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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存了幾分讓沈念感激的心思,卻不成想,竟會被沈念一眼看穿了。瞧少年讓人牙癢癢的小模樣,恨不能把人扯回來掐一掐臉,掐的他再也不敢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可自己又舍不得少年一直蔫頭耷腦沒有精神,他喜歡看少年高高昂起頭的樣子,眼睛里的神采,比黑曜石更加瑰麗三分。直到看不見蘇然的背影了,李景軒才斂了神色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父親想見沈念?看來李景夜又開始不安份了,拿沈念當(dāng)攻擊自己的武器,到底是他的主意還是他身后的女人在作祟?不管是哪一個,敢伸爪子就要有被剁下來的覺悟。第29章該出手時就出手“沈少,你要的咖啡?!睂⑴莺玫目Х确诺讲鑾咨希趺貢c了下頭,多一句話都沒有,轉(zhuǎn)身就出去了。蘇然低頭看了眼冒著熱氣的咖啡杯,再抬頭看一看關(guān)好的房門,無語的撇了撇嘴角。他從見到這位男秘書起就根本沒張過口,哪來的‘我要的咖啡?’剛剛給他帶路的女秘書將將拐了個彎就公然放了他的鴿子,雖然嘴上客客氣氣的說著什么‘沈少自己知道路,不用我再多事了’但眼神和表情卻明明白白寫著‘有腳自己走,老娘沒功夫和你浪費時間?!?/br>他猜,大概沈念來糾纏過李景軒,可能還來了不止一回,給這里的人都留下了相當(dāng)不好的印象,以前看在沈家的份上,這些秘書們多多少少會給沈念留點面子情,如今沈念失了勢,誰還有心思搭理一個倒貼的男人?眼見著女秘書扔下自己就走了,蘇然正打算悄悄溜下樓去,沒成想才抬了抬腳,就被男秘書強(qiáng)壓進(jìn)了會客室。半點不夸張,一雙大手跟鐵鋏子似的扣在胳膊上硬把他推進(jìn)了房間不是強(qiáng)壓是什么?榮騰偉業(yè)都是這么對待客人的嗎?還是說,有幸被重禮相待的只有自己一個?沈念,你到底臭不要臉到什么地步,才會把李景軒手下專門負(fù)責(zé)接待客人的秘書嚇的見了你就往死里下手?正腹議著沈念的豐功偉績,房門突然再次被推開,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雙手斜插著褲兜,慢吞吞的走進(jìn)了會客室。“別來無恙啊沈大少?!?/br>默默望著男人沒吭聲,來人熟悉的眉眼讓蘇然心口微跳,長的這么像李景軒,他該不會是李景夜吧?傳聞?wù)f,李景夜是李父從外面帶回來的養(yǎng)子,對這個小兒子,李父向來疼愛有加,甚至有人斷言,如果李景軒不是這么出類拔萃的話,榮騰偉業(yè)將來歸誰,還真不好說。只是……養(yǎng)子和親生兒子一打眼就跟從一個肚子里爬出來似的,簡直堪稱世界奇聞,這位男士除了眉略微細(xì)了點,個頭稍稍矮幾分,身上的氣質(zhì)也偏陰霾一些,左看右看都是另一個李景軒。李父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實在是高。“怎么不說話?你在心虛?”冷笑著走近蘇然,李景夜陰陽怪氣的開口,瞟向蘇然的目光像淬了毒汁的刀,泛著陰森森的寒芒,“知道心虛就好,沈念,別忘了是誰給了你一次又一次接近李景軒的機(jī)會,沒有我,你仍舊是蹲在烈日下的可憐蟲,連踏進(jìn)榮騰偉業(yè)的資格都沒有?!?/br>什么情況?蘇然整個腦子都木了。敢情沈念和李景夜合謀過?沈念還是巴上了李景夜才成功拿下李景軒的?終于弄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沈念和李景軒好上了,原來根子在這里,沈念怕好事曝光之后李景夜會趁機(jī)威脅他,于是干脆和李景軒做了對地下情侶。貴圈真亂。李景夜敢在李景軒的會客室里大聲嚷嚷他和沈念的關(guān)系,充分說明了這里是李景夜的地盤,換而言之,把他強(qiáng)壓進(jìn)會客室的男秘書根本就是李景夜的人。李景軒,你知道探子已經(jīng)摸到你的身邊去了嗎?突然囧囧有神的想,在將來的某一天,李景軒因為大意而敗在了李景夜的手下,該是種什么樣的表情?痛哭流涕?‘哧’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實在無法幻想李景軒鼻涕眼淚一起流的樣子,畫面太搞笑了,哈哈。“沈念,你別給臉不要臉?!碑?dāng)著他的面裝癡賣狂,沈念真以為他不敢動他?“謝了,我一層臉皮足夠用,你手里的臉還是自己留著用吧?!笔樟诵u頭,蘇然反唇相譏,一點都沒慣著李景夜。他還真不怕李景夜能把他怎么著,過了今天自己就和老爸離開T市,誰管李景夜記不記恨他?‘碰’抬腿踢飛了咖啡杯,李景夜雙手支在茶幾上,身體前傾,探一探頭臭尖就能碰上蘇然的臭尖,“看來我收到的消息不假,你真的勾搭上了我的那位好大哥?你以為搭上了李景軒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沈念,你不會這么天真吧?”天真的是你,李二先生,“你腳不疼嗎?”眼神輕飄飄掃了下李景夜染著咖啡的白襪子,新沖的咖啡,溫度應(yīng)該不低。順著蘇然的目光往下看,只一眼李景夜就差點跳起來,‘嘶’剛剛只顧著生氣,竟然沒注意到腳面被燙傷了。“少跟我來這套,沈念,你答應(yīng)勾搭上李景軒之后幫我做三件事的,別告訴我你不記得?!蓖吹淖旖侵背槌?,李景夜硬是忍著沒動,照樣居高臨下壓制著狡猾的對手。不讓沈念乖乖就犯,他往日的努力豈不都打了水漂?“記得怎樣?不記得又怎樣?”“你記得最好,不記得……”伸出手指細(xì)細(xì)描畫著蘇然的臉部線條,“我會讓你嗷~”單手握住在自己臉上亂筆劃的手指,使勁向上彎,“李二先生想讓我怎么著?”他早就受夠了李家兄弟的胡攪蠻纏,都喜歡動手動腳是吧?掰斷了看你們還怎么摸。“快撒手!”他的手指要斷了,都說十指連心,不被掰一回誰也體會不到痛有多重。“憑什么你說讓我撒手我就撒手?我還讓你離我遠(yuǎn)點呢,你怎么不聽?”站起身,扣住李景夜的肩膀一個反轉(zhuǎn),膝蓋頂著李景夜的后背,另一只手始終握著李景夜的手指,我掰~“嗷~痛痛痛痛痛~~”從霸氣測露到任人宰割,于李景夜來說,只是眨眼間的事情,誰能來告訴一下他,沈念是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兇殘的?“別再掰了啊啊,我們有話好好說?!?/br>“好—好—說?”蘇然笑,輕輕松開李景夜的食指,還沒等李景夜松口氣,又握住了中指再掰。剛才在樓下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求著李景軒和自己好好說來著,李景軒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