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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笑,還搭上其他三人的性命,他不會逞強,畢竟老天讓他找到了麒麟角,給了他唯一一次救母親的機會!“你來?你怎么來?有蜂吟針在,你最多只能發(fā)揮一半功力!”隱言沉默片刻,道:“‘不能’和‘沒有辦法’不同?!狈湟麽樀目膳略谟谒o受針之人帶來的痛苦,之所以能夠壓制內(nèi)力,是因為催動的內(nèi)力越強,針在體內(nèi)的震動也越強烈,他們說的“不能”,是沒有人能夠承受那樣的痛苦,卻……不是無法使用!“你以為小老兒會允許你這樣亂來?”魍魎挑眉,“再來一次錐心,娃娃,你以為你還能無事?”。隱言微微低頭“隱言心中有數(shù),你們的安危和母親的性命都在隱言手上,我不會亂來?!?/br>“教主大人在逗小生?不會亂來?你已經(jīng)在亂來了吧!那個蜂吟針是什么滋味小生不清楚,但若是不怎么樣,也不會榜上有名吧?!?/br>“再想想別的辦法??!”君忍也插道。“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麒麟角離土三日不用即廢。”隱言淡淡道出事實,“我們沒有時間了?!?/br>屋子里再一次陷入寂靜,半晌后,白羽突然開口“小生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教主大人愿不愿意?!?/br>“有辦法干嘛不早說?”“你以為是什么好辦法?那不過是下下策!”白羽白了君忍一眼“你們可聽過落櫻?”君忍和魍魎均是一驚,隱言倒是十分平靜“那是什么?”“一種毒,會讓人失去痛覺、觸覺、味覺和嗅覺,既無痛覺,自然也就感覺不到蜂吟針來,只不過……”白羽玩味地看著隱言“此毒無解。”“不行?!彪[言幾乎瞬間便給了答案。這樣的答案讓白羽一愣,畢竟隱言曾說過為救母親不計代價的話,如此看來,也不過是說說罷了。隱言的雙眼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到,再失去其他四覺,確實有些殘忍。雖然明知人性如此,白羽看隱言的視線中還是不自覺帶了些鄙夷跟不屑,然而下一秒,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這樣的認知直到后來發(fā)生了一系列事情,他才知道,他不止錯了,而且錯得離譜!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一堆“卡得一手好文”和“反虐啦”的刷評,實在是不忍心放出這章,哈哈哈哈哈~反虐?哪兒那么容易~南宮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真相必須得由“自己人”說出來??!嘿嘿~期待麻麻的出場吧,言兒的性子多半隨了麻麻~也別怪老爹太渣啦,他其實之前都還不錯,畢竟戴綠帽子神馬的,是吧是吧~啰嗦了,下章預(yù)告:“累死我了,小生要回去睡他個三天三夜,醒了之后再救?!?/br>救誰救誰?嘿嘿,下章小虐下言兒,唉,這么快就要反虐了,我還沒虐夠呢~ps:安利新文啦,安利新文啦~沒人給安利只好自己安利啦~不要大意地正面上了吧:xet/onebook.php?novelid=2726661第73章救母“不行”隱言一口否決了白羽的提議,“感覺若失,我控制不好力道,既保全不了你們,也救不了母親。我的狀況斷不會成為施救母親的障礙,隱言既然說了能忍,絕不會只是隨便說說,各位信我!”白羽挑眉,看了看四周。魍魎:“就算救不成,小老兒也有自保的辦法?!?/br>君忍:“別看我,我欠了他一條命,死活都得救!”最后對上隱言看過來的視線,白羽一聳肩“好像沒什么理由拒絕,那還等什么,開始吧。”幾人來到鸞藥閣的密室,瓔珞正平躺在中間的巨型墨臺上,白羽取來封存的麒麟角,幾人上臺前,隱言突然拉住了魍魎,“前輩,可否讓隱言坐主位?”“你來主持?娃娃,不是小老兒說啊,憑你現(xiàn)在的身體,堅持下來都難,還想主導(dǎo)整個過程?”麒麟角救人并不是將力道四分,而是主位之人分力最多,反噬也最強烈,原本這位置該由魍魎來任,大家未討論過這事,也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由魍魎來做最合適。“果然有點勉強嗎?!彪[言微微低頭,雖說著這樣的話,但拉著魍魎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魍魎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從微涼的之間傳來的不可抑制的顫抖。狠狠嘆了口氣,“給你給你,小老兒還不愿意坐呢!”魍魎輕哼一聲,坐在了瓔珞左手邊的位置,隱言淡淡一笑,走到頭上主位,白羽則在右手,而君忍在力量最弱的足下。隱言輕輕將手搭在母親的額頭上,緩緩將內(nèi)力注入。麒麟角就被擺放在瓔珞的腹上,當(dāng)四股內(nèi)力全部匯集之后,開始散發(fā)出淡淡的月白色,并且一點點向上升起。隱言許久未曾用過內(nèi)力了,他沒想到,錐心的痛苦依舊深入骨髓,即便精神再過強大,rou體卻已經(jīng)被深深烙上了印記。麒麟角救人需要整整十二個時辰,四個施救之人,必須每隔一個時辰提升一次力度,最后將內(nèi)力提升至極限,直到麒麟角化為粉末,才算大功告成。躺著的人兒膚色一點點變得紅潤,然而隱言的狀況卻似乎越來越遭。他的極限要比別人早得多,蜂吟針的限制在第五次提升后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比隱言預(yù)想的時間提早了兩個時辰。針在xue位間急速游走,仿佛想要尋找一個出口,振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如千萬根針來回穿插于內(nèi)臟之間,五臟六腑仿佛千瘡百孔!隱言的嘴角很快掛上了一絲血線,臉色慘白如紙,身上的汗水浸在黑色的墨臺上,濕了一片。他極力地控制著自己,以微小的幅度顫抖著,左手緊握成拳,指甲戳破肌膚,汗水連著血水滴到一旁,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洼,唯有搭在母親額頭上的右手,穩(wěn)如磐石!九個時辰過后,隱言突然將頭偏向一側(cè),“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麒麟角因此偏向一側(cè),然而下一秒又重新歸正,只是幾人臉上均呈現(xiàn)出了痛苦的神色,隱言抬手擦去嘴邊血跡,說了句“抱歉!”早已經(jīng)超過了極限,他現(xiàn)在用了近八成內(nèi)力,蜂吟針終于按捺不住,懲罰般搗向心臟,還是……沒能忍住,看來是太過高估了自己,怕是這幾個月來逞強了太多次,身體也開始撐不住了吧……拜托,再撐些時日,他還不能現(xiàn)在就倒下!憑借著一口氣撐了過去,恍恍惚惚間,隱言思考著,還有三個時辰,也就是說,還要承受這錐心之刑至少三個時辰。上次他的極限是多久來著,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準備加力!”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換回了隱言有些渙散的意識。“你行不行??!”君忍有些擔(dān)心的問。“這時候不行也得行!”魍魎吼了句“專心運你的力,別給小老兒添麻煩!”“沒事,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