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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的理由把這混蛋踢出去,省得再生事端。“那行,我乘明天上午的飛機走,到時候就不道別了,此地風光甚美,也祝你們玩得愉快?!彼{田把話說完,就沒再逗留,收手拍了拍徐知著的肩膀先走一步。藍田這邊把話說開了,對方才好接下去,副總大人圍著徐知著連聲道歉,賭咒發(fā)誓說這種事絕不可能再發(fā)生。徐知著一肚子邪火被藍田那句“我丈夫”轟得一干二凈,神色雖然嚴肅,卻也和緩了不少。他就著緬甸的國情與東方人的習俗說了幾句,話里話外都是往嚴重里唬,讓人明白今天這事兒要不是看你老兄面子,我就不是扔個白茶壺了事,就得直接扔白手套了。徐知著那邪惡的名頭,副總大人多少也聽過一些,原來是不信的,現(xiàn)在全信了。這老哥估摸著變態(tài)的占有欲都強,這人都修練得情YU斷絕就死磕家里這一位,可見這是什么份量。你把他的人給動了,不找你拼命的確算客氣的。老哥雖然多少都有點同情藍田,擔心這么個溫柔體貼的斯文人落這號魔頭手上也不知道能活幾年,可又覺得這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小倆口關(guān)起門來怎么過日子,他還真管不著。徐知著急著回去找藍田,沒說幾句就走了。推開房門,徐知著就看見藍田站在陽臺上抽煙,眉頭微皺,擺明了不高興。對于藍田來說,生氣是一項復雜的邏輯推理,他得搞明白自己生氣的前因后果,要如何處置平息,極費腦力,也需要時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你先讓我生會兒氣,回頭再告訴你為什么。70推開房門,徐知著就看見藍田站在陽臺上抽煙,眉頭微皺,擺明了不高興。對于藍田來說,生氣是一項復雜的邏輯推理,他得搞明白自己生氣的前因后果,要如何處置平息,極費腦力,也需要時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你先讓我生會兒氣,回頭再告訴你為什么。所以徐知著站在窗邊看著,愣沒敢出聲,心中忐忑而又快意。他早就看見了藍田手腕上那兩道紅痕,只是藍田自己不在意,他也不肯去提醒。暗地里,他希望讓別人看見,讓人知道藍田是有主的,想讓人知道這男人就是這么喜歡他,為了他,做什么都樂意。雖然贏過施瓦茨這號登徒子實在沒什么可得意的,但徐知著還是極其淺薄的高興了,只是這高興不能形于色,只能自己默默琢磨著,一點點化開在心里。“過來?!彼{田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徐知著嗯一聲,知道藍田已經(jīng)把自己氣明白了,認認真真等著聽發(fā)落。“你剛剛那么說是怎么意思,他那么侮辱我,你還順著他說?”藍田挑起眉。他雖然一向心大,但這次畢竟不一樣。人多口雜,風聲早晚得傳出去,而且好事不出門,壞事必然傳千里。將來恐怕全緬甸認識徐知著的人都得在背地里笑出一臉□,毫無根據(jù)的YY自己是如何跪在床上搖屁股,求徐知著賞幾鞭狠的……藍田一想到這里就氣得腦仁兒疼。“???”徐知著故作茫然,無辜地不得了。藍田一時無話可說,怔怔瞪著他,忽然又想起方才他一步步從臺階上走下來的樣子,恍然覺得這事兒真是完蛋了,這混小子頂這么張皮,恐怕□故事編到多出格都有人會信,只要他樂意拿起鞭子,大概也真有人愿意跪下來讓他打。“對不起?!毙熘诌B忙道歉。藍田氣得好笑:“你對不起什么?”“讓你生氣了?!毙熘荒樀恼嬲\??傊?,大王您心里不舒服,就是小的我罪該萬死。藍田是真拿他沒辦法,憋了半天,不甘不愿的喊道:“今天這事可不怪我!”“是的是的?!?/br>“從頭到尾都是你搞的,可你看現(xiàn)在……我以后還怎么見人?!”藍田陡然有點絕望:“王暮峰將來不會也知道吧?還有方進?。。????”這事就經(jīng)不起細想,否則一個串一個全能串起來,方進再知道了,夏明朗也不遠了,藍田瞬間感覺天都灰了。“不會不會,我一直跟峰哥說,在家是你上我來著?!毙熘僭趺葱睦飿烽_花,臉上是絲毫不敢表露的,知道這會兒要笑出來,就不是跪主板的問題了。“真的?”徐知著正色道:“那當然?!?/br>藍田凝眸看著徐知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心底的煩躁慢慢淡了去,另一種情愫又涌上來。他不知道徐知著這會兒是心里憋著笑,不敢露出任何情緒,硬繃出了這付樣子,只覺得記憶里的畫面與此刻重合:即使怕,也想看著,心里怕得要死,又偏偏好看的要死。大概長相太好看的人都不適合有表情,上天親手雕出這一張臉,已經(jīng)是極致,任何一點點變化只能往下?lián)p。藍田想起徐知著瞇眼傻笑的樣子,委屈的樣子,難過的樣子……好看的人當然什么樣子都好看的,但唯有此時此刻,就像主神舍去千般變化歸了他的本位一樣,懾人的美。藍田傾身過去吻他,唇貼在他的唇上,輕輕碰著。徐知著一頭霧水,不知道藍田這趟火算是發(fā)完了沒有,也不敢動,只以不變應(yīng)萬變,安靜地讓他吻著。藍田貼了一會兒,喘息漸漸粗重,伸手解開自己皮帶,順勢坐到床沿,拉了徐知著蹲下,一手按住他的脖子,粗聲吩咐道:“幫我!”徐知著有些意外,抬眸看了藍田一眼,因為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表情,便還是那不怒不喜的模樣。藍田被他看得驀然心慌,手指按在溫熱的皮rou上,止不住的抖。徐知著又抬頭看他一眼,看清了藍田眼底濃烈的愛YU,心中安定下來。他以為藍田是想罰他,反而松了口氣。藍田發(fā)火有他固定的程序,讓他出完氣,這事兒就算是了了,他不會沒完沒了,在同一件事情上反復糾結(jié)。徐知著雖然很少幫藍田□兒,心里卻并不太反感,畢竟藍田隔三差五的幫他做這個,如果真覺得折辱,他也舍不得這么欺負人。只是平日里多少有些拉不下臉,藍田不要求,他也不主動,現(xiàn)在藍田想要,他也愿意給。藍田低頭看著徐知著動作,他做得不熟練,卻認真專注,甚至因為這專注而顯出幾分煞氣,襯著一張修羅般英挺的臉,詭異而又和諧。這么個人,藍田忽然想,讓這么個人跪在床前,的確不是一般的滿足,大約,除了喜歡,神仙也不能逼他干這個。“含進去。”藍田的聲音又啞又顫。“嗯?!毙熘偷蛻?yīng)了一聲,用嘴唇裹住上頭,用力的吮吸。藍田出門吃飯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沒有任何不潔的氣味,只有沐浴露殘留的一抹竹葉香。藍田情動難耐,不自覺地挺動著腰,壓抑不住的□出聲。他素來有把好嗓子,情YU喧騰時聽來尤其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