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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大,你現(xiàn)在回去當政委都沒問題?!?/br>“你回去慢慢琢磨?!毙熘α?。左戰(zhàn)軍一時忘記了剛剛過來干嘛,臨時走到門口,還又退回來,一臉正色地看著徐知著說道:“老大,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我這人有時候犯渾,你別放心上?!?/br>徐知著擺擺手,示意快滾。屋子里又安靜下來,徐知著拿過筆記本電腦,才發(fā)現(xiàn)剛剛無意中已經(jīng)把視頻徹底關掉了,便隨手扔到一邊。徐知著躺到地上,回想起左戰(zhàn)軍最后那張真誠的臉,那種毫不掩飾的崇拜與無條件的信服是他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帶兵帶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風格,夏明朗有夏明朗的路數(shù),嚴正有嚴正的路數(shù),而屬于他徐知著的路數(shù)似乎到今天才有了一些眉目,而這些技巧,其實是藍田教給他的。藍田總能得到學生們的愛戴,他有很多朋友,他天生就會處理這些人際關系,成為人群的中心,有如天生的領袖。而那些技巧說穿了其實并不復雜,不過是一點坦誠,一些擔待,和一些仿佛推心置腹感同身受的理解。藍田深諳這種交流的方式,從自己的經(jīng)歷出發(fā),循循善誘推到自己想要的主題,他讓你相信你們是同類,你們能彼此理解,于是便擁有了可以直擊心靈的力量。徐知著發(fā)現(xiàn),似乎在分手以后,藍田在他生命里留下的那些痕跡才真正突現(xiàn)出來,清晰宛然。一生的故事之鷹鷲147分類:一生的故事徐知著仍然記得他剛剛從軍走上社會時是怎樣挖空心思的討好所有人,總想得到關注,得到偏愛,做很多事,卻常常不討好。那幾年不斷的追,逐不斷的拋棄,曲意逢迎上級,委曲自己都換不到一個真心的朋友。王顥是個勢利的女人,于是也在他的靈魂中刻下了勢利的因子,這些特質自己無法查覺,在明眼人看來卻有如明火執(zhí)仗般鮮明。從軍那么多年,只有陸臻一個貼心貼肺的兄弟,都不是自己努力賺來的,而是陸臻這人跟誰都能好起來。徐知著現(xiàn)在回想當年的自己都覺得可笑,他還記得陸臻的評價,他說徐知著是一個自以為精明的傻瓜。徐知著那時也會羨慕,羨慕那些從小得到完美教養(yǎng)的孩子,由明事理的長輩帶著,一步一步認識這個世界,他們不走彎路,不用浪費時間自己總結經(jīng)驗教訓,從小就明白這個社會運行的規(guī)則,明白人與人交際的界限,仿佛天生就會做人,無論取舍,都姿態(tài)美好,因為他們從來沒受過窮,無論是物質,還是情感;不像他,花了三十年,才學會了與那些人談情說愛的能力。徐知著閉上眼睛,在幻想中撫摸藍田模糊的臉,無意識的笑容溫柔纏綿:幸好你是現(xiàn)在遇到我,否則一定不會放過你。徐知著擦好槍,看著辦公桌上的那攤文件一愣,隨即打電話給左戰(zhàn)軍:“軍哥,讓你查的東西查好了嗎?”左戰(zhàn)軍在電話另一頭低呼:“嚓!我剛剛被你一頓教訓,我都忘了找你去干嘛的?!?/br>“還不快滾回來?”徐知著苦笑。徐知著肯干事,緬北自然有得是活兒給他干,從上個月開始,徐知著申請到一筆錢在果敢公開收槍。果敢軍閥相爭,兵卒四散,大量槍支散落民間,留下的全是禍害,可是民間攜槍是緬北的風俗,這種事不好明著打擊,只能贖買。此事顧玄推動了很久,一方面上面有人卡著不肯批經(jīng)費,另一方面也找不到適合的人出面收購,現(xiàn)在好歹人和有了,顧玄努力了一把,總算批到一百多萬,收到幾百槍,眨眼就用沒了。徐知著把舊槍分類打包,等著讓顧玄運走回廠處理,腦子一轉又是一個主意。沒過幾天,這批槍被轉到一個中緬邊界小城的庫房里,徐知著安排了專人看守,隨即被搶,槍房被砸了個一塌糊涂。沒辦法,看槍的是左戰(zhàn)軍,搶槍的是徐知著,軍哥一看老大來了,自然得給跪,雙簧唱得那個和諧。徐知著先斬后奏,顧玄收到消息先是怒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恨不得讓徐知著把搶槍的挖出來挫骨揚灰;等搞明白事情原委,頓時哭笑不得。其實監(jiān)守自盜也有好處,那就是可以隨便找個搶槍的,把人挖出來挫骨揚灰。徐知著是這么想的,自然也是這么干的。顧玄雖然覺得這個主意太他媽缺德了,但對待敵人就是要像嚴冬一般冷酷無情,顧老板這種奮斗在秘密戰(zhàn)線上的老同志,道德血液自然十分淡薄,與徐知著有商有量的就把冤大頭給圈定了。徐知著帶著一批人沖了果敢一個軍火販子的老巢,人贓俱獲,自然,這是廢話。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徐知著從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生意人變成了一個行事狠辣的亂世梟雄。他不擇手段,亦不畏艱險,讓顧玄又驚又喜,既喜又怕,這是一種不正常的成長,他一騎絕塵狂妄自信,讓人驚慌且仰望。徐知著現(xiàn)在基本不再親自出馬押送貨物,Zorro&徐知著這個名號報出去就是招牌。所有人都知道,這哥們睚眥必報,下手兇狠,是個點滴之仇,必當涌泉相報的狠角,絕對的得罪不起。郁得逐浪山閑沒事在家里一個個給小伙伴們打電話:我當年跟你們說什么來著,說什么來著?!當然,這世道沒有人能只手遮天,更沒人可以壞人財路而不招嫉恨。發(fā)薪日,徐知著按例帶著公司高層員工上夜總會,當然這種聲色犬馬的東西徐知著一向只是看看,陪坐末席,最后結帳,做為籠絡人心的手段。徐知著不是道德君子,他雖然不喜歡玩,但他不掃興。KTV唱到一半,有人進來送飲料,一大杯橙汁與各種酒放在一起端進來。徐知著剛想伸手,卻被一個手下拿了過去,一口氣喝下半杯,才咂了咂嘴嘀咕道:“味道有點怪?!?/br>徐知著拿過來沾舌一碰,頓時臉色大變:“吐出來!”隨即一個酒瓶甩出去,砸到剛剛退到房門口的侍者頭上,把人砸翻在地。“?。俊蹦侨艘粫r怔愣。“是冰毒?!毙熘@時候也顧不上溫柔了,一把把人拎到身前,捏開下顎,并起雙指摳到喉嚨口猛攪,頓時一股子又酸又臭帶著酒味的穢物涌上來。徐知著讓他吐完,又拿起旁邊一瓶可樂給他灌下去再吐,剛吐完兩次,這人就癱了,倒地呻吟,抱著頭打滾直喊疼。徐知著連忙叫人抬著他送醫(yī)院,自己拖著侍者直奔經(jīng)理值班室,一番查問下來,這侍應生倒是個局外人,反而是后廚混進了人。有人拿了一瓶橙汁過去,說是他們屋里點的,要求配個好看點的杯子送進去。徐知著留了人下來處理,該賠的賠,該查的查,同時報警通知緬甸警方,自己火速趕去醫(yī)院。人還在搶救,左戰(zhàn)軍守在急診室門口心急如焚,一看到徐知著就迎上來:“查到是誰干了嗎”“猜奈正在看監(jiān)控,人怎么樣?”徐知著臉色鐵青。“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