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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他們夏天一起下河洗澡的模樣。但是一想到這樣的阿墨,屬于他的阿墨,被他人這樣看著,他有一種要把他從軍營里拉回來,藏在園子里不讓他人看到的沖動。這樣他的阿墨就能一直留在他的身邊了,但是他不能毀了阿墨的雄心抱負,他只能忍著相思入骨。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楚硯北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阿墨這樣一走,就是兩年。這兩年里,他們時常來往信件,阿墨的信里有著軍營里的士兵間的趣事兒,有著兄弟并肩作戰(zhàn)的情誼,卻從來沒有一句說軍營里面受到的委屈。“書哥哥,軍營里大家都很照顧我,這里很好,兄弟們也很好,我喜歡這里。--楚墨?!?/br>“書哥哥,我進精兵營了,和哥哥更進一步了,心甚悅。--楚墨?!?/br>“......”“兄長,近日我們和蠻夷作戰(zhàn)打勝了,損傷甚少,不必擔(dān)心,望兄長福體安康。--楚墨敬上?!?/br>一封又一封的軍營來信,愈來愈恭敬的語言,始終報喜不報憂。楚硯北卻是覺得他的阿墨,離他越來越遠了,隱約察覺他們之間似乎有什么變了,但是卻是按捺在心中隱忍不發(fā)。楚硯北不知道他能夠為阿墨做些什么,阿墨好像沒了他,一樣過得很好。這樣一想,他的心緒更是千回百轉(zhuǎn)......軍營里的生活是那番景象,兩年來的金陵城又是另一番景象。他年歲漸長了,又是一副劍眉星目、清雋俊秀的模樣,身為金甲少將軍的他,身份也在這兩年里水高船漲,金陵城里的勛貴人家的子女、官家小姐,更是對他趨之若鶩。父親也是想要為他娶一房妻子,但是他惦念著軍營里的阿墨,又怎能娶他人呢?這對誰都是不公平的,阿墨也好,他的妻子也好,他自己也好。“書兒,你已是弱冠之年,有道是男子先成家后立業(yè),墨兒也是先你之前定了親,是時候考慮一下,你的終身大事了?!?/br>“父親,硯北自小演武習(xí)字,仰慕父親能夠在戰(zhàn)場上披荊斬棘、保衛(wèi)加國。如今邊疆不穩(wěn)、內(nèi)憂外患,硯北不愿在這種時候娶妻生子,勾享安穩(wěn)。愿同父親一般建功立業(yè)、祛除蠻夷?!?/br>楚將軍知曉兒子胸懷大志,不枉負他的教導(dǎo),心中甚慰,便也不加阻擾,允了楚硯北的請求。楚硯北心中卻是愧疚難當(dāng),他說謊了。他拒絕了父親,他告訴父親,他還不想那么早成家,他還有許多報復(fù)沒有實現(xiàn),不修身何以成家立業(yè)。這全部都是借口,一個不想辜負楚墨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父親的不再強求,是因為父親覺得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讓他失望過吧。他對父親只能是虧欠著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這一生為了那人怕是不能為楚家留下一子半女了。那人值得他這樣做,楚硯北覺得如果面對世上其他人和阿墨,要讓他做一個選擇的話。楚硯北寧愿背叛全世界,也要成全楚墨。因為他覺得,楚墨一定也是和他一樣,他們心意相通。但是楚硯北怎么都沒有想到,竟被那樣一件事寒了心。而他對父親,那個威風(fēng)凜凜,從小孺慕的楚大將軍的愧疚,生生的拉成了無限的悔恨。☆、第十八章惡鬼大怒“楚...書,你的名字是叫楚書嗎?”窩在楚硯北懷里的秦墨南,蹭了蹭楚硯北的胸膛,寬闊而有些微涼,抬眼看著緘默不語的楚硯北,輕聲的問了一句。楚硯北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些,隨即回過神來,就這樣被他從記憶中拉了回來,點了點頭,似是覺得需要解釋什么。“嗯,我是楚書,阿墨,你還是記不得嗎?”秦墨南輕輕地搖了搖頭,似是無奈。楚硯北微微的失落,終究是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前塵往事全都忘卻了,能夠記得過去彼此間美好記憶的,也只有自己一人了。楚硯北輕輕地撫著秦墨南的頭,微短的發(fā)絲有些扎手,不似以前長發(fā)的柔軟。楚硯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終究是變了,頓時他的心緒也變得千回百轉(zhuǎn)起來。秦墨南不懂他的復(fù)雜心緒,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小聲試探著。“阿書,你是從風(fēng)鈴里出來的嗎?”“嗯”“那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待在風(fēng)鈴里嗎?”“嗯”“那你...你為什么...為什么不來見我?”秦墨南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接著問,這句話似乎用了他很大的勇氣。“不能來?!?/br>楚硯北想到自己在風(fēng)鈴里修養(yǎng)的時日,眼神斂了斂,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秦墨南看到他好似只是敷衍的回了一句,眼底暗了暗,也不再多問,心里卻是暗暗的失落,眉眼中流露著掩飾不住的落寞。楚硯北似乎明白他的失落,手指輕輕勾起秦墨南散落在耳邊的頭發(fā),輕輕地替他掛在耳邊,然后低了低頭,輕柔地向他耳孔里吹了口氣。“你是想念我了嗎?”嘴角向上挑了挑,平白的給他豐姿俊雅的臉上添了幾分邪魅。也許是鬼魅做久了,也許是他面的人特殊而已,活著的時候在人前,總是那般正直威嚴,讓人敬服的不敢多一絲歪念,但是此時的他,竟是這般邪魅輕佻的模樣。若是那些人看到了,怕也是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個威風(fēng)八面、正直如松的金甲軍少將吧?秦墨南被他這一口氣吹的耳朵微癢,耳根也染上微紅,就算他們已經(jīng)如此這般的坦誠相待了。他竟還是那么容易害羞,看著這樣他,楚硯北不禁想起了他們小時候。---------------------------------------------阿墨是個小魔王,在父親面前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但是在自己面前卻是除了上房揭瓦、無所不為的調(diào)皮鬼。“書哥哥,快接著?!?/br>“你小心點兒,不要摔著了。”一個稍大點兒的少年站在杏樹下,朝著站在樹杈上,搖搖晃晃的小男孩喊著。“放心吧,接著杏子,不會摔的。”樹上的孩子大方闕言,小腦袋一晃一晃,小身子一扭一扭,搖樹枝搖的歡快。“呵呵呵...書哥哥,快接呀,好多杏子啊?!?/br>“好了,好了,不好搖了,已經(jīng)很多了?!?/br>“不,我就要搖?!?/br>樹上的孩子似是覺得在樹上的感覺很好,肆意任性,不愿意下去。“阿墨,再不下來,我要告訴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