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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仿佛依然有神明在庇佑著這里一般。但是宗玨知道庇佑著這里的神明早已離去,他無從知曉這里曾經(jīng)供奉著的是哪位神明,但那大抵是一位極為強大的高位神明,才會在離去這么久之后神社依然被神明的榮光所籠罩,神明的榮光是各種陰邪污穢之物的克星,戰(zhàn)斗的痕跡在鳥居斷裂處消失,用大太刀的一方懾于神明榮光的威脅不甘退去,在周圍泄憤一般亂劈亂砍了不少樹木,宗玨還在苔蘚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不起眼的暗色,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腥味。那種特殊的不屬于人類的血腥味他異常熟悉,每次在給自家刀劍手入的時候他都能聞到,只有刀劍付喪神的鮮血才會帶著這種奇特的氣息。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宗玨把嘟嘟囔囔不怎么老實的天津彥根命往邊上一扔,暫時放棄了直接離開的念頭。作為審神者的話,總不能把疑似受傷的刀劍付喪神放著不管不是,他看著面前散發(fā)著讓他不怎么舒服的威壓的神社,擼起袖子走了進去。早知道他就不該穿這套衣服,束手束腳累贅太多活動起來實在是不怎么方便,上臺階的時候還得稍微拎一下衣擺不然很容易踩到,往滿是灰塵的神社里走了一圈就沾了滿身的臟污蛛網(wǎng)。衣服是不能要了。宗玨撣撣身上的灰塵一間間查過神社的房間,大多數(shù)的房間起碼幾十年沒有人住過,灰積得足有幾寸厚,有的一開門還會躥出來幾只山精樹靈之類的小妖怪,他們被宗玨嚇得夠嗆的同時宗玨也被他們嚇了一跳,不過既然還有山精樹靈活動他應(yīng)該是不在現(xiàn)代了,估計跳躍空間線的時候順手跳過了時間線,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在起碼五六百年以前的時間里。——因為人類科技的飛速發(fā)展,現(xiàn)代日本只有富士山樹海里還能找到樹靈山精的影子,其余地方即使還有也基本都陷入了永無止境的沉睡之中,不知何時才會再次醒來。在那些臟兮兮破敗的房間里,有一間雖然也很亂但明顯是稍微收拾過的,地上沒什么灰塵蜘蛛網(wǎng)也被掃干凈了,宗玨打開掉了半扇門的柜子,看到了一床折疊整齊的被褥。被褥下面藏著什么。宗玨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死氣沉沉瀕臨崩潰的微弱靈力幾乎難以察覺,極其艱難地在神社靈力的庇佑下延緩著消散的速度,但要是沒有及時得到相應(yīng)的治療想來最多也撐不過三天。換句話來說,被褥下面藏著一振重傷到瀕臨碎刀無法維持人形的刀。可以確定是跟時之政府簽訂契約的刀劍男士,契約會讓刀劍付喪神的靈力波動維持在一個特有的頻率,和普通自然形成的付喪神截然不同——如果去測試他本丸里刀劍的靈力波動,就會發(fā)現(xiàn)小狐丸,歌仙兼定,還有今劍們的靈力波動各自不同的同時和其余刀劍們的也大相徑庭,但其余刀劍們的靈力波動卻是近乎一模一樣的。這樣的設(shè)計有助于時之政府錄入刀劍進行統(tǒng)一管理,雙倍經(jīng)驗之類的活動時就不必一個個調(diào)整靈力閾值,大大減少了時之政府的工作量。同時這也就是為什么限時鍛刀時會出現(xiàn)審神者們所謂歐歪了的情況的原因,提升某一刀劍男士的概率的原理就是增強與其靈力波動相應(yīng)的波譜共鳴,由于刀劍男士們的靈力波動基本上都在一個頻率,增強了一個其余的也會得到增幅,限鍛時期當(dāng)然就會比平時更容易鍛造出稀有度較高的刀劍男士。嗯,宗玨的鍛刀爐是個例外。據(jù)時之政府打探到的消息時間溯行軍那邊似乎也在籌備類似于限時鍛刀的活動,是一振新實裝的敵刀,具體情況不明,不過也足夠讓時之政府緊張的了。要是時間溯行軍再弄來個像火焰團扇一樣的角色,妥妥就是團滅的節(jié)奏啊。宗玨伸出手想要掀開被褥看清楚里面是到底是哪一振刀,忽地聽到門外響起輕輕的腳步聲——脫了鞋子極力壓制住聲音小心地快步靠近,腳步聲輕到連宗玨一瞬間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猛地轉(zhuǎn)身拽著被角將被褥掀起形成一道屏障,寒光將被褥撕裂的同時宗玨的手已經(jīng)扣在了被褥下那振刀上。“放開?!鼻嗄昴拥母秵噬癫[起眼睛,狹長而眼尾鋒利的眸子瞇起時透出讓人心驚的寒光,語調(diào)平平卻又不怒自威氣勢十足。因此雖然他眉眼生得精致柔美,淺粉色的長發(fā)楚楚動人,卻絲毫不顯半分女氣,英武與桀驁仿佛被深深刻進了骨子里,在注意到他的面容之前就會先被他的威勢所懾。他手上的刀鋒銳明亮,二尺六寸的太刀透出的是所向披靡的戰(zhàn)意,凝在刃上刀光如秋水寒霜,澄明冷徹。第七十八章“義元……宗三左文字?”宗玨微微挑起眉梢,看著對方手上那振干干凈凈沒有半分銘文的刀。在被織田信長收藏之后,為了紀(jì)念桶狹間之戰(zhàn)大敗今川義元這振刀更常被叫做義元左文字,而在此之前則是更常被稱作宗三左文字。“隨便你叫吧。”宗三左文字將刀靠近宗玨的脖頸,冷冷道,“放開江雪?!?/br>是的,被妥帖放在被褥下藏好的刀是江雪左文字,左文字一派的大哥,同時也是時之政府之中少數(shù)幾振四花稀有刀,在平均數(shù)值極高的四花刀中也是首屈一指的高打擊,戰(zhàn)斗力強到一點也不符合厭惡戰(zhàn)爭向往和平的人設(shè)。只是宗玨手上的那一振江雪左文字的狀態(tài)非常糟糕,刀鞘都是碎裂剝落的模樣更不要提里面的刀身了,這大抵是宗玨見到狀態(tài)最糟糕的一振刀劍,糟糕到他已經(jīng)幾乎無法感應(yīng)到其中付喪神的存在,甚至懷疑自己哪怕僅僅將其拿起,都有可能使那脆弱的刀身斷裂。“我只是想幫忙?!弊讷k順從地把手放開抬起表現(xiàn)出無害的樣子,“作為審神者——”宗三左文字刀鋒一偏,幾乎要劃開宗玨脖頸的皮膚,太刀眼尾銳利的弧度帶出幾分嘲諷的笑意,他先是仿佛下意識譏諷地嗤笑一聲,而后才拖長尾音道:“審神者?那把自己的刀拋棄在戰(zhàn)場上的懦夫?”他仍是帶著笑的,但說到最后眉眼間已彌漫上的淡淡的殺意,“怎么?想看看江雪是不是沒死成還要來補一刀?”如果說他一開始將宗玨當(dāng)成誤闖的旅人而僅僅只是威脅,那么現(xiàn)在他的語氣里已經(jīng)沒有了半分善意——無論是誰,只要見到過當(dāng)初他第一次遇到江雪時對方那副慘狀,相信都不會對把自己兄長害到這種地步的人有半分好感。況且不僅僅是江雪。“宗三哥?!彼{(lán)發(fā)的孩童沖了出來,他的速度很快,仿佛是什么雀鳥一般展開翅膀俯沖而下只留下殘影,而被他拽在手里的重物也隨著他落地的姿勢狠狠在地上哐地砸了一下,宗玨看著被膽大包天的小短刀拎著身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