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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無情,寧可我負(fù)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fù)我,屬于狂暴型偏執(zhí)狂,此人為帝,只怕會成為一代暴君。 老三就不提了,天生的坑貨,坑爹坑媽坑兄弟的那種,也就只有三皇子妃能略略管住他,真讓他為帝,只怕會把大晉朝給坑到谷底。 老四此人不說也罷,其實他有些病態(tài)性的妒嫉,只不過平日隱藏的好,面上不顯罷了。其他幾個皇子都還是孩子,但隱約可以瞧出幾個孩子不是有憂郁癥,便是太過天真,所謂人蠢沒藥醫(yī),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的面相。 如此算過一輪,再加上徒明燁幼時的自閉癥,莫故驚悚的發(fā)現(xiàn),原來一屋子的皇子都有病,平康帝果然有問題!?。?/br> 且不論平康帝遺傳基因上的問題,莫故這樣一瞧,竟沒有一位適合為帝之人,難不成他該轉(zhuǎn)向指望皇后肚子里那還沒成形的小娃娃?不!不!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的另外一半基因也是平康帝所提供,他不能對平康帝的基因有所期待。 莫故越想越氣,哇的一聲竟吐出一口鮮血。 “故故!”徒明燁一驚,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莫故,“你怎么了?” 方才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吐血了?莫非是被父皇氣的? 徒明燁瞬間把平康帝的好感度下降到負(fù)一百一十分。 “沒什么!”莫故苦笑了一下,“方才我對他使了一點幻術(shù),他畢竟是帝皇,有龍氣護(hù)體,遭到反噬也是理所當(dāng)然?!?/br>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這些人心里想的最多的還是朝堂,而非老百姓,既然說不通,他便干脆讓平康帝自己看了,他便不信,當(dāng)平康帝夢到那些災(zāi)民的慘像之時,還能安心睡著。 至于會吐血……說到底還是自己弱了點,要是以往,他那會因為小小的一個入夢之術(shù)而遭到反噬。 徒明燁不贊同道:“父皇畢竟是皇帝,如今大晉朝國運昌隆,你也太孟浪了?!?/br> 龍氣反噬,一個不小心就修為大損。 莫故笑道:“有蜃珠在,我沒動用多少法力?!?/br> 蜃珠亦名幻珠,以其實用幻術(shù),所需要的法力并不多,所以遭到的反噬也并不嚴(yán)重。 雖是如此,不過徒明燁的臉色還是頗不好看,直拉著莫故回到榮郡王府,還讓人熬了參湯給他補氣。 徒明燁本就是個冷情之人,但他眼光毒辣,今日認(rèn)親禮上大家不歡而散一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唯一沒想到的便是十皇子…… 徒明燁難得的有些坐立不安,低聲問道:“故故,小十他……” 再怎么討厭他,終究是自己唯一的親弟弟,見到他面呈死相,徒明燁那可能安坐著不動。 莫故點點頭,“我方才也瞧見了。” 小小年紀(jì),卻有了憂郁癥不說,而且面上死相已現(xiàn),只怕…… 他手指微動,“只怕在這一個月內(nèi)。” 不過即使避過了這一劫,之后還有無數(shù)小劫等著他,這個孩子當(dāng)真是命不好啊。 徒明燁越發(fā)坐不住,來回踱步,最后說道:“我回宮去問問她,究竟是怎么養(yǎng)孩子的。” 他原以他沒了之后,她應(yīng)該會珍視膝下僅剩的孩子,萬沒想到十弟小小年紀(jì)就有憂郁癥不說,而且還面露死相。 這并非是什么壽元將近,或著是夭折之相,而是突然產(chǎn)生的死劫,必定是發(fā)生了事情,才讓人對十弟起了殺心,但十弟不過是個孩子,怎么可能讓人對他起了殺意,想來想去,只怕又是甄妃得罪了人,連累到了十弟了。 莫故微微點頭,又拈了一張平安符交給徒明燁道:“這是賈寶寶近來畫的最好的一張平安符,你且交給他,希望能幫他擋過一劫。” 要論畫符,他們幾個之中還是以賈寶寶畫的最好,它畫的符中蘊含一股天地法則的自然之力,說不定可以幫小十擋過一劫。 徒明燁感激的瞧了莫故一眼,低聲道了句謝。 在徒明燁走后,莫故眼眸微沉,如果當(dāng)真是天命不可違也就罷了,如果又是其他皇子想對小十動手…… 先是河南百姓,后又是還不滿十歲的十皇子,再加上徒明燁當(dāng)年被人推落金水河一時,莫故對皇家越發(fā)厭煩,忍不住遙遙地對紫禁城的方向送上一根中指! xd!不過就是一個皇位嗎!那天老子把皇位做沒了,看那幾個皇子還爭個什么! 96.李淑妃有孕 圣上幼時登基為帝, 這輩子當(dāng)真沒遇到過像莫故這般的無禮之人, 那怕大伙散了之后,還氣的不斷在坤寧宮中來回踱步。 皇后摸著肚子,盡力掩飾住面上那一抹不耐煩之色, 她高齡有孕,本就比尋常女子懷孕還要辛苦,今日因為認(rèn)親一事已經(jīng)勞累了一整天了,那還有心思聽著平康帝訴苦,偏生她又不好表露,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著,巴不得平康帝快點離開。 可惜的是平康帝不但不離開, 反而倒有把皇后當(dāng)成垃圾桶訴苦之勢。想著莫故的態(tài)度, 平康帝越想越怒, “你說賈家是怎么教的?好好的一個皇子,竟然被教導(dǎo)成二流子一般,流里流氣!” 真當(dāng)他在河南的功績能保他一輩子嗎?要不是他大度,其他帝皇那能容得了他以皇子之身行帝皇之事。 “……”皇后默默地白了圣上一眼,二流子!你還太高看了七皇子吧,那孩子壓根就是一個楞頭青, 啥也不懂。 平康帝怒道:“還有小五!說走就走,以前的禮都學(xué)到那兒去了。甄妃當(dāng)真不會教孩子!” 原本他因著小十親近李淑妃之事,便有些疑心起甄妃平日苛待孩子了,如今見了小五對甄妃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越發(fā)認(rèn)定甄妃不配為母。 他怒道:“傳旨下去, 甄妃罰俸半年,禁足一月,讓她好好反省自己是怎么教孩子的?!?/br> 皇后有些無奈,小五一瞧便知道是七皇子的跟屁蟲,七皇子都走了,小五怎么可能留下,至于教子云云,更是好笑了,瞧著小五和七皇子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小五分明就是七皇子教的,關(guān)甄妃什么事兒。 若是要以小五之事而怪罪甄妃,憑心而論倒是有些過了,不過皇后聰明的什么也不說,巴不得見甄妃再倒霉一點。別看甄妃似乎眼下過的連得寵的貴人都不如,當(dāng)年她盛寵之時,可是連她這個皇后都得退后一步,這事她可還記著呢。 皇后隨口勸道:“他們兩個還是孩子呢,自幼又長在外面,自然規(guī)矩差了點,慢慢教總是能教回來的。” 雖然葉嬪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不過她的話倒是有幾分真,這兩個孩子的規(guī)矩確實是太過疏露了,派個老嬤嬤去教教總是對的,總不能兩人做為皇子,連最基本的禮節(jié)都不知道了。 “哼!孩子!都快成親了還什么孩子!”平康帝冷哼一聲,問道:“對了,你先前可有給兩個皇子挑到合適的人選?” 說不定給他們兩指了皇子妃之后,也能收收心思,好好當(dāng)差了,就像三皇子,當(dāng)初還不是跳脫的很,眼下還不是被衛(wèi)氏管的服服貼貼。 “兩個???”皇后愕然,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怎么五皇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