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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外科醫(yī)生,戳作者名進專欄就能預(yù)收啦,么么噠,愛你們 更多進展可關(guān)注作者微博,@晉江李暮夕 (*  ̄3)(ε ̄ *) *** 后面幾章是番外,比較瑣碎,有些是完結(jié)后寫的,有些是文寫到一半時寫的,有些是對正文的補充,有些是作者突發(fā)奇想忽然想寫了 可看可不看_(:зゝ∠)_ ☆、番外 身世篇 番外身世篇 南夏自出生那時起, 就是沒有父親的。 她只有一個母親, 還有一個弟弟。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她的父親是誰。 在婚后的一兩年里,她偶爾也會想到這事兒。不過,對于素未蒙面就把他們母女以及弟弟拋棄的父親,她并沒有多少感情。 直到她二十五歲生日那天,一個大雪之夜,陳雪萍喝多了, 終于跟她吐露了這事兒。 南溪二十歲的時候,正是風華正茂,那會兒, 還是北影的學生,更是個?;?。陳雪萍就讀她隔壁學校,兩人父母都是后勤那邊家屬院的職工, 關(guān)系很親近。 有一次, 學校和軍藝組織聯(lián)合演出,陳雪萍和南溪都去了。 還是學生,第一次看到臺底下來那么多領(lǐng)導, 難免緊張。陳雪萍就安慰她,不要怕, 領(lǐng)導都是很和藹的。 南溪性格靦腆,這才定了定心神。 誰知,因為緊張,跳舞的時候不小心踩到前面同學的裙子, 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跟他們這種普通職工家庭的孩子不一樣,那同學家里挺有背景,橫了她一眼,就跟老師告狀,說她故意踩她裙子來著。 南溪哪里能應(yīng)? 老師也開始指責南溪,說她不該這樣做。一時之間,南溪仿佛站在了風口浪尖下,無所適從。 就在這時候,有個青年站起來,為她解了圍,說她剛剛看見了,她不是故意的。 這個人顯然挺有身份,老師馬上就賠著笑,帶著她們一幫女孩子下去了。 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插曲,南溪記住了這個模樣俊朗的青年。 后來,她去家屬院其他職工家里送牛奶,竟然意外碰見了他。 旁邊,還有幾個老干部,她也認識,之前在表演時見過。她忙給他們問好,一個個叫過去,可輪到他了,卻尷尬地杵在那兒,不知道怎么稱呼。 后來,只能憋紅著臉,喊了一聲:“首長?!?/br> 秦毅笑起來,又望著她看了會兒,說:“你瞅著挺眼熟的?!?/br> 南溪紅著臉說了演出那天的事。 秦毅這才恍然,然后,又笑著說:“你表演得很好。” 他年輕,卻很有氣場,看著跟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不大一樣。等她走了,有個老干部跟她說,只是秦家的長子,在外交部工作,青年俊彥啊。 那一天起,南溪記住了這個年輕人。 “后來呢?”南夏聽到興起,追問陳雪萍。 陳雪萍擰了擰眉,感覺腦袋有些暈,嘆了口氣:“哪有什么后來?一個是干部子弟,又是青年才俊,在外交部工作,她呢?她是什么出身,什么工作???那個年代,那些干部家庭都不大喜歡演戲的?!?/br> “分開了?” 陳雪萍點頭:“也愛過,可是,到底還是分開。臨近畢業(yè)的時候,他問南溪要不要進娛樂圈?她說要進,為了生活。當時,她已經(jīng)簽了經(jīng)紀公司,前途一片大好?!?/br> 南夏說:“秦家不同意?” 陳雪萍說:“他們家是那種很守舊的家庭,本來就不大看得起這個圈子里的人,總覺得女演員就是不正經(jīng)。你媽也是個倔脾氣,你知道的。” 南夏點點頭。 印象里,南溪身形高挑,喜歡揚著下巴看人,抱著肩膀靠在門上的模樣,不茍言笑,冷漠、孤傲,卻又美得張揚,像一朵帶刺又紅到了極致的火玫瑰。 她對她算不上好,甚至很不好。雖然不打她,也不罵她,卻從來不會給她和弟弟好臉色。 他們的存在,也一直是秘密的。 為了掩蓋這個秘密,她把他們?nèi)釉卩l(xiāng)下,很偶爾才來看一次。 南夏對這個母親,其實并沒有多么深刻的感情。 但是,此刻聽陳雪萍這樣說,她似乎也是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 但也只是這樣而已了。 這一年清明,南夏和林聰一起去陵山公墓給她掃墓。路窄,車又多,開到山麓就開不上去了,一行人只能棄車步行。 細雨紛紛,打濕了腳底的青石板小路。 傅時卿為她撐著傘,另一只手搭住了她的肩膀。 兩個人,并肩而行。 到了墓前,南夏卻停住了步子。 有人早了他們一步,原本空空如也的墓碑前,此刻擺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南夏看了看手里的黃菊花,皺了皺眉。 傅時卿說:“也許是陳姨?!?/br> 南夏搖頭:“她說要中午才過來?!?/br> 這樣,傅時卿也疑惑了。 南夏卻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轉(zhuǎn)頭望去。細雨中,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給身邊人撐傘,中年人英朗的面孔,第一次這么明確地映入南夏的眼簾。 可能是血脈中的聯(lián)系,南夏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便衣、沉默,看著不大愛笑,甚至有些嚴肅。 這就是那天南夏對他的印象。 不過,她只跟他說了兩句話,無非是問好。 事后想起來,南夏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可以這么淡定從容。 大概是逝者已矣,那些過去,那些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著這細雨的洗滌一起散去吧。 無所謂糾結(jié),也無所謂怨恨。 但是,傅時卿卻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點別樣的東西。路上,他什么都沒說,可回到家里后,卻捉著她的手,細細地端詳她的面孔。 到了家里,壁爐里升起火。 南夏坐在沙發(fā)里,若有所思。 “吃草莓嗎?”他給她端來一盆水果,草莓洗干凈了,香蕉剝了皮、切了塊,橘子也細心剝開,上面的條條莖莖都去了。 南夏看一眼,心里溫暖,不過,她沒什么胃口。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br> 話音未落,嘴里就被塞了半顆草莓:“很甜的。” 南夏咬一口,果然,汁液橫流,慢慢的,滲入嘴里,刺激著味蕾。甜中,還帶著那么點兒酸。 傅時卿說:“過日子就像這草莓一樣,甜里,難免帶著那么點兒酸?!?/br> 南夏看著他,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傅時卿笑了笑,說:“別這么看著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南夏想了想,倒是有那么幾分道理。 傅時卿說:“所以,如果你想要……” 南夏現(xiàn)在知道他要說什么了,皺起眉:“我不想!” 傅時卿也不生氣,把她的手疊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