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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徐知著聽在耳朵里忽然有了感覺,一邊賣力吞吐,一邊卻努力抬起頭想看藍田的神情,想看著他怎樣的舒服,怎樣沉溺,怎樣高CAO。他隱約有些明白了藍田為什么喜歡幫他做這個,大概喜歡一個人到一定程度,就是看著他舒服自己也舒服。“喜不喜歡?喜歡嗎?”藍田的手指□徐知著發(fā)里,掌心火熱,滿手的汗水。“嗯?!毙熘恢浪{田在問哪個,但,都喜歡,什么都喜歡。藍田再忍不住,手上卻不肯放松,盡數(shù)射到徐知著嘴里。徐知著一時茫然,有些拿不準藍田的心思,便耐心等著,等到藍田的食指顫抖著按到他唇上,喘息命令道:“咽下去?!辈乓姥匝氏隆?/br>這東西的味道雖然不好,但也不算太壞,徐知著這輩子吃過的惡心玩意兒太多,這還真排不上號。他隨手抹了抹嘴角,看見手背上那一點濁液,抬眸看向藍田,竟探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干凈了。徐知著素來覺得哄人就得有個哄人的樣子,你想要初一,我就給你十五,你要一分,我給你十成,看你還能拿我怎么辦。他最怕就是喜怒無常摸不著頭腦,又或者要得太多太貴,他是真心給不起。眼下,既然藍田想要的只是這么點而已,自然要滿足個徹底。藍田漸漸平復了氣息,卻沒有動,手指仍然插在徐知著發(fā)間,兩個人便這樣一動不動的互望彼此。徐知著看不透那雙眼睛里濃重的情緒,漸漸有些忐忑。半晌,藍田才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樣的人,怎么會跟了我?”徐知著一時莫名其妙,有些變了臉色。好在,藍田馬上又笑了,得意而驕傲的:“你這樣的人,當然應該跟著我。”“是啊。”徐知著忍俊不禁:“你多好??!”藍田挑了挑眉,俯身吻住他,舌尖挑動著,一個字一個字吐到對方口里去:“我!當!然!好!”藍田已經(jīng)不記得他還曾對誰產(chǎn)生過這樣強烈的占有欲,那種想要毀壞,想撕裂,想揉碎著啃食干凈的無可抑制的欲望,那些愛情中非理性卻最瘋狂的力量。萬幸,徐知著愛他。藍田心想。被施瓦茨鬧了這么一場,藍田固然是顏面全無,徐知著卻莫名有些得意。干他們這一行,有些名聲絕不能有,有些惡名頂一頂?shù)故菬o妨。他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一直被人說太溫柔,自入行以來,幾乎是個人都勸他再兇點兒,但再兇的惡棍也比不上變態(tài)。徐知著覺著自己歪打正著,從無路中闖出一條歪路來,從今往后就算再怎么笑臉迎人,想必都不會有人嫌他太溫柔。昨天晚上沒怎么折騰,第二天醒得就早,徐知著睜開眼,看見藍田睡得正香,便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下去,洗漱干凈,走到陽臺上舒展四肢,眼角的余光中籠進一個人影,徐知著的眉峰跳了跳,止不住有些煩躁。“Hi,Zorro.”逐浪山摟著一個近乎□的艷女,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逐先生好。”徐知著雙手撐在木攔上,心情有些復雜。自從那天晚上打完電話,他們就沒有再聯(lián)絡過,徐知著一直都在猜測逐浪山會在何時出現(xiàn),要求自己停手,不再追查他。徐知著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跟逐浪山談這件事,然而……在他所有的猜測里,都不應該是這么個見面方式。71“Hi,Zorro.”逐浪山摟著一個近乎□的艷女,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逐先生好?!毙熘p手撐在木攔上,心情有些復雜。自從那天晚上打完電話,他們就沒有再聯(lián)絡過,徐知著一直都在猜測逐浪山會在何時出現(xiàn),要求自己停手,不再追查他。徐知著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跟逐浪山談這件事,然而……在他所有的猜測里,都不應該是這么個見面方式。“你也好?!敝鹄松皆幟氐匦α诵?,在姑娘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么。姑娘馬上嬌嗔地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卻輕輕軟軟地跪了下去,拉開睡袍的下擺,俯身貼到他□。逐浪山快意地喘息一聲,抬眼看向徐知著,字正腔圓的吐出兩個中文字:“幫我!”木質(zhì)的欄桿徐知著手下咔咔作響,在他的臉上斂盡了所有的表情,只有一雙明潤的眼眸在朝陽下映出如火似血的艷色。逐浪山有萬箭穿心之感,感覺到獵獵的風從耳邊滑過,那是來自異國帝都郊外的朔風,尖銳、剛猛,卻極為催情。徐知著收回手,平靜地推開房門,銳利的視線掃過屋內(nèi)每一個角落。那些東西藏得不算頂級好,至少耐下性子一寸寸找,都還能找出來,只是,徐知著從來沒有過這樣防人自覺。最后徐知著從屋里搜出五個攝像頭,涵蓋了各種角度,他閉目回想這兩天他們都在這張床上干了什么,幾乎能在腦子里剪出一段激情四溢的視頻來。“在找什么?”藍田迷迷糊糊的信過來。“沒什么?!毙熘鴾睾偷男α诵Γ骸拔胰枂枏N房早飯吃什么?!?/br>徐知著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像洪水一樣拍擊血管,讓他想要發(fā)抖或者咆哮,自然,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站在門外平靜了十分鐘。他曾受過帝國最嚴苛的特種軍事訓練,而這些訓練最大的意義就是教會他如何冷靜的應付危機。戰(zhàn)局總是瞬息萬變,戰(zhàn)場上從來只有壞事沒有好事,對于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的……除了面對,別無他途。幾分鐘后,徐知著敲響了隔壁那扇門,開門的是另一個姑娘,衣著整齊了很多。逐浪山似乎早就猜到他要來,換了一身休閑衣褲,靠在床邊,等著姑娘們給他喂水果,不大的房間里讓他擠進來這么多人,頗有幾分螺絲殼里做道場的裝B感。逐浪山挑眉看到徐知著站在床邊,便揚了揚手:“坐?!?/br>“說你的條件?!毙熘届o得幾乎有些溫和,是他估錯了形勢,也估錯了人心卑鄙的程度,他認了。逐浪山探身過來看他,明明是仰視,卻有種野獸撲食的侵略感。徐知著垂眸與他對視,片刻后,逐浪山笑道:“你幫我一次?!?/br>“你做夢!”徐知著靜靜看著他,聲音幾乎沒有起伏的波動。逐浪山笑了,他揮了揮手,讓女孩子們都出去,然后按下手里的遙控器,曖昧的□頓時溢滿了整個房間。徐知著刻意轉身看了一眼,藍田的雙手被束在背后,正胯坐在他身上挺動身體……徐知著微微挑眉,他甚至都不記得他們那天晚上用到過這個體位,又似乎,他的確把什么方式都嘗盡了,只到藍田喘息著求饒。“還挺好看的,不是嗎?”徐知著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感覺到指甲嵌進rou里。“所以……”逐浪山露出不置信的笑容。“說個我能接受的條件,否則,我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