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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擺手笑道:“算了,不說這個?!?/br>“你怕什么?”吳俊生笑了。徐知著一愣,漸漸回過味來,無奈笑道:“你這是……何必呢?”吳俊生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破,多少也有點不太好意思,一邊擦著鼻子一邊笑道:“我就是……想給你再上點勁兒?!?/br>徐知著盯著吳俊生看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其實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愿意做,就是缺個人教,你要不要教教我?”吳俊生不自覺的想歪了過去,鼻腔里兩道暖流又開始往下滾,氣得他直嚷嚷:“混蛋,你他媽故意的是不是?”吳總監(jiān)雖然各種抱怨,但還是友情出場,幫忙出謀劃策。只是這位仁兄一邊想招,一邊自夸:老子真他媽朋友中的朋友!這等美人能看不能摸也就算了,我還幫他想招泡男人,真是太有品了!告別吳俊生,徐知著轉身就找地方報了粵菜和淮揚菜兩個廚師班,每天除了健身就是學做菜,搜羅全北京最正點的食材,從野生黃魚到雪花牛rou粒,從澳洲青龍到純正走地雞……不計成本的買來,精雕細琢的炮制,只為了每天晚上端菜上桌時那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反正不用上班,事業(yè)暫且放一放,泡男人才是正經事。每天吃完飯,藍田習慣先看會兒電視,徐知著最喜歡這個時刻,那些無意識的撫摸不帶一絲情欲的味道,卻親昵無間,令人心平氣和,倦倦欲眠。有一次CBA中場休息,藍田倒茶時無意中低頭,看到徐知著姿態(tài)舒展的微瞇著眼睛伏在自己大腿上,背上的肌rou完全是放松的,呈現(xiàn)出光滑慵懶的線條。藍田一時心動,用食指按住徐知著潤澤的下唇,低聲笑道:“你真像一只大貓。”徐知著失笑,輕輕嗚嚕了一聲,舌頭舔過藍田的指尖。老天!藍田感覺到心臟在顫抖。“學得真像,那交配的時候呢?”藍田把水杯放回到幾上。徐知著皺眉想了想,忽然起身把藍田撲倒,胸腔震鳴,發(fā)出一連串急促而低啞的咆哮。“這是什么?”藍田盯著他明亮的眼睛,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液。“豹子……雄性花豹。”徐知著笑瞇瞇的解釋,松手拉藍田坐起來,于他而言,這只是一個有趣的游戲。但是藍田曲起膝蓋蹭過他的腰側:“然后呢?”徐知著有些驚訝地一揚眉,但很快便笑了,欣然從命。藍田永遠不會讓性愛變得平庸無趣,他有一顆藝術家的心靈與一個科學家的大腦,他有無數(shù)點子,無數(shù)花樣,從不會因為追求更多欲望的快感而羞愧。徐知著漸漸迷上了zuoai,偶爾會用小孩子渴望糖果的眼神看著藍田。藍田起初也很興奮,卻很快就在對方恨不得一日三餐半夜再加一場宵夜的可怕精力面前敗下陣來,好在徐知著個性溫順不挑剔,即使藍田累狠了懶得動,用手撫慰也覺得很快樂。藍田有時會覺得不可思議:“你這么敏感,過去那么多年你是怎么熬過來的?”徐知著覺得不好意思,笑了半天才道:“原來沒試過,也不覺得好,沒有就沒有,也無所謂?!?/br>藍教授最近上班明顯不如往常專注,每天看到日頭偏西就開始走神,暗自期待晚上那一桌好菜和無盡的歡愉。昨天他們吃了XO醬爆的大蜆子和杭椒雪花牛rou片,前天的主菜是花雕蛋白蒸rou蟹,再前天,是黃燴鰱魚頭和韭黃炒雞絲,再再前天……藍田哼著小曲,提著包走過二樓的天橋,遠處,一輪紅日低低地懸在樓宇間,夏日的黃昏,躁熱無比。幾個女生扶在欄邊指指點點,嘻笑著吵鬧,藍田好奇地看過去,卻再也移不開視線。徐知著坐在樓下的花壇邊喂貓,一把小匕首在他指間飛旋,把香腸一片片飛快的削出來,數(shù)十只野貓奔跳著搶食,似乎也玩兒得十分開心。藍田見過那把刀,徐知著還專門玩兒給他看過,甩起來一片銀光,炫目而又刺激。“啊……”藍田聽到身邊一聲驚呼,轉頭看到自己實驗室里的小姑娘半捂著嘴看向自己。“帥吧!”藍田悠然道。“帥死了,老板真厲害。”小師妹順勢拍馬屁。“太帥了。”藍田微微瞇了瞇眼。呃……小姑娘趴在扶攔上看了一會兒,居然嘆息了一聲:“是啊!我都快不敢看他了。”藍田微微一愣,轉而又笑了:“是??!”“所以說,老板真厲害!”小姑娘再接再厲,誓把馬屁拍穿。藍田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徐知著聞聲抬頭,笑容映透霞光,羞紅了少女們的臉。太拉風了!藍田心滿意足的揚起眉:爽!今天晚上吃清蒸鱸魚和豉汁燒排骨……鱸魚清鮮,排骨濃郁,藍田忍不住湊過去吻徐知著的臉:“真賢惠,我怎么沒早點遇上你?”“現(xiàn)在也不晚??!”徐知著笑道。幸福很難也很簡單,不過一餐好飯,一場歡悅,一夜好眠……還有一個好人。雖然徐知著人不在緬甸,造神運動仍然開展得如火如荼,海默趁機拉了兩個軍政府權貴入伙,注冊TSH(緬甸)公司,居然涉險過關,成為第一家外資背景的緬甸保安公司。轉型中的國家,情況就是這樣復雜,有些事要看天時地利人和,早一步不成,晚一步就落在人后,TSH無意中拔得頭籌,幾個元老當然要重獎,自動成為公司合伙人之一。本來按徐知著的資歷是不足以當這個合伙人的,但誰讓他恰好就是運動里造出的那個神,無論功績幾何,權勢有幾分,主神牌必然要上位,否則,名不正言不順,外人看著也怪異。海默從法國總部給徐知著打電話得瑟,問他有多少錢可以拿出來入股,高級合伙人有最高5%的原始股可以拿,出價不過20萬美金,有如白送,只要公司不倒,將來坐著收錢。徐知著自然是沒有什么錢的,但誰讓他嫁得好呢?藍田有就成了。北京的夏日,天氣有如懷春少女般莫測非常,一時天高云淡,一時烏云詭譎。徐知著從健身房出來就感覺一絲被注視的異樣,他看了看天色,確定這種異樣并非錯覺,便沿著街道慢慢踱了起來。他雖然長久未戰(zhàn),但有些感覺深入骨血,一時很難磨滅。不一會兒,路邊一輛車慢慢啟動,跟上了他。徐知著站在街邊的書報亭前看了一會兒,忽然拔足狂奔,轉身閃進一條車輛很難開入的小巷。車子似乎下意識的加速了幾秒,轉而又放緩,最后靜靜地停在了巷口。徐知著從巷子里出來,輕輕敲了敲后座的車窗,客客氣氣地問道:“有事嗎?”這是一輛白牌車,看牌號似乎是總參的,光天化日之下,徐知著不太相信有人敢在北京城里用軍車干什么太過出格的事。車窗緩緩退下,露出一張四四方方的圓胖子臉,鼻梁上架著一付眼鏡,順著探身的動作手上攤開一本軍官證:楊北川,少校軍銜,來自總參二部五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