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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如果少爺再不出來,莫三和莫四這兩個沒腦子的還想要劫什么法場呢。他奶奶的,那來什么法場,圣上頂多就是把少爺關(guān)起來或送出京,還不至于殺害親子。 雖是明白這理,莫大也不放心的在莫府里來回踱步,恨不得趕快天亮,好進(jìn)宮去瞧瞧了。 莫故沒好氣道:“現(xiàn)在總算知道怕了!?” 莫大做為古人,自該比他更清楚明白皇權(quán)之可怕,偏生還想把他推到那個位置之上,還真是不做不死。 莫大有些委屈,“這次真不關(guān)我的事。” 天地良心,這次可不關(guān)他的事啊,他再怎么的,也不會想把自己一生一次的婚宴弄成驚悚片現(xiàn)場。 當(dāng)時圣上好險是在偏僻小院里暈的,還可讓夏公公等人悄悄將圣上帶回,如果圣上是在喜宴上當(dāng)著眾多賓客前暈的話,這朝中勢必再起波瀾,莫大略想一想,便嚇出一身冷汗,暗道好險。 莫故冷哼一聲,揮揮手道:“好了,下去吧,該做啥的繼續(xù)做啥?!?/br> 見莫大似乎還有什么話想問,他瞪了莫大一眼,“你給我規(guī)規(guī)矩矩,安安份份的做你的官,別再想什么不該想的事?!?/br> 他頓了頓又道:“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否則,就別怪我了……” 說到最后,莫故隱隱一股威脅之意,莫大眼眸微闇,躬身道:“莫大明白?!?/br> 事實上,他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再接下來,圣上要肯認(rèn)了少爺,少爺?shù)昧嘶首用?,他才能繼續(xù)做其他的事情,不然……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莫大一下去,幾個數(shù)字也跟著回房休息了,他們雖有滿腹疑惑,但也瞧得出少爺并不愿意談這事,而且少爺甚少露出這般疲累的神色,他們那好再打擾少爺呢。橫豎大哥是知道內(nèi)情的,追問大哥便是,犯不著驚擾少爺了。 倒是莫二上下打量著莫大,嘴唇緊抿,隱隱約約有著幾分不悅之色。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就連林張氏也不可能繼續(xù)待在后院里等消息,跟著其他幾個孩子一起在前院等著,她雖也有滿腹的問題想問,但見莫故一臉疲累之色,沉吟許久,終究還是拉著小莫江也下去了。 莫大和故少爺打的鋒譏,她似懂非懂,可是她知道一件事,故少爺先前是被宮里人帶走的。 遙望著深深宮禁,想著含冤受屈的父祖,林張氏眼眸微垂。 而最后說什么都不肯走的便是簡皓和賈赦這一對難兄難弟,兩人不約而同的留了下來,卻是神情各異,簡皓是一臉神情興奮,而賈赦卻是神情闇然。 簡皓忍不住開口問道:“故哥哥,圣上認(rèn)你了嗎?” 如果故哥哥能因此認(rèn)祖歸宗了,他也算完成娘親遺愿。 一聽到簡皓的話,賈赦混身一震,滿臉的不敢置信。他方才和故哥哥在一個席上,自然也瞧見那自稱是‘朕’,突然闖了進(jìn)來的男人,還有他身后的兩個青年男子。 得見圣顏,雖是突如其來,但賈赦也沒當(dāng)回事,他貴為榮國府嫡長子,平日有什么盛宴之時,也曾隨著祖父母入過宮,雖是距離遠(yuǎn)了些,瞧不清圣上的容貌,但他還記得圣上的聲音。 那人既是圣上,其身后兩人身穿華服,又與圣上長的有幾分相似,自然是皇子了。 后來打人的那位也就罷了,但那個險些嚇昏的人,卻長的好生像哥哥。 再想想幼時祖母待故哥哥敬大于愛的態(tài)度,還有故哥哥失蹤之后,祖母擔(dān)憂,但隱隱又松了一口氣的態(tài)度,還有……哥哥的燁師弟無意透露出來的態(tài)度,賈赦難免有些不安了。 他忍不住摸摸臉,小時候大家都說他跟哥哥很像,一看就知道是兄弟,他也為此而沾沾自喜,不過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跟哥哥長的越來越不像,他長的越來越像他爹,而哥哥…… 賈赦心下一沉,這擔(dān)憂緊張的心情也難免帶出了些。 莫故一瞧到賈赦的模樣,便知道他也察覺出一二了。 莫故輕拍了拍賈赦的肩,“也是時候跟你說明白了?!?/br> 賈赦捉緊了莫故的衣角,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 65.都知道了 四皇子追不回莫故等人, 宮中又下了鑰, 無奈之下, 也只好回仁郡王府, 既使回到仁郡王府之后, 四皇子仍舊心神不寧, 一時想著小五幼時的模樣, 一時又想起了小六死前的模樣, 徹夜輾轉(zhuǎn)難眠。 “四爺這是怎么了?”四皇子徹夜難眠, 在他身旁的四皇子妃自然也睡不好,四皇子妃忍著睡意, 低聲問道:“四爺可是有什么煩心之事?” “沒什么, 你且睡吧?!彼幕首訉λ幕首渝騺砭粗靥巯?,輕拍了拍她, 示意她先休息。 四皇子對四皇子妃倒有幾分真心,一則,是因為四皇子妃為張閣老的嫡長女,論身份連太子側(cè)妃都做得,配他難免有些可惜了;二則,四皇子妃嫁他之時也不過才十六歲, 才堪堪及笄,比他小上許多, 他也是真心憐愛這個小嬌妻。 四皇子妃溫婉笑道:“四爺分明有心事, 要是四爺愿意, 可否與妾身說說?” “這……”四皇子微微猶豫著。 四皇子妃會意, “莫非是朝堂之事?” 四皇子妃咬著下唇,猶豫問道:“莫非是爹爹不肯幫爺說話?” 四皇子妃知道張閣老對四皇子多有保留,一直不肯站到四皇子那邊,夫君雖然沒怪過她,但府里不少人都譏笑說夫君白娶了她。 再加上她年紀(jì)還小,無論是娘親還是德嬪娘娘都要她緩幾年生子,四皇子也是因此除了洞房那日之外,幾乎不怎么碰她,也甚少來正院之中,嫁妝不豐,不得夫君寵愛,膝下又無子,她在府里著實沒有什么底氣。 四皇子妃猶豫道:“要不,我明兒回府,跟我父親說說?!?/br> 好歹幫襯四爺一切,別讓四爺那么為難。 四皇子不悅道:“我難道非得要靠岳父,才能在朝堂中立足?” 張閣老不肯相幫也就罷了,他就不信他不能靠自己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 四皇子妃心下一緊,連忙解釋道:“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只是……” “好了。”四皇子不耐煩道:“你且休息吧,我去書房里了。” 四皇子妃雖然溫柔乖巧,但眼睛里卻始終只見到那一畝三分地,這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cao心,又豈是張閣人一人可以幫襯得了的。 “是……”四皇子妃滿腹委屈,但不敢再說,低聲應(yīng)了聲是,親自下床幫四皇子打點衣裳,再恭敬的送他出二門外。 四皇子妃的奶嬤嬤──徐嬤嬤,忍不住勸道:“大姑娘,這樣可不行啊?!?/br> 四皇子待大姑娘始終淡淡的,不見特別親熱,平日里有大半時間都待在書房中。 書房里又住了一個妖妖艷艷的小妖精,雖然眼下不過是通房,連侍妾也混不上,不過大伙都知道,那也不過是礙于四皇子妃進(jìn)門不滿一年,這才按奈住,要是繼續(xù)讓那小妖精勾著四爺,只怕庶子生在嫡子前啊。 “我又有什么辦法?!彼幕首渝鸁o奈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