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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賬想來她來的并不輕巧,筆筆都是證據(jù)確鑿,她是什么時候開始查三州六郡的鹽賬?沒有一番功夫,不可能查的如此測底仔細。 怪不得,她會問他敢不敢收這份禮。 他只要今天將這些賬拿到朝堂,九黎半個朝堂都要牽涉進來!同時,父帝也無暇管他這個圣子了,這便是天大的事了。 他徹查,朝堂就會動蕩,他不查,難以交代,而這一查,在九黎國史上,就是重重一筆,鹽稅不同一般的貪墨案,牽涉之廣,之深,難以估量。 是歷代積攢下的問題,一旦開查,可能還會牽涉到前朝的問題,哪個帝王想過問前朝之事?一個查不好,甚至?xí)榈阶约荷砩稀?/br> 就是他也不能保證,他的人中,就絕對沒有人牽涉其中。 “這份禮,的確夠分量?!边@些賬目流露出的問題,已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為何戶部一點動靜都沒有,是戶部捂著了,還是父帝捂著? 表面看,這么拖著,近幾年,是可能不會出大問題,可一旦爆發(fā),那就猶如山崩地裂,那些個混蛋,已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侵占鹽湖鹽民的鹽田,加重賦稅,百姓入不敷出艱難度日,這已經(jīng)是隱患了,更有甚的,竟以地域劃分,將一帶百姓劃歸私有家奴,讓他們常年幾代在鹽田勞作,不得踏出圈占范圍,這是監(jiān)禁,是將九黎百姓到畜生一樣奴役。 “這些王八蛋!”他知道,歷代鹽稅都是大問題,也曾與舅舅說過,待他登基,好好摸一摸本朝的這些問題到了什么地步。 是他大意疏忽了,這顯然是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手握著賬本,越來越急。 “一大早,誰惹你了?”林淵打著哈欠進來,有些不太高興,自從來帝府這幾天,從未一覺踏實過,這地方,當(dāng)真水深火熱的。 “安排一下,派出閣中身手不錯的,務(wù)必三日內(nèi)趕到南方,一會我將詳細地方寫下,讓他們幫我?guī)〇|西回來。” 瞌睡立刻清醒,“三天?”是他沒睡醒?三天從丹子閣到南方地境,就是日夜兼程,也十分困難。 “沒錯,就三天,所以人你看著選?!闭f著,沒有去看對方的臉色,已讓琉璃去準(zhǔn)備筆墨了。 第198章 震動朝野(3更) 這天下他都有心收的,她這一份大禮,他自然也收的住。 新年開朝,往年宮門前是分外熱鬧的,可今年,卻顯得有些冷清。 群臣之間,不再是往年表面上的一團和氣,互問安康,如今,各自為營,或者小心觀望,交頭接耳的也少了。 這節(jié)骨眼上,誰也不想太過惹人注目,最近這帝都城,一樁接一樁的事,讓人每走一步都的小心謹慎著,搞不好,就的和千家滇家一樣。 為官這么久,誰敢保證自己就是真金?一把火燒來,說不定融的渣都不剩了。 “相爺,那是圣子的馬車吧?!痹軘n著手,正在與古相說著和親的事,一座城池換一位公主,不是那軒轅帝荒謬至極,就是這里面大有文章。 在男人眼中,若是一座城池換一位公主,那就沒人會去管那和親的帝王是不是七老八十了。 古相順著望去,可不就是圣子,昨天沒見人來,以為今日也不會來了。 “走吧,上去問個安?!痹芙z毫沒有忌諱,反正已被歸位圣子一黨了,反而無所謂了。 古相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旁人不知,他卻是知道的,街上行刺之事,分明是沖著帝玄凌,轉(zhuǎn)眼,卻變成了刺殺圣子。 還有那些人,從孫女的描述中,他大約知道,應(yīng)該是帝家的暗中力量,曾經(jīng)他也聽聞過,帝家有一支了不得暗衛(wèi),個個身手不凡,都是能以一抵百的人物,想來,既有這樣的傳言,就不會是空xue來風(fēng)。 帝家替她留下了這些人,那孩子,應(yīng)該不會太兇險吧。 “想什么呢?還在想和親之事?”元哲見古相心不在焉,撞著對方胳膊問了句,已是到了圣子馬車前了。 回過神,古相一笑敷衍過去,正好納蘭胤燁出的馬車。 今日圣子與往日有些不同!元哲和古恒之心中同時暗道。 一身朝服,臉上不見笑意,手上拿著什么東西,用絹布包裹,神色肅然,這是… “老臣見過圣子,圣子安康。” 看向來人,納蘭胤燁單手回禮,“古相、元大人安康,本該登門拜訪,奈何總是有事纏身。”當(dāng)初備的年節(jié)禮都沒來得及送。 兩人連說不敢勞駕,又表示了一番關(guān)心,引的旁邊數(shù)道打量的目光,也有一些官員上前問安。 “圣子哥哥,新年安康,身體可好些?”過了年節(jié),如今越王已經(jīng)十六了,精神飽滿,紅光滿面,關(guān)切之情不似裝假。 “已無大礙,皇弟又長了一歲!”顯然,并沒多少心思聊天。 旁邊幾位王爺,同時露出不屑之色,看到宮門打開,扭頭就進去了。 積壓了這么些天的公務(wù),開朝當(dāng)天朝堂一向熱鬧,就在開朝鑼響前,右相滇宏踩著點進大殿了。 也是,不管怎么說,人家還是九黎右相,自然是要來朝議的,圣上雖說是斥責(zé)了滇家,可沒說罷了右相,如今,也算是天家姻親,雖然這婚事還不一定。 滇宏雖是腆著老臉來朝議,到底平日倨傲慣了,這會要他放下身段去與人攀交,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碎了牙往肚子禮吞,挺著。 朝鑼一響,高呼萬歲之聲響起。 納蘭秦風(fēng)看了一眼堂上的滇宏和圣子,略問了一句圣子的身子可好全了,隨即拿街上陳尸的事試探了一下。 納蘭胤燁在聽聞此事時,便大概心中有數(shù)了,除了她,不會是旁人,驚訝于她的手段,更驚訝于她手中的勢力。 這么短的時間,他自問,換成是他,未必能做到。 這事,父帝心中必是芥蒂很深了,在帝都城,在他眼皮底下,有人擁有這樣的能耐,無疑讓他感到了莫大的威脅,可是,很快他就沒精力去在意這個了。 就著昨天說的問題,納蘭秦風(fēng)說了幾句,依照慣例,尋了各部的事宜,“好了,既然沒其他的事,現(xiàn)在就說說軒轅國即將來訪的事吧…” “啟稟父帝,兒臣有事啟奏?!?/br> 納蘭胤燁一開口,全場肅靜,這圣子手上捧著的東西,他們一早就看到了,這今兒個又是有什么事? 一聽到圣子說話,納蘭秦風(fēng)就莫名不悅,坐在龍椅上揮了揮手,“圣子有何事,說吧?!?/br> “兒臣今日帶來一物,請父帝過目?!闭f完躬身呈上。 張敏遲疑了下,得了納蘭秦風(fēng)的眼神,這才小跑下了御臺階從納蘭胤燁手中接過布包,轉(zhuǎn)身回到臺階上,送到納蘭秦風(fēng)手中。 “父帝,此乃南方三州六郡鹽稅賬本,請父帝過目?!?/br> 鹽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