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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吮吸,感覺到煙氣掠過舌苔時的微微刺激。甘約一向平淡的表情忽然變做驚恐,眼睛和嘴巴都張大起來,逐浪山下意識的回頭望,脖頸堪堪轉(zhuǎn)到一半時,兩條長腿已經(jīng)架到他肩上……迅速絞緊!咳!!逐浪山口中嗆出一口煙霧,喉骨卡卡作響,瞬間窒息。他被迫抬起頭,徐知著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睛亮得驚人,滿是蓬勃的殺氣。“小心!”逐浪山這才聽到甘約的驚呼聲,黑色的人影從四面八方?jīng)_過來,他感覺自己的喉骨好像要碎裂一樣的痛,頸椎在強大的絞殺力下一分一分扭曲……所有人都撲了上來,無數(shù)雙手攀到徐知著腿上,試圖撬開這場絞殺。逐浪山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就像是夾在一道鐵閘里,閘門時松時緊,而任何一點細(xì)微的變化都讓他的頭皮充血,眼球好像馬上要爆炸那樣的痛。還是甘約最先清醒過來,跑到墻邊的架子上抄起一根電棍,他在情急下把電量開到最大,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棍子捅到徐知著頸后,強大的電流隨著rou體傳導(dǎo),把糾纏成一團的所有人都電得一震。逐浪山感覺自己的視野在迅速得變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散去,只看到明亮的燈光懸在徐知著頭頂,給他的臉勾上一圈刺目的銀邊,黑發(fā)在銀光下閃閃發(fā)亮,折射出瑰麗的虹彩。真漂亮!但,死了就沒了。逐浪山莫名其妙地想到。他殺過很多人,然而這卻是他生憑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意義——死了就沒了。徹底的消失,不見,再也不存在。即使是這么漂亮的人,死了,也就沒了。“別殺他!”這是逐浪山在暈厥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話。當(dāng)強大的電流穿透徐知著的身體時,他感覺有些遺憾,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他就能親自了結(jié)這件事了。還是要麻煩兄弟們了,徐知著遺憾地想。但很快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死,雖然一直迷迷糊糊,神志伏伏沉沉,但他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里。能活著就好,徐知著在昏昏睡睡中安心養(yǎng)傷,不去管為什么,最近變故太多,理解不了的事太多,他心累。等到最后被迫清醒過來,徐知著只覺背上一片辣痛,一只手漫無目的地在這辣痛中游走,帶來似有若無的詭異觸感。“我說?!毙熘杏X那只手越摸越不是地方,終于開口:“如果你真的想做什么,能不能先戴個套?”徐知著睜開眼睛,看到逐浪山目瞪口呆地坐在床邊,脖頸上還戴著支撐護具。“我怕你有病?!毙熘届o的補充一句。逐浪山漸漸露出哭笑不得而又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有時候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他的聲音極為喑啞,顯出聲帶受損的痕跡。“我也是。”徐知著由衷的。“你為什么一點都不驚訝?”逐浪山實在受不了:“你怎么能……就?”“我累了?!毙熘侠蠈崒嵉卣f道。大爺你是賭博,我是賭命,耗了這么久,我當(dāng)然比你累。逐浪山與徐知著對視了一會兒,忽然又笑了笑:“我送了你一份禮物。”徐知著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逐浪山松開扣在床架上的手銬,一邊活動著手腕,慢慢坐起身來。身體極為虛弱,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已經(jīng)頭暈?zāi)垦?,徐知著懷疑他這幾天都沒有吃過東西,只靠葡萄糖類的營養(yǎng)液維持,所以只是一動,胃里便像火燒一樣在痛。“來!”逐浪山等不及,將徐知著一把拉起,粗魯?shù)赝系綁叀?/br>一架巨大的英式古董穿衣鏡立在衣架邊,徐知著一眼便看到自己右肩上沁著一團暗色花紋,驚訝中猛然轉(zhuǎn)身,卻愣住了。在他后背上,自右肩到后腰,一只毛羽燦爛的孔雀迤邐飛臨,雀背上立著一位赤足的菩薩,白衣輕衫,秀骨清相,手中握了不知名的法器,眉目低垂,盡是濃情慈悲相。整幅刺青線條精致,極盡華美,即使是被莫名其妙地強行紋上,都讓人難生厭惡。“喜歡嗎?我找了泰國最好的師傅?!敝鹄松斤@然很得意。“這是什么?”“孔雀明王。”徐知著盯著那些繁復(fù)的花紋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出什么異樣,最后呼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紋個逐浪山什么的?!?/br>“我也不能做得太過了,否則你把它洗了怎么辦?”逐浪山滿不在乎的。“怎么想到送這個。”徐知著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隨手從衣架上抽了一條籠基穿。這動作實在太自然,逐浪山著實愣了一下:“你倒是不cao心?!?/br>“我cao心有用嗎?”徐知著反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連死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么可怕的。“你花這么大本錢,紋這么個破東西在我身上,總得留著我多玩幾天。”徐知著嘲道。“哦,對?!敝鹄松矫嗣亲?,找回原來的話題:“我打壞了你完美的身體,想做點補償?!?/br>這句話本應(yīng)該說得很輕挑,然而在徐知著平靜淡漠的眼神中,一切輕挑曖昧都失去了原本旖旎風(fēng)sao的效果,變成干巴巴木渣渣的存在。逐浪山按住脖子,他是真的要瘋了。“客氣了?!毙熘执亮艘痪?,不意外的看到逐浪山一臉的崩潰。“你他媽到底是不是個人?”逐浪山幾乎氣極。“真巧,我也這么想。”徐知著全身無力,并不是很能站得住,索性一頭撲倒在床上,滿不在乎地說道:“想做就做,不做就滾?!?/br>逐浪山氣極敗壞,整間屋子里都是他粗重的呼吸,等了片刻,最終還是摔門而出。徐知著在客房里關(guān)了兩天,拔了消炎藥的針頭,又被扔回到那間護衛(wèi)嚴(yán)密的牢籠,一日三餐從小窗里送進來,連個聊天的看守都沒有,像是已經(jīng)被人遺忘。他居然也不在乎,該吃吃,該睡睡,每天不是站在窗邊發(fā)呆就是鍛煉身體,生活態(tài)度比普通人還積極。逐浪山越看越崩潰,簡直想扒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都裝了點啥。從小就有人叫他瘋子,他現(xiàn)在自嘆不如,徐知著比他瘋多了。又拖了這幾天,外界的壓力與日俱增,各種人馬過來當(dāng)說客的一拔又一拔,連吳丹莫都派了人過來問,是不是真的跟徐知著有恩冤?如果有,他愿意豁出個老臉來當(dāng)調(diào)合。逐浪山一邊感慨徐知著真他媽有人望,一邊糾結(jié)到死。逐浪山一向自信他家老宅堅不可摧,易守難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如此,但……這也就是在緬甸那幫土豪面前可稱王罷了。逐浪山始終忘了一件事,徐知著是曾經(jīng)來過的,他曾經(jīng)以另一種身份在這個莊園暢通無阻的住了好幾天,以一個王牌狙擊手的本能,他曾經(jīng)仔細(xì)觀察過莊園的周邊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