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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愛,婚事是父帝定的,自然是最合適皇姐的,這也是事發(fā)突然,誰也沒想到啊,再說了,滇家不過是被訓斥了一頓,那滇相爺還是相爺,滇~” “住口,你個蠢笨的!你知道什么厲害!你皇姐嫁過去,一輩子就跟著毀了!她是你同胞親姐,你個……”聽到清靈不知所謂幸災樂禍的口氣,賢妃氣的張口就罵上了,正帶著火氣! 清靈腰身一扭,滿臉的委屈和不高興,母妃自小就偏心,平時對她不是訓斥就是說教,她做什么說什么都不好,皇姐說什么做什么都對,現(xiàn)在好了,事事都好的皇姐也有今天。 看來是積怨已久了。 清歌的態(tài)度無疑火上澆油,賢妃又是潑口罵。 清歌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終于爆發(fā),“出去,都出去!” 也顧不得母妃什么的了,捂著頭趕人,這個時候說風涼話的meimei,幫不上忙的母妃,清歌本就頭大,火氣就上來了。 她的盤算落空,她的婚事,求誰都沒用,天旨怎能朝令夕改。她的父帝也不會為了她輕易折損他的天威。 帝玄凌!若不是她橫生枝節(jié)劫走千桐錚,至少,至少圣子現(xiàn)在也是一身sao! 她貴為公主還是只能任由父帝擺布,可她帝玄凌呢?到底憑什么這般任性妄為! 第170章 下一個算賬的人家(3更) 天寒地凍,頭頂冷陽不暖身心。 金如放看著沖洗干凈的門前地面,吩咐關好帝府大門,他終于知道老常要他的人干嘛了。 滇家就這么毀了,他還有些沒緩過來。 帝府書閣內,玄凌正安靜的看書,好似外頭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老常打了個哈欠合上賬本,他這筆賬算是算的差不多了。 “家主,滇家這本賬老頭子算完了,下一本家主可有打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滇岳當年犯下的錯殺了他不足為過,可太便宜他了,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遭罪! 玄凌手中是一本藥經,翻開的頁面正是描寫姜落的一段,聽的老常的話緩緩合上書本,起身提筆挽袖,帝簡忙幫著鋪紙。 揮筆寫下一個滇字,默不作聲細看了眼,在上面畫了個?,拿起丟入一側的火盆中,懸筆冥想了一會寫下兩個字。 “慕容?”殷晨曦在一旁輕聲念了下,這是她要老常算的下一本賬?好像今日那酒樓就是慕容家的,這是承前啟后?他雖久居東離,可聽過大名鼎鼎的慕容世家,這可是鼎沸之家! 老常聽了這兩個字,跟著起身上前看了一眼,“家主可是給老常出了本難算的賬!”九黎慕容家,這可是棵根深蒂固的參天大樹。 慕容家,金如放悄悄摸了下鼻子,乖乖啊,這一個滇家就夠他琢磨一陣的,這些人,到底都做了什么,這可都是九黎大戶,她不會想將慕容家也弄的個身敗名裂吧,這可難啊,據說慕容家有御賜的責天仗,上打君下打臣,當然,他是聽說,也沒聽說慕容家用過。 “別人算不得,老常的算盤還是可以算一算的,況且倒也不是針對整個慕容家,我只要慕容雪村的賬?!?/br> 老常抬眉,頗為疑惑,家主當初可是說過,但凡當年參與帝家之事的,便要他們舉家舉族來還,莫非這慕容家有什么不一樣。 “這筆賬,不為帝家,暫時還沒有查到當年的事與慕容家有什么牽連,若真有,玄凌可不會客氣?!闭f著,在紙張上慕容兩字的后面又加了雪村二字。 不為帝家?老常突然生了興致,往火盆邊走,示意玄凌也過去,“要老頭算賬,總的給老頭說道說道?!?/br> 其他幾個人也是好奇,都跟著在火盆邊圍坐,反正年節(jié)不就是個聚暖團圓嗎! 玄凌走過去坐下,伸出手烤火,看著火光講了起來。 火光熠熠,玄凌可能不太擅長講故事,也或許別人的故事她不想多講,三緘其口的講了一遍,卻聽的一個個目瞪口呆,尤其是金如放,看著玄凌眼神像是在求證什么。 看到玄凌回應的眼神時,嘴角抽了又抽,這段時間跟在她身邊,簡直把這世上所有的奇葩事都要見識一遍了! “這事聽起來屬實荒唐,可卻是事實,當年也是巧合了才正好撞見了這事,就當是為了一回公道吧,滇家的事暗賬算是算完了,可我還的跟他們把明賬理清楚,讓滇家人知道他們有此下場不冤?!毙栾@然沒有再多說的意思。 老常先是和大家一樣露出驚詫之色,片刻后鄭重道,“就為家主說的公道二字,這賬老頭也的算一算。” “先生既答應算,定是沒有糊涂賬的,先不說這些,今天年節(jié),也是頭回在帝府過節(jié),也別太冷清了,小金子,好吃好喝的,炮仗火花的,咱的一樣不缺?!?/br> 玄凌仰著一張蒼白的臉,搓著手打起幾分精神說著,眉頭也跟著松了松,都不急。 冷清?今日帝都城里就沒有比帝府熱鬧的地方了,金如放心里想著,嘴上道:“都備妥了,火花是晨曦公子準備的?!?/br> “包你滿意,說的對,別人家怎么冷清是他們的事,咱們總的熱鬧過了這個年節(jié)!”殷晨曦笑的有些像個孩子。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張羅過年節(jié),是他與她一起過的第一個年節(jié),往后歲月,若是能年年在一起過個年節(jié),此生也挺圓滿了。 “都說,年節(jié)的有年節(jié)禮,我的呢?”晨曦厚著臉皮伸出手討要起來,他們都是清冷的人,兩個清冷的人相互取暖,這暖意就顯得彌足珍貴。 他想要她眼里裝滿世間煙火,不再是孤獨寂寞,也不再是一片寒涼。 玄凌愣了下,得,她這沒過過年節(jié)的把這事給忘了。 本就是逗她,看她一臉囧樣,殷晨曦和大伙忍不住笑開。 玄凌卻一本正經的說著,“這禮的要,我想想送什么,送你……送你個媳婦如何?都學會描眉畫紅妝了,怕是早就想著娶媳婦了!”嘴上說著笑,心里卻真盤算著送點什么。 她這大姑娘出口沒羞沒臊的,殷晨曦卻被調侃的紅了雙頰!他的描眉紅妝從來都只是為她,可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小姐,可是聽著有份?”金如放知道是開玩笑,也跟著湊熱鬧。 逗的玄凌一笑,忙點頭,“聽者有份,老常若不嫌棄,也一并……” 話沒說完,頭上挨了一下,這會,老常就是個長輩,“沒大沒小,沒羞的,可別讓旁人看到這瘋癲輕狂的樣子,小心沒人敢要。” 誰知道某人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頭一揚,抬著下巴笑道:“老常這話不對,人不輕狂枉少年,我若要嫁誰,他敢不娶?” “哈哈,好好,有志氣,若人家就不娶呢?”老常干脆跟著玩笑,本來就是個‘為老不尊’的,也懶得裝了。 “不娶我,這世上舍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