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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一出,朝堂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納蘭胤燁的身上,圣子剛才說的是鹽稅? 就是古相和元哲也是一臉震驚,這個問題,歷朝歷代都是都是慎之又慎的問題,一旦在朝堂上提及,都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 圣子他…要動南方三州六郡的鹽事?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 納蘭秦風(fēng)拿著布包還沒解開,手僵住瞪眼看向圣子,鹽稅?仿佛手中拿著的東西突然變的千斤重。 “圣子可知自己在說什么?”瞇著眼,握著手中之物,問的異常嚴(yán)肅。 他竟敢觸及鹽稅!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要做什么? 見納蘭秦風(fēng)的表情,納蘭胤燁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父帝一定知道什么,知道后卻粉飾太平。 可是今天,他必須捅破這層遮羞布,讓三州六郡現(xiàn)在的真實情況暴露人前,讓滿朝廷的文武百官知道知道,當(dāng)朝的鹽稅是個什么情況。 偷稅漏稅瞞天過海就算了,官營私鹽,稱霸一方,魚rou百姓,三州六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地方呈報上來的折子,不是歌功頌德,就是一片大好之勢,百姓安居樂業(yè)。 負(fù)責(zé)留守當(dāng)?shù)氐墓俦驹撌潜Wo百姓,維護朝廷利益,禁止走私官鹽,私設(shè)鹽田,防止海上匪類的,結(jié)果,這些混賬東西,竟然與當(dāng)?shù)毓賳T,上上下下,沆瀣一氣,賊喊捉賊,走私、搶奪,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被他們做盡了。 還把地方弄的個鐵桶一樣,朝廷的地方言官都送不出一份折子來。 “請父帝閱覽兒臣上呈賬本,賬本內(nèi)涉及南方三州六郡鹽稅偷稅漏稅走私、私占鹽田、圈禁百姓,官賊勾結(jié)的詳細(xì)賬目!” 此話一出,納蘭秦風(fēng)手一抖,布包掉落在地,布包散開,基本賬冊散落在地,被風(fēng)吹的翻開數(shù)頁沙沙作響。 “這…” 朝堂一片震驚,一個個瞠目乍舌,這不是說某一個地方,某一處,某一人,是富庶一方的三州六郡,國庫一半的來源之地。 歷朝歷代之所以對鹽稅一事避之不談,不是不知道里面的問題,可不到萬不得已,哪一朝愿意輕易碰它? 即便知道他們私下不法之事頗多,可每年朝廷的國庫進項,三州六郡就占了一半,一旦動了,這一半上哪補上? 或者說直白點,三州六郡只要不過分,沒有鬧出多大的民憤,朝廷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能去那里任職的也不是一般人。 可今天,這層遮羞布被圣子這么堂而皇之的揭開,圣上查與不查都是左右為難。 戶部尚書霍敬東身子抖了幾抖,胡子一顫顫的,嘴巴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這查鹽稅,不就是查國庫查戶部嗎? 這每年,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清除的,三州六郡,不光是給國庫送來一半的進項,還有…。還有圣上私庫的一份! 都是經(jīng)他的手,圣上若開口查,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圣子這是哪根筋抽的,還是… “啟稟圣上,臣這有一份遠州萬名血書,是停朝期遠州地方呈上的萬民血書,巧的事,正好與圣子呈稟的鹽稅有關(guān),請圣上閱!” 戶部侍郎龔長康從袖中摸出一份景絹恭恭敬敬的舉過頭頂,送到御前。 第199章 天崩地裂?(4更) 在入朝前,納蘭胤燁修書一封琉璃急速送到龔府的。 時間緊,龔長康根本不知怎么回事,只的按著信上說的,在什么時候,站出來說什么話,只鹽稅二字,便讓他上朝來的一路心驚膽戰(zhàn)的。 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圣子要做什么,他要動三州六郡,動戶部,這是在挖朝廷的一塊rou啊。 是傷敵三千自損八百,可圣子的箭已然離弦,他不得不跟上,不能讓圣子孤軍奮戰(zhàn),他是戶部侍郎,他來呈這份不知哪里來的萬民書最合適。 朝堂上,有些人暗暗變了顏色,見龔長康動,沒一會,便又有幾位站了出來,如那日在大理寺一樣,請圣上查鹽稅,查三州六郡。 古相看了元哲一眼,元哲也是表情凝重,此事一旦開始,若沒個說法,后果不堪設(shè)想,一旦三州六郡聞到什么風(fēng)聲,不知會有什么連鎖反應(yīng)。 圣子這一只箭射的太突然了,也容不得他們?nèi)际鞈],必須盡快做出決斷,再則,他們也想聽聽,如今這九黎的鹽稅到底到了一個什么地步。 從圣子的態(tài)度來看,該是不能再忍,也罷,今日他們不為圣子,為九黎三州六郡黎民百姓,為這一身官府,陪圣子一程。 “啟稟圣上,鹽稅自古便是歷朝歷代的一塊心病,我朝如今疆域穩(wěn)固,正是整頓內(nèi)患的時候,為社稷計,請圣上查看三州六郡鹽稅相關(guān)!” 元哲作為內(nèi)閣首議,殿前這一句話,那可是分量不輕,他剛說完,古相爺跟著動了。 整個朝堂,約有半數(shù)悉數(shù)站了出來,雖然他們自己心里都十分沒底,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到底打向哪里,可他們必須站出來。 看著大殿上的形勢,納蘭清風(fēng)面色鐵青,看了看地上的賬本,親自彎身將其,將驚的過來幫忙的張敏一把推開。 賬本放在桌上,一臉頹廢之色,這一次,遠比在大理寺感觸更深,他現(xiàn)在終于肯定,他的九黎朝堂,已有一半在圣子手中了,這些人,這個逆臣賊子,早就追隨圣子了。 不,或許不止一半,那些沒動的人中,或許還有圣子的人…先帝選中的接班人,果然了得。 他還是什么圣帝,他如今被架在火上烤,掃了大殿一圈,視線最后落在納蘭胤燁身上,目色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既圣子如此了解三州六郡的事,孤也不用看什么賬本了,想必圣子早已心有成數(shù),你們也說要查,那就查吧,由圣子親查。” 這可不是一個好差事,從來查鹽稅的都沒好下場,不過,圣上也是說的沒錯,這事是圣子自己挑出來的,他查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兒臣領(lǐng)命!” 古相默默看著,心中略有擔(dān)憂,圣子手中并無兵權(quán),接了這個案子,可是十分兇險,三州六郡非常之地,就算有證據(jù),也未必能讓他們認(rèn)下。 那些人,也確實到了該整治的時候,可…圣上不下定決心整,就單憑圣子,能行嗎?不動用武力,怕是鎮(zhèn)不住還會出亂子。 群臣則是神色隱晦,這是真要查鹽稅了?圣子查?就這么一道口諭?沒有天旨,不行昭告,沒有調(diào)各部配合,這… 圣上與圣子的較量,還真不好說。 只是圣子竟以身犯險,去觸碰鹽稅,還不到大位穩(wěn)坐的時候就去觸碰這些不該觸碰的東西,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那三州六郡,真是那么好查,哪還用等到現(xiàn)在。聽說那些個人,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要查鹽稅,必是要前去當(dāng)?shù)?,這不是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