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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很是好奇父親的懲罰真是讓小霸王變乖了。走近一看紙上鬼畫符的字跡,不由得好笑,讓這孩子靜下心來,真是比登天還難,怎能期望這孩子能夠變乖。“好了,快去用飯吧,管家給你準(zhǔn)備了吃食?!?/br>“不要,壞爹爹說今日不給我吃飯,是男子漢就要做到說到做到。”“咕...咕...咕咕......”“撲哧,別鬧了,去吃吧,五臟廟都叫成這樣了?!?/br>“哼,餓死是小,失信是大。不吃。”楚墨似是和楚書杠上了,小眼神堅定,也不看楚書那好笑又無奈的笑容。“好吧,那你說你要怎么才肯吃飯?!?/br>“要小胖子和爹爹給我道歉!”楚墨知曉楚書寵他,趕巧今日楚書休沐,會在家待一整天,可是他在小書房等了一天也沒見著他來,終于是著急了,這不故意讓管家爺爺喚他來。楚書一來,他又裝作自己很委屈的樣子,眼神懨懨,五臟廟唱著空城計,就不信他書哥哥不心疼。“阿墨你在得寸進尺,我聽管家說你可把鄒小公子上的不清,理應(yīng)你去道歉,父親管教你更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br>“哼,小胖子就該打,我的小魚都被他弄死了?!毙〕嬷I了一天的肚子癟癟嘴。管家爺爺就是不會說話,明明只打掉了小胖子一顆牙哪有那么嚴(yán)重。此時若是楚管家在定是老淚橫流,滿面無辜,小少爺,老頭兒我真的沒說過鄒小公子傷的嚴(yán)重。“阿墨,你先用了飯,哥哥就去幫你和父親求情,不他懲罰你了?!?/br>“我本來就沒錯?!?/br>“好好好,快用飯吧。”楚書看著小楚墨那一臉我沒錯,都是其他人的錯,我勉為其難的接受你的好意,我吃飯,我才不是因為餓的受不了的樣子。眼角抽了抽了,輕搖了一下頭,這孩子......“書哥哥,爹爹說要讓我手抄一本詩書,不算懲罰,我寫了一半了,手都酸了,實在寫不下去了。書哥哥~~~”小楚墨端著碗手中拿著筷子,小臉趴在碗邊上,清澈的眼睛里閃著希冀的碎光,口中撒著嬌,至于含義,不言而喻。“很好,阿墨膽子越來越大了,就幫你最后一次,下不為例。”楚書頓時咬牙切齒,看著那孩子小臉無辜的模樣,咽了一口氣,任命的坐在書案前,把那孩子的鬼畫符收在一邊,拿起紙筆,輕點研墨,準(zhǔn)備模仿楚墨的字跡抄寫詩書。楚墨的字跡認(rèn)真摹寫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加之楚墨的字也是仿著他的字練出來的,所以想要模仿、蒙混父親也是輕而易舉的。畢竟父親不知道平日里不茍言笑的大兒子,在小兒子面前一副任勞任怨的忠犬模樣,更不要說替小兒子蒙混過關(guān)這么荒唐的事情了。小楚墨看著哥哥幫自己完成任務(wù),咬著筷子偷笑了一下,繼而樂顛顛的埋頭吃著可口的飯菜。呵呵~書哥哥最好了!☆、第二十七章為他癡狂“阿書,你聽到我說話了嗎?”秦墨南看著蹲在潭水邊望著水里的倒影,一動不動的楚書,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嗯?”楚硯北回過神來,看了秦墨南一眼,幽深的眼眸里緩緩的升騰起什么,繼而目光里似是有寒冰凝結(jié)起來。“我知曉了,既然你這么堅持的話,那就找吧?!?/br>“真的?你會幫我嗎?”秦墨南的眸中閃著細(xì)細(xì)碎碎的微光,嘴角興奮的勾起,若是下一刻得到楚硯北肯定的回答,他定會一下子雀躍起來。楚硯北看到這樣的秦墨南,不但沒有如他所愿,反而揚起的嘴角顯露出幾分諷刺、幾分邪惡,“不過,就算是找回了又能怎樣?你要知道我是鬼、你是人,人-鬼-殊-途?!?/br>看著楚硯北深幽的黑眸中毫不掩飾的陰狠,用著一種近乎冰冷的語氣,一字一句的吐出“人鬼殊途”四個大字。秦墨南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又出現(xiàn)了,這樣邪惡的令他懼怕的他又出現(xiàn)了!“阿書,你...怎么了?”“呵,我怎么了?我只是覺得阿墨太自以為是了!誰都不能否認(rèn),我們身份的差異,我們中間隔的不再是血緣親情,也不再是兄弟人倫,而是人鬼殊途!”“可是...那又怎樣?只要我們在一起,一定會沖破這些阻礙的!”“呵~~自不量力!”楚硯北冷笑了一聲,衣袖一揮,身形瞬間虛化,秦墨南看著眼前的人,化成虛影,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袖。可是他什么也摸不著、碰不到,他覺得內(nèi)心一點一點被撕扯著,手也不自覺的放在胸口,他覺得那里很疼,瞳眸中充斥著絕望。秦墨南就這么看著楚硯北冷笑著,慢慢淡化在空氣中。無能無力!從最開始的激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秦墨南的內(nèi)心平靜下來,他想也許真的是自己自不量力了,有些事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他緩緩地把目光投在寒潭不斷升騰的水霧上,思緒纏成一團亂麻。他和楚書的未來,是不是就如這寒潭一般被霧氣遮擋住了,模糊到看不清對岸的景色。漸漸地他覺得冷了,慢慢的蹲下來抱住手臂,試圖汲取肌膚相碰的那一點點取暖,頭微微蜷縮在膝蓋里。眼神空茫著沒有焦距,呆呆地看著小草上的露珠滑落在土壤里。楚硯北又走了,這次走了多遠(yuǎn),何時回來,一切都只是一個未知數(shù)。每次被拋棄的總是他,為什么他不能和他一樣做只鬼,也許就不會有那么多阻礙了。和他一樣做只鬼!做只鬼!......秦墨南似乎魔怔了,腦海里翻來覆去只重復(fù)著一句話,死了就能和阿書在一起了,要做只鬼,做只鬼就好了。作為理科學(xué)霸的他自從碰到楚硯北之后,就再也不相信所謂的唯物主義,所謂的科學(xué)了,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此刻的他只知道如果死了,就能變成一只鬼,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楚硯北是那唯一一個例外。楚硯北是千年以來從沒投過胎的鬼。若是秦墨南一時沖動,等待他的是否是黑白無常也未可知。高山瀑布順流而下,水流湍急直下寒潭,寒潭被瀑布沖擊,濺起巨大的水花,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水汽。秦墨南在這巨大聲響中不受干擾,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獨自傷悲。“你在這兒待了很久了,你還好嗎?”獨自一人的空間里,突兀的傳出一聲空靈的問候聲,讓秦墨南猛的一驚,思緒也被喚了回來。他緩緩抬眼,直到看清楚眼前的人,瞳孔中一瞬間充斥著詫異。不似真人的少年靜靜地站在寒潭中,背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