對他說干得好,說終于殺了滅族兇手。晏梓伏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怎么夢到他們,卻在殺了竹樾之后就開始夢到。問過表哥,表哥說可能是因為以前族人并不想逼著他去報仇。夢里族人夸完了他又露出了異樣的眼神,交頭接耳地不知道在說什么,表情都十分詭異。晏梓伏正要問,忽然一股極致的痛苦與愉悅感交織著蔓延全身,把他從夢里拽回了現(xiàn)實。他微微瞇開眼睛,看到了表情略有些扭曲的歐陽玨,沒有任何笑意,銳利的眼里含著股戾氣。晏梓伏忽然滿心里都是惶恐,掐著歐陽玨的肩膀嘶聲叫了起來,叫到后來成了嗚咽。歐陽玨終于停了下來,抱著他親了又親,將臉頰蹭了蹭他:“我在這,別怕?!?/br>晏梓伏就是怕他在這,因為一瞬間總覺得周圍都是紀(jì)家族人在看,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并且都在指指點點。晏梓伏用力地掐著歐陽玨:“出去!出去!”他叫得越起勁,歐陽玨就越來勁,只當(dāng)他是欲拒還迎。晏梓伏從沒像這一刻這樣羞憤欲死,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不該那么孟浪放縱地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羞到了極點就成了憤成了恨,他恨自己也恨歐陽玨,恨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這種可恥的事里得樂趣,也恨歐陽玨讓自己能從這種事里得樂趣。終于他又被做昏了過去,醒來時歐陽玨斜倚在旁邊,正親昵地捏著他的鼻尖,見他醒了,便低下頭蹭了蹭。晏梓伏突然問:“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歐陽玨:“?。俊?/br>晏梓伏又覺得都睡成這樣子了再去追問那些事很惡心,便換了個話題:“你可以回去了?!?/br>歐陽玨只當(dāng)他還在生氣,摟著他親親熱熱道:“舍不得回去?!弊詮母惕鞣ネㄐ囊夂?,他可算明白以前老爹說過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人生真諦這句話了。當(dāng)然他跟晏梓伏不會有孩子,而且他上次甜甜蜜蜜地在家里跟老爹嘮嗑說這句話的時候被老爹呸了一臉。晏梓伏心里一動,忽然想把事情認(rèn)認(rèn)真真地從頭到尾跟歐陽玨說一說。他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或許不該有的盲目信心,也許歐陽玨聽完一切之后就不會生氣了。晏梓伏又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許不是在生氣而是在害怕。因為歐陽玨從沒對他發(fā)過脾氣,就連這幾天也沒翻臉說過重話,他以往沒覺得哪里不對,如今卻突然恐懼起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歐陽玨的底線在哪里。或許是在已經(jīng)要氣瘋的邊緣仍舊可以保持著笑意的那種,就像竹樾當(dāng)年殺了紀(jì)氏一族后還能眼都不眨地?fù)Q套衣服和慈愛的表情來迎接紀(jì)思和,就像當(dāng)年的紀(jì)思和明明就怕死了卻裝出天衣無縫的樣子和竹樾周旋。晏梓伏剛要開口,就聽到屋外葛鐵壓低了聲音道:“吳大人,皇上休息了?!?/br>吳顯微嗓門比平時還要大,顯然是故意說給屋里人聽的:“本官就是有要緊事找皇上,竹氏余孽的下落已經(jīng)找到了,這么要緊的事恐怕誰也耽擱不起,本官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歐陽玨原本溫柔的眼神忽的一凜。而這一幕落入了晏梓伏的眼里,他冷笑了笑:“滾開?!?/br>歐陽玨回過神來,一時有些尷尬,滾也不是不滾也不是,磨蹭著去撿地上的衣服穿。倒是晏梓伏不耐煩地一把推開他:“你在床上躲著!”說著晏梓伏撿起衣服去穿。雖然仍是鎮(zhèn)定到冷漠的樣子,但若細(xì)看就能看到他手有點微顫,昏暗里把衣服一頓亂撿亂穿,也不管那是歐陽玨的褻褲和中衣。穿完了,晏梓伏把床帳放下來,這才繞過屏風(fēng),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清了清嗓子:“葛鐵,讓他進(jìn)來?!?/br>吳顯微立刻推門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聞到股濃烈的腥膻味,他自然明白這是什么味道也知道這味道從哪里來的,當(dāng)下臉色就黑了一半,冷著聲音道:“稟皇上,臣已經(jīng)查到了逆賊關(guān)清月的下落,還請皇上屏退左右。”晏梓伏頓覺尷尬,他總不能直接叫歐陽玨大搖大擺地從這里出去吧,但確實又不可能當(dāng)著歐陽玨的面說怎么抓關(guān)清月。想了想,他朝吳顯微道:“朕授意你全權(quán)行事,你想怎么做都行,去辦吧。”吳顯微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固執(zhí)道:“臣不敢做主,也沒有主張,請皇上屏退閑人。”晏梓伏便起身道:“你等等?!闭f著往屏風(fēng)后走,走到床畔去拿外罩,打算把吳顯微帶去偏殿里說事。不料他剛到床邊就被伺機(jī)已久的歐陽玨拽回了床上壓著。晏梓伏嚇了一跳,低聲罵了句:“胡鬧!松手!”歐陽玨也不樂意了,低聲問:“他沒事大半夜的總來找你是吧?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