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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給你報備?”說著,突然打橫把人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張大rou,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焦棲被扔到了床上,咕嚕一下爬起來,復又被鎮(zhèn)壓回去。“呵,自然是有的,但我憑什么要告訴你。”總裁把玩著小嬌妻柔軟的耳朵,內心深處的秘密,怎么可能告訴這個沒有心的商業(yè)間諜。焦棲忍了又忍,才堪堪克制住扇他大嘴巴子的沖動:“我就知道你不敢說,怕我是商業(yè)間諜吧,你還真是無能?。 ?/br>“哼,想用激將法讓我說出秘密,”總裁面色猙獰地扯開小嬌妻的襯衫,“我才不會上當呢!我怎么可能告訴你,我愛你愛到心都疼了,想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哪怕你只是為了錢?!?/br>突如其來的表白,讓焦棲著實愣住了,半晌回過神來:“誰要你的錢了?”這都哪兒跟哪兒?果然還是書里的臺詞。“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張臣扉撐起身體,笑著看他的小嬌妻,笑得滿眼溫柔。“我是誰?”焦棲盯著他的眼睛。“炎炎?!睆埑检楹敛华q豫地說著,吻上了那雙潤澤的唇。方才在夜店,小嬌妻喝了一杯酒,唇齒間留著醉人的味道,讓人忍不住一再品嘗。焦棲舔舔唇角,一把抱住那顆大腦袋:“看在你去夜店也沒出軌的份上,暫時饒了你……唔……”折騰到后半夜,心滿意足的總裁大人抱著小嬌妻睡得打小呼嚕。焦棲睜著眼睛,點了點智腦。“上個月的三號、十六號、二十八號,我在做什么?”智腦將工作表調出來。【8月3日:直播平臺新功能上線,高層聚餐,十點二十分回家?!?/br>【8月16日:飛騰公司總裁趙騰飛就任晚宴?!?/br>【8月28日:視頻平臺七夕沖會員半價活動出現bug,全員加班,零點三十分回家。】二十八號,竟然是七夕嗎?依稀記得那天中午,張大rou給他打了個電話。“晚上準備幾點下班,我去接你,請你吃好吃的?!?/br>焦棲摸摸圈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慢慢把自己的手塞進去,立時就被握住了。用拇指摩挲那柔軟的虎口,用后腦勺蹭蹭結實的胸膛,睡覺。次日,張臣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感覺到一陣頭疼,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太陽xue,想不起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感覺到身邊溫熱的身體,習慣性地往懷里抱了抱。……“呵,這還遠遠不夠!”“閉嘴!”……昨晚那羞恥度爆表的臺詞,如同漲潮的海水一般,瞬間沖進了張大rou亂成一團的腦袋??偛么笕瞬涞匾幌伦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天吶,他這兩天都干了什么呀!他帶著焦棲去夜店了哇!他吹牛說自己有很多情人了哇!他睡過之后給焦棲扔支票了哇!他把焦棲帶到公司辦公室py了哇!蒼天?。∵@是要離婚的節(jié)奏嗷!第8章豪門的替身情人(1)焦棲輕哼了一聲,在枕頭上蹭了蹭,疲憊地睜開眼,連著三天折騰,讓他有些吃不消。攀著老攻的腰爬起來,窩到他懷里打哈欠:“怎么坐起來了,總裁大人?”總裁大人的脊背更僵了,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用盡量邪魅的語氣道:“還有力氣說笑,看來昨晚你是沒得夠教訓?!痹掚m這么說,雙手卻不自覺地把人抱緊,讓他靠得更舒服些。嗯?焦棲仰頭看他,眉梢漸漸挑起,正要說話,一陣夾雜著惡心的鈍痛從胃部傳來?!八弧陛p吸了一口涼氣,推開老攻的手臂,蜷縮著倒回床上。張臣扉嚇了一跳,頓時把總裁的事給忘了:“怎么了?胃疼了嗎?”“沒事?!苯箺忂^一口起來,虛弱地擺擺手。他以前胃不好,剛結婚的時候經常犯胃病,時不時疼出一身冷汗。張臣扉為了他,專門去學了煲湯、煮粥,硬是把這胃給養(yǎng)好,基本不再犯了。只是如果吃飯不及時,或是喝酒、吃辣的,還是會難受。昨天晚上又沒吃飯,還空腹喝酒。張臣扉摸摸他發(fā)白的小臉,心疼不已,下床去給他做飯。兩腳剛塞進拖鞋里,忽然感覺到焦棲在盯著自己看,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怎樣狐疑的眼神。深吸一口氣,堅強地凹了個造型,邪魅狂狷地轉回身,將小嬌妻塞回被窩:“在我回來之前,不許離開床。”說罷,宛如帝王登基般大搖大擺地下樓去。閃身躲進廚房,狠狠搓了搓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的手臂,原地抖了抖。剛才的臺詞實在是太羞恥了,說的時候爪子都是麻的。三天沒做飯,家里就有些冷鍋冷灶的凄涼感。好在阿姨每天都來打掃、補充菜品,隨時都能開火。這時候做復雜的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用帶壓力裝置的電飯煲快速煮一鍋白粥。把米扔進鍋里,盤算了一下冰箱的存貨,拿出需要解凍的材料出來放進微波爐轉。一切就緒,等粥煮熟還需要半個小時,就先倒了一杯溫水把許久不用的胃藥找出來。這胃藥是膏狀的,飯前吃。回到樓上,焦棲已經洗漱完了,但身體太累,又趴回床上,懶洋洋地不想動。空調對著他的脊背呼呼吹,張臣扉想給他蓋被子,但霸總的人設不能崩,干咳一聲,在那圓潤挺巧的地方拍一巴掌:“這么撅著,是想……咳,是想勾引誰,嗯?”啊啊啊啊!大rou先生用腳趾頭使勁抓了兩下地毯。深吸一口氣把小嬌妻抓起來,逼他吃藥。焦棲乖乖把藥吃了,任由總裁大人把自己當二級殘廢抱回被窩:“呦,想起來了?”“什……什么?”總裁腳下打滑,說話開始結巴。日夜相對了七年的人,翹翹尾巴就知道他要作什么妖,打從醒來第一句焦棲就聽出來了。危險地瞇起眼:“你說咱們先算哪個賬呢?不如先說說,你都帶了什么情人去過公司,迪奧·張先生?”“咚!”總裁把懷里的小嬌妻扔回床上,面無表情地挪開些許,回身,一頭戳進枕頭堆里,裝死。“裝死就能不挨打了嗎?”“我用名字發(fā)誓,絕對沒有干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的名字有信用值可言?張,大,rou!”“嗷嗷嗷!”張大rou這個名字是有由來的。當初兩人相親,約在了一間頗有情調的法國餐廳,燭光搖曳中,年輕俊美的總裁遞上來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極簡的工業(yè)風設計,寫著簡簡單單的名字和聯系方式,輕輕地擺在桌面上。焦棲伸手去接,那推名片的兩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卻沒有離開,牢牢地按著名片一角。這是一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