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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也的確是算個對手,至少比那幾位皇弟強上一些。 ------題外話------ 來了,今天早一些~ 第169章 天下為公(2更) 一個原本祥和喜慶的年節(jié),卻讓帝都籠罩在陰霾里。 除了不知事的百姓,那這個官宦人家沒有一家是敢大肆喧鬧的,就連著小孩放炮仗都不許,生怕自家動靜大了惹了天家不高興。 這個年節(jié),可是真夠冷清也真夠鬧騰的。 先是圣子遇刺、然后是圣上親臨帝府,于是有了城樓上一覺醒來掛滿了頭顱,再是文武大臣齊聚帝家,千桐錚帝府門口生事,再到圣上賜婚滇家,接著滇家在帝都門前被圣上怒斥,一家子打的被打,昏倒的昏倒,家族名聲掃地。 這所有的事,隨便拿出一件都夠帝都城熱鬧一陣,可這么接踵而至,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就不是熱鬧,是恐怖,是地動山搖了。 更巧的是,這些事都在帝府門前上演! 納蘭胤燁回到圣子府就進入書房,開始問訊卷宗的事,他隱約覺得,這個案子就是一張對九黎撒下的大網(wǎng),一網(wǎng)打撈下去,誰也不知道會撈出些什么。 “燁,卷宗所的記錄果然沒來的及改,對照了一下,一共少了四卷!查看過近期接觸卷宗的記錄,但是沒有可疑的,除非,出入宗卷所抽走卷宗的人并沒做記錄!什么人這么大本事?”慕容端很納悶。 “父帝!”盡管納蘭胤燁不想承認,可除了父帝手上雷霆山的人,沒人能做到,雷霆山的人可出入宗卷所無需記錄,否則就是父帝自己,都的留下查閱記錄,這是自九黎立國以來便定下的規(guī)矩。 父帝怎么也想不到,他會知道雷霆山。 “燁!……肯定嘛?”慕容端嚴肅了表情,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閉上眼,點了點頭,八九不離十吧,除非那四個卷宗自己不翼而飛了。 書房內(nèi)陷入沉默,慕容端不再開口,兩人心照不宣。 如果是圣上拿的,為什么拿,肯定是宗卷內(nèi)涉及了案子的內(nèi)容,而且是圣上不想讓人看到的內(nèi)容,案子圍繞帝家,那幾個卷宗的內(nèi)容八成就是涉及與帝家之事有關(guān)的內(nèi)容,圣上不讓查!那是不是可以認為,圣上也知道些什么,或者說就是那一場滅門之禍的參與者。 事情越來越復(fù)雜嚴重,真相一旦揭開,又會帶來怎樣不可預(yù)計的后果。 “燁還查嗎?”慕容端突然有些迷茫,圣上如果參與,那不就等于天家參與,難道要燁這個天家人去審嗎? 納蘭胤燁睜開緊閉的雙眼,起身揮筆寫下天下為公四個大字,最后輕吐了一個字,“查?!?/br> “你!”慕容端嘆了口氣,他有想過眾叛親離嗎?父子關(guān)系本來就不好,這就不說了,就說他將來要執(zhí)掌九黎大權(quán),有句話叫子不言父之過,況且,十六年前,也不一定就是圣上!真查出什么,難道讓天家給帝家償命還是要怎么樣? 他大義滅親沒錯,可這個親和尋常百姓家不一樣啊,哎!這和自毀家門是一個道理,如果真是這樣,帝家那樣的功勛肱骨之家毀在天家手上,哪怕天家只是參與,也是寒了九黎臣民的心!真相大白,天家威嚴將不復(fù)存在。 納蘭胤燁比他更明白這個道理,放下筆,盯著紙上四個字道:“有史以來,史書評說帝王之家,薄情寡義者居多,飛鳥盡良弓藏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端,公道自在人心,我們可以一時自欺欺人,可終有一天,真相大白時,我們的后世子孫一樣會將這過錯當成例子寫成史書,與其讓后人恥,不如知恥而后勇,直面它,只有忍痛將膿水擠掉,傷口才能結(jié)痂長好!” 話說到這份上,慕容端也無話可說,“等林淵到了,我便啟程去西南將瘟疫的事查個清楚。”現(xiàn)在形勢復(fù)雜,他不放心走。 “恩,去了信,估計也快了,端,你可知冰魄糯漿?” 一片茫然,未曾聽聞過,“怎么了?” 搖了搖頭,“沒什么,你也休息下吧,今天好歹也是年節(jié),一會讓琉璃張羅一下,咱們喝一杯?!眱蓚€不用參加家宴的人,正好湊和過個節(jié)。 至于冰魄到底是什么,再探究吧,他的仔細想下冬宴的各種宴飲,她給的信息量有些大。 那個殷晨曦,她對他是特別的,感覺三人在一起坐著的時候,他是個外人……這一點頗不是滋味啊,不過,可你肯定一點,她對他絕無男女之意! 不過,知道歸知道,那份特別的對待,還是挺讓人吃味的! 罷了,他還是想想想年節(jié)禮!這天氣,大雁是絕跡了,送點什么…… 宮里 清歌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天內(nèi),起起伏伏,自己成了整個帝都的焦點和…笑柄。 千桐錚什么作用都沒起到就被送回千府,本就心情欠佳,又突然被賜婚,雖然心里早就有數(shù),可總還是有些意難平,父帝甚至一點口風都沒提前透給她,讓她覺得惜日有多寵現(xiàn)在就有多諷刺。 諷刺的同時,又替越王欣慰著,她父帝終于捅破窗戶紙,表明意屬九弟,本以為自己好歹是為著自己一直謀劃的事添了個滇家這樣的助力,還沒等她細盤算,卻傳來個噩耗! 滇家完了,在剛宣完賜婚旨意之后,一樣的突然,一樣的諷刺,不一樣的結(jié)局,千家完了,她清歌的路不能完,不能! 穗兒看著清歌眼神發(fā)直,也跟著嚇的面色無華,一旁聞訊趕來的賢妃早已淚流忙面。 “我的歌兒!不行,我要去見圣上,我的歌兒不能嫁過去,這婚事做不得數(shù),做不得數(shù),我去求圣上!”賢妃說著,人猛的站起,就要去找人的樣子。 明明是圣子遇刺的大好事,眨眼間,怎么圣子沒事了,她的歌兒就搭進去了,圣上那么疼歌兒,怎么突然就給指婚,聊著,她這個母妃都不知會一聲,剛下的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滇家就出了這樣的事。 她的歌兒怎么這么可憐??! “母妃,省省吧,沒用,至少現(xiàn)在沒用!”清歌呵住已經(jīng)亂了方寸心神的賢妃,搖頭喃語。 “怎會沒用,你父帝是最疼你的??!他定也不知滇家會出這樣的事,該死的滇家,累及我的歌兒,不行,你不能嫁,這婚事不能做數(shù),不能做數(shù)?!?/br> 賢妃反反復(fù)復(fù)的就這么幾句,顯然是被刺激的不清,對她來說,確實也是突然,這清歌的婚事,不知考慮了多少青年才俊都沒定下,這突然得了個這樣的結(jié)局,她怎么承受得了。 在她心里,清歌就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兒,的最好的公子才俊才配的上她家清歌,那滇家沒出事她都要考慮考慮,更何況出了這天大個事。 “母妃,這是天旨,難道你要皇姐抗旨不成?皇姐平素最得父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