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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組?”“不要!”“誰要與這種人對練??!”“別推我啊,我也不去!”果然如此,徒靳嘆口氣,看向這一切的起因之人,只見那人毫無窘意,仿佛沒聽到旁人的對話,只是專心致志的在比較著手中的兩款長劍,然后掂了掂,挑了重的那一把。徒靳微微皺眉,那把劍怕是整個武器庫里最差的了吧,按理說并不會出現(xiàn)在武器架上,怎么回事?更令他奇怪的是,這人怎么會選了這么一把劍,不但笨拙,劍刃也已經(jīng)磨得鈍了。“為什么選它?”話就這么不自覺的問出口。隱言提著劍走到徒靳身前,聽著父親這么問,理所當然的回道“安全?!?/br>安全?這什么回答?眾人摸不著頭腦,徒靳也一樣,可若是再追究下去,總顯得自己太過在意,想一想,也就罷了。“舟君忍,你們兩個一組!”既然同時多出來了兩個人,徒靳自然也就沒有必要讓兩個人與自己喂招,因此隱言和君忍自然而然的被分到了一組。隱言沒什么意見,君忍則是有意見也不敢提,二人就這樣來到了一處空地,擺好架勢,準備對練。看了眼君忍拿劍的手,隱言淡淡道“你是認真的?”君忍嘖了一聲“要你多管閑事!”隱言將劍垂在身側(cè),微一側(cè)身“隨你?!?/br>對練之時,徒靳總算明白了隱言的那句“安全”從何而來。所謂安全,并不是他自己安全,而是對手安全,若不是隱言有意留手,再加上那劍實在太鈍,即便是君忍,恐怕也已經(jīng)一身是傷了。隱言呢,或許他并不懂得手下留情和點到為止,但是他卻知道父親不喜歡,所以他不想在父親的面前做些父親不喜歡的事情。打了十幾回合,二人各自退開一步,君忍右手提劍,神色復雜的看向隱言。隱言將劍背在身后,氣息平穩(wěn)如常,他再次開口,難得的好心提醒道“你這手上力道不足,若我認真,至多三招,必輸無疑?!?/br>雖然不愿承認,但君忍知道隱言說的是事實。其實輸了也無妨,他在暮陽府里輸?shù)倪€算少嗎?可……偏偏被激起了斗志!無奈的聳了下肩,君忍慢慢站直身體,劍就隨意的提在手上,明明剛剛擺好了進攻架勢,此刻卻顯得格外懶散。輕輕將劍向上一拋,下落時,劍柄已經(jīng)落在左手,一挑眉,還在原地的人瞬間消失了身影!“砰”的一聲,兩劍相交!隱言第一時間提劍擋住,眼前一亮,這速度和力道,絕不是剛剛所能比的,整個練武場上怕是除了自己無人是他對手!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很好,這樣,才有意思!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暗衛(wèi)若是護主不利,會受罰的吧……”嘖嘖,哥哥和弟弟的第一次交鋒,有沒有很期待?弟弟是個什么性格呢?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呢?隱言會不會吃虧?敬請期待~第10章兄弟初見“砰”“砰”“砰”,電光火石之間,二人已交手十余招!君忍反握劍柄,雖功力在隱言之下,卻速度奇快,隨機應變,同樣的招式,隱言用過一次,第二次便絲毫占不到便宜,甚至還會反過來被君忍利用!二人并未刻意的點到為止,卻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有句古話說得好,叫做不打不相識,二人對彼此其實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卻在這次比試下,生出了些刀劍情誼。已經(jīng)許久沒能與人如此痛快的比拼切磋了。事實上,隱言很討厭習武,更多的時候不是為了殺人,便是為了自保,習武之樂,他甚少體會。二人一擊分開,君忍輕拋劍身,正面持劍,看著隱言,一揚眉。隱言輕笑,抬手,食指向自己的方向動了動,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君忍“嘖嘖”兩聲,下一秒已經(jīng)提劍沖了上來,二人各自都有留手,心照不宣,卻仍是打得歡暢淋漓,但既然是切磋,難免有受傷,或者來不及收手的情況,君忍功夫再好,畢竟沒有隱言經(jīng)驗豐富以及功夫深厚,打得高興了,便漸漸沒了章法,更多的是隨性而為,再加上求勝心切,竟然全不護體,直沖著隱言肋下而來!隱言本能躲開,但微一側(cè)身,竟瞥見身后的武器架,這人沖得那么猛,自己若讓開,他難免受傷。這人是父親的摯友之子,父親又十分護著他,想必是不想這人受傷的,想到此處,隱言又將身體挪了回來。“噗!”劍入血rou,隱言后退半步,君忍一愣,似乎沒想到自己會一擊得逞。隱言一手握在君忍劍上,一手執(zhí)劍穩(wěn)穩(wěn)架在君忍頸側(cè)“你……”“輸了”二字還未出口,便被徒靳的一巴掌生生扇了回去?!芭?!”隱言一個踉蹌,腰側(cè)的劍被拔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徒靳扯著衣領(lǐng)拽到身前。“你要做什么?!敢動暮陽府的人,找死!”對戰(zhàn)之時,大家都將心思放在了自己的戰(zhàn)局之上,隱言與君忍所站的位置又并不顯眼,虧得如此,這場精彩的對戰(zhàn)才未被他人得見,當熱,這個他人并不包括徒靳。“領(lǐng)主!”君忍見勢不對,趕忙沖上來想要解釋“不是……”“閉嘴,不用你解釋!”徒靳微喝一聲,示意君忍退下。君忍咬了咬牙,知道徒靳另有打算,也就沒再插嘴,乖乖站在一側(cè),略顯擔憂的看向隱言。聚攏因為暈眩而有些模糊的視線,隱言總算看清了父親的臉色,似乎并沒有生氣,隱言垂眸,道“老爺教訓的是?!?/br>沒想到隱言認錯認得如此干脆,徒靳反倒不知該說什么好了,松了隱言衣領(lǐng)“去忠園跪半個時辰,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是”隱言躬身施禮,走之前還不忘將兵器重新放回了武器架上,然后從容的離開了演武場。祠堂,忠園,義園均在肅院中,是弟子們最為敬畏的地方,也是他們最懼怕的地方。平日里弟子們犯錯,均是到這地方來領(lǐng)罰,因此私底下都叫這里刑院。隱言昨日跟著徐伯熟悉過暮陽府,自然知道忠園的位置,當下也不耽誤,草草的將腰側(cè)的傷裹了便直奔肅院而去,接劍之時他有意掌握了分寸,因此傷得并不重,只是有些痛,在所難免。忠院的地面均是由碎石鋪就,用來罰跪再合適不過,也沒有特意的尋找地方,隱言一撩衣擺跪在了院子正中央。“教主!您之前膝蓋上的傷還沒好,怎么能再跪!”清瀾在暮陽府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這里找到了隱言。之后的日子里,清瀾只要找人,準準的便能在肅院里找到!在別人的地盤也就算了,他們的教主大人,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刑堂里處理教務的魔教教主了!清瀾氣得不清,卻也莫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把徒靳罵了一通。“無妨?!彪[言淡淡道,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