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2
順背,又喃喃說:“我們倒也不是那種不開明的父母。小舒要是真的有自己的打算,我們也不會攔著她??蓡栴}是,她也沒學過攝影,說是要做……做誰來著?” “中國的安妮·萊博。”佟秋明說。 “對?!庇岱键c頭,“是位外國的女攝影家。我和老佟一輩子研究的都是國文,哪里懂這些?阿樺是藝術圈里,我們這才想著問問看。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只希望她幸??鞓贰!?/br> 說著,俞芳不禁流淚。 “你可以幫幫若舒嗎?”文厲看向文樺,“你拍電影,不是和這些攝影師們也很熟嗎?” 文樺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可實際上,他的內(nèi)心掀起了很大的波瀾。 當年,他受邀參演一部美國科幻片,標準的大片。 可他的出現(xiàn)不過七分多鐘,這只是制片方為了可以在中國市場獲得好票房的一種手段而已。 他本不想出演,可凱文卻說必要的知名度必須要有。 文樺答應了之后,就開始了體能訓練。 那時,安妮·萊博拍了一張他累躺在地板上的照片,沒成想反響很大。使他一下子成為了美國時尚界的寵兒,各種一現(xiàn)品牌的代言,紛紛邀約。 文樺曾在一次頒獎典禮上,說過自己是安妮·萊博的粉絲,他從沒想過能被她記錄在鏡頭里。而這樣事情的發(fā)生,大概就是所謂的“夢想成真”。 …… 文樺聯(lián)系了他相熟的攝影師。 他把這些攝影師的電話號碼整理好給了佟秋明夫婦,希望可以幫助佟若舒。 佟秋明和俞芳萬分感激收下。 也是從那天起,文樺再也沒有過佟若舒的消息。 …… 時間一晃過去了三年。 在這三年里,文樺一部電影都沒拍過。 但是,他拍了一部以新西蘭原住民為題材的紀錄片,得到了美國電影學會的肯定,還入圍了電影節(jié)的競賽單元。 他把獲得的獎金,一半給了文厲,另一半存了起來,做為下一步電影的啟動基金。 文厲看完那部紀錄片后,終于肯定了自己兒子的能力,并且為他感到了驕傲和自豪。 可是,他心里也越發(fā)著急,他和文樺說:“你都35了,還不想著成家,是嗎?你表哥那邊局勢不明,咱們一家子是已經(jīng)四分五裂!你要是再……” “他那邊一定會沒事的?!蔽臉逭f。 文厲一怔,立刻問:“你怎么知道沒事?咱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亦行的消息了!” 文樺淡漠一笑。 他就是知道。 周亦行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因為葉藍茵在等他。 如今,葉藍茵已經(jīng)成了他心里的一部分,很自然的與他一同生長。不會痛,不會癢,更不會有什么期待和奢望。 他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將來和周亦行好好的,那他便會覺得好好的…… 沒過多久,文樺盼望的那一天終于來了。 他和文厲收到周亦行的邀請,請他們父子去參加婚禮,地點就定在了西班牙的特魯埃爾。 文樺已經(jīng)許久不回西班牙了。 因為,這里不僅是見證他事業(yè)最輝煌的地方,也是他祭奠他未能成型的愛情的地方。 兩種極致的感受交纏著,叫他實在不想舊地重游。 …… 婚禮那天,葉藍茵特別的美。 文樺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女人,美的叫他心動,也叫他內(nèi)心平和。 他親眼見證了葉藍茵和周亦行的愛情,似乎也是給自己心里的愛情畫上了一個句號。 雖然他依舊不能對葉藍茵忘情,但他卻可以以一種更為豁達的視角去看待葉藍茵,看待他對她的愛。 禮儀結束后,所有參加的婚禮的人在教堂外合影。 葉藍茵問文樺:“我特意邀請若舒,可她沒來,你知道原因嗎?” “我和她很久沒聯(lián)系了。”文樺說,“我只知道她辭掉了工作,想做一名攝影師?!?/br> “攝影師?”葉藍茵先是疑惑,隨后卻又明白了過來,“攝影師在電影創(chuàng)作的地位舉足若輕,是不是?” “對?!蔽臉妩c頭,“很多著名導演在成為導演之前,都是攝影師。而且,我覺得攝影師也是造夢師,他會發(fā)現(xiàn)很多不同面?!?/br> 葉藍茵笑了笑:“那你喜歡攝影師勝過翻譯家了?” 文樺一愣,像是明白了葉藍茵話中的意味,又像是不明白。 這時候,周亦行走到葉藍茵身邊,握住她的手,然后對文樺說:“茵茵是學新聞的,可為了能更好的幫助我,私底下自學了工商管理。當一個人心里裝著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以那個人的夢想為夢想,以求得思想上的題解。” 文樺聽的迷迷瞪瞪的,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葉藍茵又道:“喂,你不會真的那么遲鈍吧?若舒喜歡你,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 “他這人就這樣。”周亦行故意道,“對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反應慢好幾拍。小時候,我就是嫌他腦子不靈光,所以不想和他做游戲?!?/br> “你腦袋才不靈光!”文樺反擊回去,“我這是懶得多管閑事?!?/br> 葉藍茵和周亦行都是微微一笑,葉藍茵說:“愛你的人,可不是閑事?!?/br> 文樺怔然。 …… 參加完婚禮后的幾天里,文樺沒有急著回新西蘭。 他在西班牙的大街小巷漫無目的的走著,想了許多的人、許多的事。 佟若舒占了一大部分。 記憶中,那個穿著櫻花粉的俏皮女孩,終于出現(xiàn),也變得越發(fā)的立體起來。 原來,他和佟若舒早就見過面了。 “先生,要照相嗎?”一個西班牙女孩問道,并且把手中的宣傳冊給了文樺,“我們在搞公益活動,可以為參加者拍攝一張笑臉照。先生,你要試試嗎?” 文樺沒立刻同意,他了一下宣傳冊,赫然發(fā)現(xiàn)這個笑臉活動的發(fā)起人是一個叫做RuoShu·Tong的中國攝影師。 那一瞬間,文樺感覺到了內(nèi)心深處的一種悸動。 他問女孩:“你知道這個攝影師在哪里嗎?她在巴塞羅那?” “她不在。”女孩搖頭,“Tong的下一站是挪威,她要去那里宣傳笑臉計劃。我想,她現(xiàn)在應該在機場?!?/br> 文樺攥緊冊子,叫了輛計程車,火速趕往機場。 他到的時候,從巴塞羅那飛往奧斯陸的航班已經(jīng)在辦理登記手續(xù),再有十分鐘就會起飛。 文樺泄氣,心里覺得有幾分惋惜,他是碰不到佟若舒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有個人在用不太靈光的西班牙語和機場的工作人員說:“這叫油茶,油茶!不是什么違禁物。聽著,我從中國來,需要中國味道來撫慰我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心情,明白嗎?” “不明白?!惫ぷ魅藛T說,“小姐,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br> “shit!”佟若舒罵了一句,無奈的把她那一包的油茶給拿了出來。 可她心里實在不甘,又用中文開始了碎碎念:“我真是不明白了。我可以過的了帝都的安檢,居然過不了西班牙的?我們國家的安檢最嚴格了,它都說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