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讓你痛了,以后,記得也不要讓別人來讓你痛。君少卿看著他的眼睛,心下一痛,為什么?你眼中的神情永遠(yuǎn)都是這樣溫柔繾綣。殿內(nèi)是曖昧的撞擊聲和水聲,癡纏在一起的身體,卻像是隔著銀河天塹一樣,咫尺天涯,不過如此。殿外更漏遲遲,輕煙裊裊,過往頃刻燃盡。白宵醒來的時候,殿內(nèi)空無一人,周身只余下了君少卿身上冷冷的殘香,他只覺得腰酸背痛,身體酸軟沒有絲毫力氣,喉嚨里的干渴催促著他下床喝水。用手支撐著身體,卻被手上的負(fù)重感弄的一驚。這是......一條精致的鎖鏈細(xì)細(xì)的縛在他的手上,鎖鏈的另一端連著墻壁,心下微嘆,還真像君少卿的做派呢。雖然苦笑著,可白宵臉上的神情卻是帶著溫柔的。他一直都知道君少卿清貴溫潤的外表下還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殘暴,只是這一面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展現(xiàn)出來過,他也就裝作不知道罷了。只是,如今這一面要用在他身上了嗎?白宵撥弄著手上的鏈子,苦笑,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了嗎?為什么還會這么難過呢?連著幾天,殿內(nèi)都是空蕩蕩的,雖然三餐都有人送過來,但君少卿卻再也沒有露過面。期間白宵也曾試過用內(nèi)里震斷鎖鏈,卻發(fā)現(xiàn)內(nèi)力不知所蹤,看來是送來的飯菜里加了東西。這樣也好,那個人總歸是要來看自己的。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寫文加入了一些心理描寫,人物可能會好一點(diǎn)。☆、師父乃大殺器像是無聊一樣,白宵坐在床上,將手上的鏈子搖的叮當(dāng)響,目光空茫的落在空中的某一點(diǎn)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君少卿在窗外看著他,從暴怒的情緒中掙脫出來的他能夠十分清晰的肯定,一定是有什么東西是被他忽略的。他看著穿著白色中衣,沐浴在晨光中的白宵,淺薄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纖長的睫毛垂下,顯得有些落寞和脆弱。那么,宵兒,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或者說,你想瞞著我什么呢?轉(zhuǎn)身離去,對著暗處道:“叫千玨來一趟?!?/br>千玨跪在地上,在這個人面前,他永遠(yuǎn)是沒有資格反抗的。君少卿坐在上座,并不動作,沒錯,他在吃醋,他嫉妒千玨陪伴過白宵一段時間,并且成為了對白宵而言十分重要的人。自顧自的批閱著群臣遞上來的折子,像是沒有看到跪著的人一樣。興致缺缺的看著手上的折子,無一例外的,全部寫著請他繼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安王和寧王殺了君御,又勾結(jié)周邊國家試圖打垮大乾,被他一掌擊斃,明面上能繼承皇位的也只有他了。那個男人應(yīng)該早就算到這一點(diǎn)了吧?縱容安王和寧王的性子,以儒君的路子教導(dǎo)君御,用訓(xùn)練野獸的方法來鍛煉他。可惜君御這個蠢貨暗自燒掉了讓他輔政的遺旨,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看向跪在地上的千玨,君少卿有些冷漠的想,為了大乾,那個男人還真是費(fèi)盡了心思,寧愿讓他這個外人來繼承皇位,也不愿把大乾交到資質(zhì)平庸的親子手上。察覺到自己的思緒飄得的些遠(yuǎn)了,君少卿才開口道:“起身吧。”千玨起身時踉蹌了一下,最終咬牙站穩(wěn)了。君少卿把玩著手上的白玉扳指,斜睨著他道:“你了解白宵嗎?”這個問題很突兀,但千玨還是反應(yīng)過來了:“雖然許久未見了,但宵兒這孩子的本性,屬下還是熟知的?!?/br>“哦?”君少卿道;“你有多了解他呢?”千玨本就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聞言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至少可以從他口中知道你想要的?!?/br>君少卿不怒反笑:“那你就去問問,他在瞞著我什么?!?/br>千玨轉(zhuǎn)身,君少卿冷冷的聲音傳來:“記住,別做什么多余的事情!”腳下一頓,像是什么都沒有聽見一樣,千玨走了出去。白宵看著窗外絢麗的晚霞,平靜的道:“你終于來了,師兄。”千玨有些心疼的看著他,白宵像是沒看到他的眼神一樣。笑著扭過頭:“師兄知道了,是不是?”千玨不答。白宵伸出手,搭上了千玨的肩膀。千玨一顫,熟悉的氣息一閃而過,掛在脖子上的繩子被白宵輕巧的挑了出來。白宵輕笑,有些得意的樣子:“我就知道,沒有拿到我的命珠,師兄是不會離開的?!?/br>千玨閉了閉眼,說不出話來。白宵接著道:“你看,珠子都變暗了?!?/br>“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做?”千玨吼道:“你忘了師父的教導(dǎo)了嗎?你知不知道......”“我知道?!卑紫椭^:“即使師父師兄還有長老們從來都不說,但我知道的,會付出的代價?!?/br>白宵抬頭看著他,輕輕的拭去千玨眼角的淚水,撫了撫他的發(fā)頂,像是小時候他對他做的一樣,笑著道:“不要哭?!?/br>千玨看著他語笑嫣然的樣子,終于還是忍不住,將他摟進(jìn)了懷里。白宵感受著頸間的濡濕,輕輕的拍著千玨的后背:“師兄會幫我的,對嗎?”千玨心下一痛,他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笑來:“哪一次你闖出來的禍不是我收拾的?”白宵的聲音有些低落:“師兄,對不起?!?/br>千玨心下一痛,白宵做錯了什么呢?就因為與生俱來的天賦,便要受到這些折磨嗎?白宵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上的鎖鏈叮當(dāng)作響,讓千玨的心更加蒙上了一層陰影。千玨橫抱起白宵:“我這就帶你走。”“走?你們想到哪里去?”君少卿的聲音在殿中響起,似乎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千玨頭皮一緊,手上卻已經(jīng)動作起來。一掌打穿墻壁,將白宵手上的鐵鏈拽出,旋身便要翻出窗外。君少卿也不是吃素的,在千玨打破墻壁后,已經(jīng)拽住了白宵手上鐵鏈的另一端,一個用力,白宵便落在了他的懷里。千玨紅著眼睛:“君少卿,你有什么資格強(qiáng)留白宵?”君少卿抱緊白宵冷冷道:“我和他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那我呢?我可有資格來管?”凌空傳來一道聲音,來人一身白衣,飄飄欲仙,正是白離。“師父?”白宵錯愕道。白離掃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手銬,只看向君少卿。君少卿看著那清凌凌的目光道:“晚輩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有何指教?”白離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