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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移山從來沒有聽過康時用這種語氣說話,澤亞一時驚住,舉著匕首的胳膊竟在空中停頓了幾秒鐘,等他清醒過來想要一擊致命時,手腕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力度。康時轉(zhuǎn)過身,從這個角度,澤亞只能看見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怎么可能,”他感覺到一股絕望鋪天蓋地襲來,“你的力量怎么會變得這么強?”“我已經(jīng)說過,只有精神污染才是最強大的,”康時嘴角勾了勾,笑容莫名有些邪惡,“而我,早就達到了精神導(dǎo)師的水平?!?/br>說話間,從他體內(nèi)似綿延出數(shù)條銀色的細線,猛地朝四周散開,糾纏住澤亞的四肢,讓他徹底失去活動能力。月色下,澤亞被固定成垂死耶穌的形象,感受一股充滿凌辱欲望的窺探視線。“士可殺不可辱,有什么手段你盡管使。”康時只是盯著他不說話。這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對于他們雙方都是如此。“等等,”澤亞反應(yīng)過來,“你的能力不會只是如此?”“將敵人鎖定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用能透視的眼睛偷窺他,侮辱他,徹底擊垮對方的精神?!笨禃r,“現(xiàn)在請感受這股邪惡的力量。”澤亞:“……所以你現(xiàn)在等于盯著我的裸體看?”康時咳嗽一聲,面對這張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面孔,有種他在偷窺自己的感覺。“你,你這個……”澤亞羞的憋紅了臉,“禽獸!”康時,“是你逼我的。”說著,搬個板凳坐下,就這樣盯著對方,順便給予評價,“你左側(cè)肋骨上有一個胎記,我沒有?!?/br>聽罷,澤亞更加用力掙扎。“這股線本來就來源于我的精神,你是不可能掙脫束縛的?!笨禃r的視線從上往下,最后瞥了一眼某個部位,冷冷道:“比我的小?!?/br>“康時,”見掙扎不開束縛,澤亞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此仇不共戴天?!睆某錾浆F(xiàn)在,他還未遭受過如此大的侮辱。兩人都不愿意承認,但事情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僵局。對康時而言,不能放松片刻精神,就像是沒有鎖的門,內(nèi)外兩人一個往外拉,一個拼命阻止,稍微一放松,澤亞就會逃脫控制,到時候死的就是他,而澤亞則更處于劣勢狀態(tài),對于一個只愛過一條母龍的人,哪里經(jīng)受的住康時這樣放肆的視線。“你在說謊,”澤亞道:“你的眼睛可能不止透視的功能?!?/br>他感覺到一股熱流由外到內(nèi)涌入,yuhuo焚身不過如此。“只有透視,”康時淡淡道:“我的眼神可以穿透你的身體,怎么,感覺如何?”要是僅僅是能看到人的表面,如何能夠造成敵人的精神崩潰?用目光一遍遍滲入對方的身體,再退出,這才是精神污染足以逼人瘋狂的地方。一個小時后,康時走出房門,有人背靠在欄桿上,面容隱藏在黑暗中,康時剛準備出手,就聽熟悉的聲音傳來,“是我?!?/br>康時一怔,“老師?”商永走進一些,抬起頭,透過沒有完全關(guān)合的門縫可以看見里面有一個身影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還活著?”“當(dāng)然,只是一個腎廢了?!笨禃r將門關(guān)好,“倒是您,什么時候過來的?”“有一段時間。”“用鑰匙?”商永看了眼門,“有人已經(jīng)把門撬開了,要是還想問我為什么來,受人之托和責(zé)任使然。”多半是康佑找他來的。“走吧,”商永轉(zhuǎn)過身,“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br>康時沒有跟上,似乎在和他做一場無聲的對峙,商永走到樓梯口,轉(zhuǎn)過身來,“如果你想得知所有的真相,我可以告訴你?!?/br>康時垂眸,跟他走出去,從上車到商永家門口,兩人沒再說一句話,等到進門后康時才道:“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答案。”“解釋起來很麻煩?!?/br>康時,“現(xiàn)在到天亮?xí)r間還很充足?!?/br>“聽我說完,”商永道:“雖然牽涉到很多問題,但歸根到底都只有一個答案?!?/br>康時眼睛都沒眨,等著他后面的話。“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康時:……“再過不久,你就會得知全部真相,”商永道:“但最終你會得出一樣的結(jié)論。”康時揉了揉眉心,“父親呢?”“他知道你會有危險,讓我去接你過來?!?/br>“是嗎?”康時皺眉,“我有危險的時候怎么沒看見您?”商永漠然道:“我聽見有人大喊了一聲‘見證精神污染的時刻就要到了’,便沒有進去。”明明自己喊得時候覺得熱血沸騰,充滿戰(zhàn)意,從別人口中聽到怎么卻有一股nongnong的精神病的味道?似乎也不愿意回想剛才的畫面,商永轉(zhuǎn)而回答他的問題,“他們一會兒就會過來。”“他們?”康時挑眉,“該不會還有……”“就是你想的那樣?!鄙逃蓝⒅戳藥酌耄蝗蛔哌^把手放在康時額前,“最近沒長身高?!?/br>這樣下去,等他長到成年不知道還要再過多少年。康時詭異的感受到了商永無奈的情緒,從窗外打進來的耀眼車燈中斷了他對這間事情的思考,不用說,是康佑和教皇回來了。“你既然平安回來,我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鄙逃酪恢辈幌踩硕?,也懶得寒暄客套,說完后便朝樓上走去,而開門的差事自然落到了康時的身上。教皇進門時臉整個是陰沉的,康時正想提醒他忘記把偽善的面具掛上,就見后面走進來的康佑掛了點彩,脖頸有一處擦傷,力道再重一些就會切斷頸動脈。康佑不理會教皇的低氣壓,帶著康時進屋,大致問了下今晚的情況,康時簡單陳述完后,詢問他的傷是怎么來的。“小失誤而已?!?/br>“小失誤?”一直坐在一邊不吭聲的教皇冷笑道:“你從來就不把自己的命當(dāng)命,我看你不如也學(xué)學(xué)別人,列個遺愿清單,想做什么現(xiàn)在趕緊做,免得留有遺憾?!?/br>“如果明天要面臨死亡,”康佑緩緩道:“那我今天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和你結(jié)婚。”沉默,無比的沉默。別說是教皇,就連康時都震驚無比,等回過神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完了,果然,抬頭就看見教皇的眼睛都熱的發(fā)紅,帶著一股強烈的迷戀和占有欲,一片赤紅幾乎燒紅了他的眼眶,正當(dāng)他準備死死抱住朝思暮想那么多年的人時,就聽康佑繼續(xù)說道:“這樣,我死了你就是小時的監(jiān)護人了?!笨涤游⑽⑻鹣掳?,“你們覺得怎么樣?”此話一出,康佑和教皇不受控的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后者像聽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呆立在原地,前者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