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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你們這些土包子,不都懂我國飲食文化的博大精深。我真是服了!” “你干脆在這里把它們都吃了,不就好了?” 冰冷中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來,聽得佟若舒漏掉了一拍的心跳。 她轉(zhuǎn)動了僵硬的脖子,扭頭便看到那人向他款款走來…… ——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在她心里的那個人,還是和當年一樣,依舊美的叫人移不開眼。 文樺走到佟若舒身邊,拿起她的油茶,笑道:“壽安齋的,品味不錯。” 說罷,他拿著油茶就走了。 佟若舒愣在原地,半天都沒能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等到意識終于回籠時,那人都已經(jīng)走出去一大截了。 “喂!”佟若舒拎著行李箱追上去,“這是我的東西,你怎么能拿走呢?” 文樺聳聳肩,“反正你也帶不上飛機,不如進我肚子里?!?/br> 佟若舒微微握緊了拳頭,克制著自己想哭的沖動,問他:“你就不怕胖嗎?你是個演員,要有演員的覺悟?!?/br> “沒關(guān)系?!蔽臉逭f,“我聽說挪威那邊空氣很好,我可以跑步消耗掉這次的熱量?!?/br> 佟若舒聽了這話,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 在文樺以前的意識里,巴塞羅那機場是他和佟若舒初遇的地方。 那一次的見面不怎么愉快。 而這一次,他們在機場的休息區(qū),喝著家鄉(xiāng)特有的味道,有說有笑,由衷的感受到了快樂與輕松沒有什么負擔。 這感覺就像是文樺第一次見佟若舒,他覺得這是個好姑娘,會帶給人快樂,而且這姑娘勇敢樂觀。 所以,他決定幫她背鍋。 “你那時候一直看我,是覺得我很好看吧?”文樺挑眉問道。 佟若舒一愣,頓時心跳加速,心想他是記起來他們當年的相遇嗎? “眼睛長我身上,我還不能看了?”佟若舒故意虛張聲勢的清清嗓子,“再者說了,你是演員,不就是得讓觀眾們看?要是我們不看,你就該擔心了?!?/br> 文樺無奈,真是佩服佟若舒的這張嘴。 而佟若舒見他不說話了,心里又后悔又忐忑,便試探道:“你剛才說去挪威,是有工作嗎?還是……你去旅游???” “很想知道?”文樺忽然探出身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佟若舒,“我當初被爺爺罵的狗血淋頭,還對著我奶奶的牌位額外跪了半個小時。所以啊,我這次去挪威的路費和住宿費,你出?!?/br> 佟若舒眸光微閃,嘴角忍不住上揚。 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那年若如初見的美好之中。 一切回到了原點,一切更是重新開始。 童心亦晚 說: 明天寫一下老周和茵茵,來個大團圓,就徹底完結(jié)啦。 感謝這幾天還有投票的小伙伴,謝謝大家的支持! 番外:愛你,晝夜不停 周亦行一家人搬到墨爾本,快一年了。 果果和豆豆兩個小魔頭已經(jīng)適應了這邊的環(huán)境,每天都是快樂的去上學,無憂無慮的過著他們的童年。 而周亦行經(jīng)營的那家數(shù)據(jù)分析公司也是蒸蒸日上,規(guī)模越來越大,收益越來越多。 反觀葉藍茵,她則是又成為了初嫁給周亦行時的狀態(tài),便是安分的做一個家庭主婦。 不過,現(xiàn)在的葉主婦可不是以前的葉主婦。 以前的葉藍茵是完全為了照顧周亦行的身份地位,以及周家的顏面,所以才不得已做了家庭主婦??涩F(xiàn)在,她是真心想好好經(jīng)營的一個家。 自然,有時候面對兩個小魔頭的時候,她會問自己:我干什么要守著他們? 可生氣歸生氣,當小魔頭又變身成小天使,葉藍茵便又把之前的抱怨全都忘記了,繼續(xù)做她的快樂主婦。 …… 夜晚。 周亦行給果果和豆豆講完故事后,回到了臥室。 葉藍茵正沖著鏡子涂抹精華,見周亦行回來,便隨口問了句:“他倆想周末去露營。你這周末有時間嗎?” “周六一早出發(fā),怎么樣?”周亦行說,“我周五把工作給結(jié)一下?!?/br> 現(xiàn)在的周亦行,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野心。 他覺得只要生意平穩(wěn)發(fā)展,讓兩個孩子和葉藍茵衣食無憂,日子過得富裕,便就足矣。他再也不想把大部分的時間都交給工作,而忽略他的家庭。 “那我這兩天去采購些食材?!比~藍茵笑了笑,“你要是這幾天下班早,也可以帶著我和孩子們一起去超市。他倆喜歡粘著你,我能省不少心?!?/br> 周亦行點頭,走到了葉藍茵的身后,把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鏡中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不再那樣年輕了。 盡管她保養(yǎng)的很好,舉手投足間還是風情無限,可歲月賜給她的小小細紋,還是爬上了她的眼角,讓她有了時間的痕跡。 可是,這樣的葉藍茵在周亦行的心里,卻是美的叫他移不開眼。 他總是比以前更加愛她。 “干什么這么看著我?”葉藍茵問,“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周亦行還是那樣的看著她,忽然說道:“我真想你再給我生個孩子?!?/br> “什么?”葉藍茵一驚,立刻站起身面沖周亦行,“你在開玩笑,是不是?有這兩個小祖宗,還不夠我們忙的嗎?” 周亦行伸手環(huán)住葉藍茵的腰,把她拉向自己,低聲說:“我以前總以為,結(jié)婚就是我給你的承諾??煽粗投苟挂惶焯扉L大,我才發(fā)現(xiàn)能和你生兒育女,才是我們愛情的象征?!?/br> 葉藍茵微微蹙眉,被他說的還真有些心動,可轉(zhuǎn)而一想,她都快38歲了,還適合再生孩子嗎? “在想什么?”周亦行說著,又把人拉到了床邊。 葉藍茵順勢坐下,坦言:“想你剛才說的話啊。你真想再要一個?” 周亦行想說“是”,可他沒說。 一是葉藍茵照顧果果和豆豆已經(jīng)夠辛苦,二是十月懷胎更辛苦,他實在不想葉藍茵受罪。 所以,自己幻想一下也就算了。 “我只是在側(cè)面表達‘我愛你’,你沒聽出來?”周亦行俯身,強勢的把葉藍茵壓在了床上,“有果果和豆豆,我已經(jīng)很知足?!?/br> 葉藍茵才不信他的鬼話。 這周亦行是寵愛她,也尊重她的意思,可骨子里卻是十足的大男子主義。 他肯定是希望兒孫滿堂,能生幾個就生幾個。 多多益善嘛。 “又胡思亂想?!敝芤嘈械皖^吻了一下葉藍茵的鎖骨,“你一下給了我一雙兒女,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葉藍茵抬手推開周亦行,笑著看著他,問:“我怎么記得昨晚有人拿一盒草莓冰淇淋賄賂女兒,問女兒是喜歡小弟弟還是小meimei呢?” 周亦行一愣,不免有些尷尬,“你怎么還偷聽我和女兒說話呢?” “那可不叫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比~藍茵說,“你以后啊,也多‘賄賂賄賂’你兒子,好不好?不要讓豆豆覺得爸爸偏心jiejie?!?/br> 周亦行低笑起來,得意的說:“誰叫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