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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的?托著走!李景夜,你確定你不是在戳我的傷口?“啊啊啊~~”身體被壓在茶幾上挪動不得,李景夜想翻個身都不容易,更別說反敗為勝了,由中指上傳來的痛感終于壓倒了心底僅剩的自尊,李景夜一邊死命拍打著茶幾一邊扯開嗓子叫人,“快來人,外面唔唔唔……”只喊了一句就被堵住了嘴,動一動涼嗖嗖的腳丫子,嘴巴里的東西竟然是自己的襪子?!襪子上還帶著點淡淡的咖啡香……呸,沈念你沒有人性!你不是人!“別動,李二先生要是不想被外面的人看到你叨自己襪子的可憐樣,就盡量乖一點,我保證,只要你乖乖聽話就絕不再掰你的手指頭。”抽走李景夜的領(lǐng)帶,把他的手綁在一起,蘇然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李景夜的腦袋。李景夜瞪大了眼睛怒視著身上的少年,捆綁、塞襪子,沈念還想對他做什么?陡的想到沈念是個愛男人的同,李景夜瞬間驚悚了,他該不會……聽話,他肯定乖乖聽話,被人在自家地盤綁了本就夠丟人的了,若是再被強(qiáng)了,他就馬上去自殺。‘唔唔唔’沈念你跪壓著我的背就好,不用把我翻過來,真的!“肯聽話了?”瞇眼睛,看著和李景軒八分相似的臉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心情怎么就這么爽呢?‘嗯嗯嗯’李景夜用力點頭,別別別往他身上坐,他心里有壓力╥﹏╥“那我把你的襪子拿下來,你不準(zhǔn)再喊?!?/br>‘嗯嗯嗯’再次用力點頭,他傻了才會喊別人看自己的笑話。見李景夜不像在說謊,蘇然拿走了順手塞進(jìn)李景夜嘴里的襪子,“現(xiàn)在我問你答,敢騙我……”陰陰的笑,掰手指大刑伺候,“你懂的吧?”懂,哪敢不懂?敢糊弄沈念,自己很可能連菊花都保不住,李景軒惹上這么位祖宗,他衷心祝愿兩人白頭到老恩愛不分離。“我義父在哪?”“你……問蘇槐山?”這是沈念最迫切想問的問題?不是有關(guān)于李景軒的?“李二先生,我的耐性可不太好?!碧K然作勢要伸手。“別動手,我說,蘇槐山在天河酒店十二樓的121房間,你要是找不到,我可以派人帶你去?!?/br>“很好,你可以休息了。”“這就完了?”有沒有搞錯?沈念不惜和他撕破臉皮就為了問蘇槐山住在什么酒店?他接受不了,太掉價了,他可是李家二少,高大上,懂?“完了,你有意見?”有意見也憋著,抬抬屁股坐在李景夜的腿上解他的腰帶,一點點往外抽。“不要唔……”襪子重新回到嘴巴里,李景夜驚恐的盯著蘇然,他不能說算不算數(shù)!懶得理會李景夜在唔唔什么,蘇然用抽/出來的腰帶綁住李景夜的腳踝,起身拍了拍手,敲定。我去,可嚇?biāo)浪耍瓉硎墙壞_,不是想啪啪他,李景夜長長松一口氣,他從來不曾這么痛恨自己擁有一張和李景軒相似的臉,沈念愛李景軒如狂,萬一他見了自己的臉一時沖動……哭都沒地方哭去。理好微亂的衣襟,蘇然拿起手機(jī)給李景夜拍了幾張?zhí)貙?,全?dāng)為了自保吧,這世上意外總是那么多。頂著李景夜憤怒的目光,蘇然幾步走到門前,突然又扭頭對著沙發(fā)上的李景夜挑了挑眉道:“連和李景軒堂堂正正交鋒的勇氣都沒有,你,不算個男人。”吶吶吶,和李景軒相似的臉被氣青了嘿,拿著這般神清氣爽的臨別禮物,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過的紅紅火火吧?“別著急,我會讓外面的男秘書晚一點進(jìn)來的,咱們,后會無期?!崩市χ兆¢T把手,拉開房門……‘碰’關(guān)門,他誰都沒看見!第30章旁觀者清能讓蘇然大驚失色的人物,除了李景軒還能有誰?屋子里眼疾手快,讓李大少狠狠吃了記閉門羹的蘇然憋悶的直想撓墻。李景軒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門口?這門隔音嗎?如果不隔,李景軒到底聽到了多少自己和李景夜的對話?雖說李景夜是唯我獨尊了點(別稱腦殘中二),基本常識還是懂的吧?他們兩人在會客室里秘密碰面,門外不可能沒有人站崗。既然有人站崗卻不曾提醒過他們李景軒的到來,那么結(jié)論無非是,一、男秘書玩的一手好無間,人家實際上還是李景軒忠實的屬下,二、男秘書早就被李景軒看破了身份,這會兒指不定被弄去哪個小黑屋里大刑侍候呢。無論是上述哪一種,蘇然都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漆黑。心有焉焉兮的回頭看了眼沙發(fā)上某拉著自己下水的罪魁禍?zhǔn)?,蘇然無語凝噎。他真的沒想?yún)⒑屠罴倚值艿墓费鞈?zhàn),腦子被米田共泡過的是沈念不是他。抬手抹了把臉,目前爭論這個完全沒有意義,趁著李景軒暫時進(jìn)不來,自己還是友好的與李景夜交流一下‘是男人就要自己的責(zé)任自己擔(dān)’的重要課題吧,事關(guān)自由,絕不能馬虎。于是在李景夜驚悚的目光中,蘇然溫柔的解開了他手上和腳上的束縛,笑如春風(fēng)撫柳般將傻呆呆的男人撫起來坐好,順便還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別碰我!”門外李景軒默默看著開了又關(guān)的房門,囧囧有神的聽著由房門里隱隱傳出來的尖叫聲,頗有些中華好句千千萬自己卻一個形容詞也說不出來的無語感。但不得不承認(rèn),沈念確實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會客室的專屬秘書王楠是受了他的指派才假意投靠了李景夜的,他利用王楠給李景夜,或者說,給李董事長兩父子挖了一個又大又深的坑,保證他們跳下去就再也別想爬出來。原本他想等兩天再收網(wǎng),也沒想過把沈念拉進(jìn)李家的財產(chǎn)斗爭當(dāng)中,誰知道偏偏是今天李康平跑到公司里來下戰(zhàn)貼,帶著他和沈念‘親熱’的證據(jù)直直摔在他的臉上,徹底摔掉了他最后的一份父子之情。自己痛了,憑什么讓別人好過?叫來蔣晴把李景夜勾結(jié)外人搶占公司利益的鐵證,用同樣的力度狠狠摔在李康平的臉上,憤怒嗎?覺得羞恥嗎?那也是他自找的。自己敢和沈念公開‘親熱’,他最疼愛的小兒子可敢把私底下做過的混賬事坦露于人前?別說自己和沈念之間沒有什么,就是真的上過床又怎樣?榮騰偉業(yè)會因為自己的性取向罷了自己總經(jīng)理的職嗎?員工在乎的是工資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