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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夏德全連忙吩咐乾清宮里的小太監(jiān)道:“快跟上去,小心伺候著。” “是?!焙眯┬√O(jiān)連忙跟了上去,就連四皇子都有些心神不寧,和平康帝告了惱之后,急急追上去。 小五也就罷了,但另外一人生的極像小六,不問個清楚,他著實不放心。 而且四皇子心中隱隱有幾絲懷疑,那人不但生的像小六,就連年歲都與小六相仿,雖說宮中不禁雙生子,可這繼承皇位之人自然絕對不可能是雙生子,莫非當年…… 四皇子抱著一絲可能性,急急忙忙的便追了上去。 一時間偌大的寢宮走掉了大半,平康帝望著幾個孩子離去的方向,心神激蕩,沉默不語。 “父皇,你還好吧?”三皇子終究是比較貼心的,一邊打著扇子,一安慰道:“不過就是睡了個女人忘了嗎,橫豎被父皇睡過就忘的女人可多了,也不差這一個,等他回來之后,大伙解釋開了就好?!?/br> 說句不好聽的,就連宮中的妃嬪都會被睡過就忘了,更何況宮外的女子了。 “……”平康帝沉默許久,暗暗慶幸那像小六之人不在,不然聽了這話之后,豈不是把他當成好色之人了。 平康帝無奈撫額,“你且下去!”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家的三皇子的坑爹屬性啊。再聽老三胡言亂語下去,只怕他沒有被那新兒子給愁死,倒是先被老三給氣死了。 “是!”三皇子雖是有些惋惜不能多看些好戲,不過轉念一想,這兄弟回來之后,這宮里自會雞飛狗跳好一陣子,不差這一時,況且想想先前小五所說的甄妃之事,三皇子更是頗不及待想跟自個親娘分享了。 三皇子走后,平康帝再直接把其他的太監(jiān)與宮女盡數打發(fā)走,這才直問夏德全道:“這是怎么一回事?那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俗話說孩子不能偷生,那怕他不記得孩子他娘,但瞧瞧那孩子,瞧瞧老四,再瞧瞧他自個,他怎么可能會看不出那就是他的親骨rou,可是……怎么全然不記得了呢? 夏德全有些無奈,連忙把起居注拿出來,翻到圣上在十七年前,榮國府中幸莫家女的記錄道:“圣上,那孩子自稱為莫故,乃是莫家女所生?!?/br> 當年他雖然收了賈源的銀錢,不過不知為何,在數次想下手毀了起居注這段記錄之時,總是下不了手,最后還是罷了,橫豎這起居注上也不過是一筆記錄曾經幸過莫家女的訊息,也不曾談到莫家女有孕之事,也不算違了約。 “莫家女?。俊逼娇档矍屏饲破鹁幼⑸系挠涊d,微微皺眉,一瞬間想到了德嬪,再想想那孩子與老四相仿的容貌,“莫非……” “是的。”夏德全低聲道:“故皇子乃是德嬪娘娘的族姐,嫁至榮國府賈家為妾的莫家嫡女所生?!?/br> 平康帝神色一洌,“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還不快說!” 倘若他沒記錯,當年莫家犯事之后,莫家女當年本該沒入掖庭為宮女,就像德嬪一般,怎么會落到外面去了?還嫁到榮國府了? 他幸過的女子懷著他的骨rou嫁到榮國府,這是給他載綠帽子?還是給賈代善載綠帽子? “是!”夏德全一五一十,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除了他早就知道莫姨娘給圣上生了皇子,還派人去保護莫故之事,也替賈府隱暪賈史氏當年讓人拐買莫故之事,簡短幾句,便將莫故的出生來歷說了。 平康帝微微沉吟,“這事有些難辦了?!?/br> 他本想著既是皇子,自然不能讓其流落在外,自然得要認了回來,其母如果在世也一并接回來便是,如果不在世,那也該好生將其墓地重新收攏,歸葬于皇家墓地之中,可萬沒料到這莫家女竟然成了有夫之婦了。 平康帝沉吟許久,“這事賈家人可知道?” 夏德全推脫道:“老奴再讓人去查去?!?/br> 雖說他知道賈源夫婦是知道的,不過從發(fā)現(xiàn)故皇子到現(xiàn)在也不過才短短幾個時辰,能在幾個時辰之內能夠查清故皇子的身世已經是極限,要是事事都周全了,反而會讓圣上起疑,有些事情,少做總比多做好。 平康帝嘆了口氣,“罷!” 他沉吟許久后道:“給你三天時間,把故兒的大小事情,細細查來?!?/br> “是?!毕牡氯浦ド系哪樕?,小心翼翼地問道:“圣上莫非是想認下故皇子?” 夏德全難得的驚訝了一把,他原以以圣上這般好面子的性子,或許會予以銀錢補償,但要大大方方的認回來做皇子,想來是萬萬不可能,萬沒想到圣上被嚇一嚇,竟然轉性了。 平康帝搖搖頭,“他現(xiàn)下是榮國府庶子,我怎好認回來?!边@一認,他和榮國府的名聲全都沒了。 果然,圣上還是一樣的圣上啊。 夏德全點點頭,表示明白道:“老奴這就讓人去查。” 平康帝又想起一事,“你說當年救駕的小六兒,莫非就是……” 現(xiàn)在想想,如果說小六兒化為鬼后還保護著他,也未免太奇了些,如果說是故兒,倒有幾分可能。 平康帝越想越是懊惱,自己當年怎么不寵幸人之后,直接把莫家女帶了回來,還讓她懷著他的骨rou入了賈府,好好的一個兒子倒是平白便宜旁人家了不說,還讓自個頭上有點青…… 平康帝暗暗琢磨,莫家女是再嫁之身,這孩子雖不能明著認了,但也不能委屈這孩子。這皇子按律位同親王,再不濟也該是個郡王,要論待遇,也有國公可比擬了。 敢給他戴綠帽子,總得付出一點代價…… 四皇子和一眾太監(jiān)宮女雖是追的快了,但是莫故和徒明燁均是修真之人,兩人全力趕路,那是四皇子等人追得上的,兩人也沒驚動宮中侍衛(wèi),咻的一下直接用秘法離開紫禁城。 待到無人處之后,徒明燁歉然道:“故故,對不住?!?/br> 都是因為他擔心父皇,故故才會陪他進宮來瞧父皇。 莫故安慰道:“別說傻話了,只要他見到我,我的事不露出來才怪?!?/br> 莫故也心里有數,渣帝不見他則罷,見到他之后,不懷疑他的身世是不可能的,只要他乃在京中,早見晚見,始終還是得見上一面。 不過也就這樣子了,以渣帝的性格,斷是不可能冒著給賈代善戴綠帽子的名聲而認下他的,而且說不定會要他盡數離京,省得被外人察覺了。 莫故摸摸下巴,這樣一想,突然覺得自己很虧,不但沒吃過渣帝的一粒米,現(xiàn)在還被趕出京城,越想……莫故越覺得自己虧了,是不是該想個辦法找回來呢? “故故!?”看莫故笑的邪惡,徒明燁悄悄地往旁邊移了幾步,總覺得……好陰啊。 當莫故回到莫府之后,赫然發(fā)現(xiàn)全府上下的人都在等他,“怎么了?” 他看向還穿著新郎和新娘服的莫大與莫二,奇道:“你們怎么也來了?” 洞房花燭夜可是人生四大喜之一,莫大和莫二就這樣不管啦? 莫大嘆道:“少爺突然被帶進宮,我等擔心,那還有那心思,可恨我們無能進宮,只有在宮外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