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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果然是那種人的兒子!要我說,是不是舟神醫(yī)的兒子都不知道,沒準(zhǔn)是他娘跟哪個野男人生的呢!”隱言停了腳步,看向說話的人,冰寒的氣氛瞬間叫那些人住了嘴,雖然他與君忍沒什么關(guān)系,但這些話聽著著實(shí)刺耳。隱言冷笑一下,所謂的正派人士么?哼,不過一群欺軟怕硬,道貌岸然的小人罷了!隱言既然聽到了,徒靳自然也聽到了,喝了聲肅靜,轉(zhuǎn)眼看向舟君忍,只見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再要細(xì)看時,已經(jīng)抬了頭,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領(lǐng)主,您要是不罰,君忍就歸隊(duì)了哈?!?/br>君忍平時沒少遲到,起初時候徒靳次次都罰他,雖然見他一臉不情愿,但卻沒有一次逃了懲罰,但日日罰總是不成樣子,最重要的是也不見著家伙有什么悔改之意,后來徒靳是不忍心了,也懶得罰了。雖然他知道這些弟子瞧不起君忍,但這孩子,實(shí)則是個好孩子。輕嘆口氣,徒靳開口,“去……”歸隊(duì)二字還沒來得及說,余光瞥見隱言正在向這邊看,徒靳剎時誤會了去,心道糟糕,同樣是遲到,兩種處理方式豈不是叫那些魔教的人看了笑話,看來今天君忍這罰是跑不掉了,可又偏偏是重罰……一咬牙,徒靳道“訓(xùn)練后去刑堂領(lǐng)罰,刑罰內(nèi)容……”一指隱言“問他!”君忍一回頭,看到隱言,瞥了下嘴回道“是”。隱言走到空位處,剛要站進(jìn)去,聽身后的人道“喂!這是我的位置!”君忍的語氣并不好,但隱言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側(cè)身讓開叫君忍過去,然后自己站在隊(duì)伍外側(cè),成為了唯一多出來的那個人,正好站在君忍身邊。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我看是一樣的?!?/br>我說老爹偏袒隱言,你們信不?~第9章偏袒每日的晨訓(xùn)都是從負(fù)重跑開始,幾個大一些的弟子負(fù)責(zé)分發(fā)綁縛在腿下的重袋,到君忍的位置時,幾人對視一眼,不懷好意一笑,遞過去了兩個袋子。幾人的眼神交流君忍不是沒看見,卻只是接過袋子什么也沒說。“慢著?!彪[言淡淡開口“我們兩人沙袋的重量與你們不同?!?/br>君忍側(cè)頭,像看怪物一樣的看隱言,再次肯定了這人腦子有問題。是啊,是不同啊,誰叫你是魔教教主,我時萬人嫌!問題是,正常人會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么?果然,王冼一臉“這又如何”的表情看向隱言“我說一樣就是一樣!”隱言并不知道這種明目張膽又無傷大雅的行為是這里的人欺負(fù)人的一種方式,對于他來說,他只是覺得只有他們跟別人不同似乎不太妥當(dāng),隱言記得桌依在魔教分發(fā)食物與衣料時都是平均分配,不能多了或是少了,她說這叫公平,否則差別待遇,其他人會有意見。畢竟他是剛到暮陽府,別人的意見隱言才不管,但至少他不希望父親挑剔自己。于是他再次重申道“不一樣,左邊這個差了二兩半,右邊差了三兩?!?/br>這回倒是輪到王冼震驚了,他不過是叫人多裝了些,根本沒稱過多少,這人怎么會具體的說出多少多少?一定是胡言亂語的吧!這邊的sao動引起了徒靳的注意,他走了過來“怎么了?”“沒事!”王冼趕緊道。“我們兩人的沙袋與其他人不同?!彪[言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事實(shí)。君忍一翻白眼,懶得理他。徒靳一愣,這些人中的小動作他并非不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尤其是針對君忍的一些行為,出于某種原因,徒靳并無出手阻止的意思,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隱言會說,而且這話怎么聽怎么像是……小孩子告狀呢?接過隱言手中的袋子和其他人手里的,徒靳放在手中掂了掂,喲,還真沉了不少,一勾嘴角,露出了個壞壞的痞笑,這表情在他臉上倒是少見,只是快得眾人都沒看到。將袋子重新遞回去“我看是一樣的?!蓖浇膊恢獮楹?,就是突然壞心眼的想看看隱言的反應(yīng)。沒想到后者卻是一愣,緊接著一彎眉眼,淡淡笑道“是,那便是一樣的?!彪[言只當(dāng)徒靳是在偏向自己,不由得有些開心。倒是徒靳,一臉受挫,無趣的回到了隊(duì)伍前,“沙袋綁好,圍府外圍,十圈!”。眾人回道“是!”君忍發(fā)現(xiàn),瘋子的瘋言瘋語聽多了,倒是見怪不怪了,搖了搖頭,低頭開始綁沙袋,余光瞥見邊上的人又在干些異樣之舉,已經(jīng)將兩個沙袋的口全部打開。難道是要將里面多出來的東西私自倒出來么?君忍想著,不由問出口“你在干嘛?”話一出口,君忍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兩人的關(guān)系可談不上愉快,對方會回答才怪,自己干嘛自討沒趣!正想著,卻見隱言一邊將一個袋子里的沙子往另一個里面倒一邊說道“重量相同,兩側(cè)所受之力才會相同”。這人……好像也沒那么討厭,只是……行為確實(shí)怪了些??粗[言重新掂了掂沙袋才滿意的綁在腿上,君忍嘴角抽搐了兩下,該說這人較真呢,還是追求完美?十圈下來,隱言猶自氣定神閑,其他人卻是已經(jīng)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雖是維持著標(biāo)準(zhǔn)的站姿,但胸膛卻忍不住不停起伏。君忍也是喘著氣,不由看向隱言,忍不住挖苦“跑得這么悠閑,你該不會是偷懶了吧?”隱言有些奇怪看向他,幽幽道“你若想,也可以?!?/br>君忍一愣,略有深意的看了隱言一眼,一撇嘴“算了,我不想?!?/br>隱言之所以這么說,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前九圈,君忍的呼吸一直平穩(wěn)不變,直到最后一圈,才用內(nèi)力催動,故意打亂了節(jié)奏。他雖不知道這人這么做的原因,卻也不感興趣,因此聽到君忍的回答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只是默默將頭轉(zhuǎn)到前方,不再動作。君忍掃了掃衣擺,一聳肩,也跟著站好。“今日對練”徒靳渾厚的聲音貫穿全場,“舟君忍,你與我一組,其他人,挑選兵器,各自成對!”“是!”君忍默默的往前走,周圍又是些竊竊私語的聲音,聽得多了也不見什么新鮮的詞,掏了掏耳朵,裝沒聽見。“又是他搞特殊”“就該讓領(lǐng)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憑什么他能與領(lǐng)主對練!”“他也配!”當(dāng)初明明是因?yàn)闊o人愿與君忍一組,徒靳才無奈的讓這小子給自己喂招,如今怎么又傳成了這幅樣子……不由瞪了一眼君忍,后者沒脾氣的笑了笑,一臉討好。“我不要與他一組!”今日同樣的場景又再發(fā)生,只是對象換成了隱言。徒靳扶了扶有些疼痛的額頭,無奈的開口問道“可有人自愿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