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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后悔?”“書哥哥,抱我?!?/br>話語剛盡,纖臂勾到了楚硯北的脖子,眼眸深情的對望著。兩人貼的很近,近到感受到彼此的炙|熱的呼吸。須臾,楚硯北低下頭,嘴唇輕輕地貼上了他的柔軟,只是輕輕地貼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胸腔里的心,咚咚的跳著。半晌,楚硯北試探著伸出舌頭打開人兒微抿的唇,細(xì)細(xì)的描繪人兒的美好。兩人的口腔里滿是竹葉青的醇香,就這樣交換著呼吸,竟似是又喝了不少的烈酒。不,比烈酒更加猛烈,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知何時,身上的衣衫已然褪盡,藍(lán)色、青色的長衫交錯著纏繞著,掉落在地上。芙蓉帳輕紗挑落,燭影照映著輕紗,落下起起伏伏的剪影。☆、第十七章人心易變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道是兄弟的情誼也是非同昔日的,再也不會有那年今日,也再也不會有那時的那個少年。如今更是物是人非,星移斗轉(zhuǎn),楚墨也大變了模樣。有時候楚硯北回頭想,若不是那一夜月色那么美,若不是兩人同時醉了酒,也許......也許他就不會一直有那么個執(zhí)念,也不會有后來忍辱負(fù)重的信念,也不會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如此慘烈。“公子......”“是他嗎?”“嗯......”“唉...你下去吧?!?/br>楚硯北一直在想一件事--人間道是真情在,緣何鴛夢無恒多。他想和楚墨定不會如此結(jié)局的,他一直是那么斬釘截鐵,他們會相守到老。但是,楚墨,楚墨,他的阿墨怎么會背叛他呢?如今,千年已過。萬水千山、金殿廟堂也早已涅滅在歷史長河中。楚硯北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牡谝患聝?,就是要把自己帶到楚墨面前,雖然他也變換了模樣。楚硯北把自己當(dāng)作生辰禮物送給了他。那個他們以前算是定情信物的小物件兒,楚硯北縮在里面,把自己又一次送給楚墨。記得這些年在暗無天日的墓室里,一個人獨(dú)享黑暗中的寂寞,沒有光,沒有希望。“阿墨,你去哪兒了?”“......”“阿墨,你不會背叛我的對不對?”“......”“阿墨,你說過你歡喜我?!?/br>“......”“阿墨,阿墨,阿墨......”始終沒有一個聲音回答他的問題。楚硯北才記起來,他死了,他的阿墨也死了。他還在這兒,他的阿墨去哪兒了?轉(zhuǎn)世!轉(zhuǎn)世去了,忘川河已過,孟婆湯已喝,他的阿墨還會記得他嗎?楚硯北常常這樣想著。楚硯北想過若是自己追上去了,他的阿墨會在忘川河邊等著自己嗎?還有他想要看看那三生石上,是否刻著兩人的名字?但是楚硯北始終沒能追上去,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的墳?zāi)股媳幌铝私?,他無法離開這個暗無天日、鬼魅縮影的地方。“阿墨,你不要怕。”“阿墨,轉(zhuǎn)世過后,你一定要記著我。”“阿墨,我會去找你的?!?/br>“阿墨,你要等我?!?/br>楚硯北一遍一遍的念著,阿墨,阿墨,那個少年從一開始就成了他忘不了的執(zhí)念。楚硯北怕阿墨在黃泉路上孤單,但是他又不能理解為何阿墨去的那么決絕。最終匯成一句話:阿墨,你真的背叛我,不愛我了嗎?”楚硯北看不見光,看不見希望,他一遍又一遍的沖撞著厚厚的石壁。鬼魅不能遍體鱗傷,楚硯北卻深刻的知道,他的心在沁著血。他每時每刻都想要逃離這禁錮住他的冰冷的墳?zāi)埂?/br>后來,楚硯北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了,但他知道,他也許是出不去了,于是他靜了下來。“阿墨,是你嗎?”“阿墨,你不想要我去找你,對嗎?”“阿墨,我不會放棄的?!?/br>“阿墨......”楚硯北想去那陰曹地府,就算是碰到,那些他作為將軍時,斬殺無數(shù)的敵國兵將,或是那些他作為陰險謀士時,算計碾殺的無辜生靈。他也想去。可是后來,日子久了,楚硯北不敢了,不是怕那些人追魂索命。楚硯北只是怕他心心念念的阿墨,并沒有在忘川河邊等著他。他更懼怕三生石上,沒有刻著他們的名字。他們只是彼此的過客。“阿墨,再見。”“阿墨,你一定要好好的。”“阿墨,我永遠(yuǎn)愛你。”“阿墨......”楚硯北一個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咀嚼著思念的痛苦,一遍一遍的撫著他的陪葬品。那個刻有二人名字的琉璃水晶,“秦墨南”“楚硯北”,“吾妻”“吾愛”秦墨南,那是楚墨的本名。他的阿墨,姓秦,名墨,字墨南,金甲軍秦副將之子。葬楚硯北的那個人,把他生前喜愛的東西都放在了墓地里。還有那封未寄出的,留有楚墨筆跡的婚書,那封楚硯北在楚墨離開他之后,時時刻刻貼身保存的婚書。楚硯北始終不相信,他的阿墨就那么離開他了。他也不信,就算所有人都說,他的阿墨背叛了他。楚硯北的魂靈,輕輕的楚墨那封情意深重的婚書。封面紅色的鏤空花紋,柔軟的宣紙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群祥既集,二族交/歡,敬茲新姻,六禮不愆,羔雁總備,玉帛戔戔,君子將事,威儀孔閑,猗兮容兮,穆矣其言。即楚書、楚墨行合巹之禮,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這是楚硯北在楚墨房中找到的,楚墨的枕頭下。楚硯北想,他的阿墨夜夜枕著的這封未寄出,時時刻刻保存的都是對他的情誼。這樣的阿墨又怎么能背叛他呢?記得那日過后,阿墨就去了軍營,不是金甲軍的管轄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人關(guān)照他,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少年阿墨,在軍營里只是一個小兵,每日隨軍cao練,喂馬燒火,做一個普通士兵應(yīng)該做的事。這樣的生活,完全不是從小到大養(yǎng)尊處優(yōu)、丫鬟服侍的楚墨所經(jīng)歷過的,可是他卻很好的適應(yīng)著。楚硯北默默的托人關(guān)注著阿墨的一舉一動,楚墨依舊和小時候一樣,活潑開朗、樂于助人,也能夠很好的和別人相處,很快就能和其他士兵稱兄道弟。楚硯北似乎能夠想象的出:他們勾肩搭背的模樣;他們同床而窩的模樣;他們冬天圍著火堆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