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炒牛奶蝦仁、面鼓醬蒸豬蹄和兩個時鮮的素菜。藍田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終于忍不住把手攬到徐知著腰上笑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炒菜的時候特別性感?!?/br>“當然沒有?!毙熘α耍骸拔揖统唇o你看過??!”“哈……那我太榮幸了?!彼{田低頭親吻徐知著的耳朵。“周末請劉文他們過來吃頓飯吧?!毙熘熏摪滋尥傅奈r仁移到青瓷盤里,隨手塞了一雙筷子到藍田掌心。“唔?為什么?”藍田詫異。“他結婚的時候被我們攪成那樣,多不好意思?”徐知著說道:“剛好趁我還在家,一起吃個飯吧。”“倒也是!”藍田挑起蝦仁吹氣。徐知著偏頭看著藍田無所思慮的側臉,嘴角彎出一抹笑意,藍田是真正大度的人,跟他不一樣,所以有些事藍田可能已經(jīng)忘了,他卻能記得一輩子。徐知著到現(xiàn)在都記得劉文說“他不愛你?!?/br>太尷尬了,怎么能讓藍田經(jīng)歷那樣的難堪與羞辱?藍田想要的人當然都應該是愛他的!徐知著一直想找個機會讓劉文清楚的明白這一點,以后別再說三道四。而且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一切危險的苗頭都應該被掐死在萌芽里,所有藍田的朋友都應該認定他是個好男人!徐知著沒有向藍田提起楊北川,在潛意識里,他覺得這就像緬甸叢林深處的殺戮一樣,都是藍田不需要cao心的東西。所以半夜出門時,徐知著只是說要去找陸臻要個資料,藍田也只是隨口吐槽了這個詭異的約會時間,便一個人先睡了。徐知著不想讓陸臻等,提前一刻鐘先到了,陸臻開了一輛獵豹過來,遲到了五分鐘。車子開到近前,陸臻伸手一揮,示意跟上!徐知著發(fā)動車子跟在后面,開了沒多久就拐上一條人跡罕至的岔路,陸臻又往前開了一里地,停了。“怎么個情況?”陸臻也不廢話,下車第一句話就是這個。48、徐知著不想讓陸臻等,提前一刻鐘先到了,陸臻開了一輛獵豹過來,遲到了五分鐘。車子開到近前,陸臻伸手一揮,示意跟上!徐知著發(fā)動車子跟在后面,開了沒多久就拐上一條人跡罕至的岔路,陸臻又往前開了一里地,停了。“怎么個情況?”陸臻也不廢話,下車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徐知著攬上陸臻的肩膀靠到車邊,從頭到尾把事件縷了一遍,從他怎么去緬甸的,難民營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怎么處理的……到時下緬甸國內甚囂塵上的宣傳造勢,與昨天下午楊北川的突然到訪。陸臻全神貫注的聽著,間或問幾句關鍵點,最后意味深長地笑了,一拳捶到徐知著肩上:“行啊,小子,干得漂亮!”徐知著微笑,俊美的臉在月光下熠熠生輝。陸臻一巴掌按到徐知著臉上,把人往外推,笑著罵:“得瑟,知道你小子盤兒亮,離老子遠點兒?!标懻檫@幾年一直在北京,也沾了幾分京腔。徐知著故意往后退了一步,腳下?lián)u搖晃晃的摔到車窗上。陸臻忍不住大笑,爽朗的笑聲劃破寂靜的夜空,乘著晚風傳出很遠。“知道吧!???”陸臻指著徐知著的鼻子:“就……就那會兒,你找不著工作那會兒。哎喲!把藍田那小子給急的,揪著軍線給我打電話,說你怎么不管他呢?你們不是最好的兄弟嗎?我說你他媽給我消停點兒,這事兒用你著急?咱們麒麟出來的,咱們麒麟出來的還能有混不好的??!”徐知著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陸臻笑,自從調職北上,麒麟生變,陸臻在官場上歷練得越發(fā)沉穩(wěn)內斂,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陸臻這種指天劃地的張狂勁兒,他知道陸臻現(xiàn)在是真高興。“知道嗎?”陸臻一雙圓眼睛亮得驚人:“隊長臨走的時候告訴我,讓我別瞎指揮,他說你心里有數(shù),等什么時候你用得著我了,你一定會來找我!”徐知著有些驚訝的變了臉色。陸臻一把拽過徐知著的袖子把人勒進懷里:“你果然來找我了!我真高興!”徐知著知道這種時候再說什么感謝的話都是虛的,只是不好意思低喃:“上次就麻煩過你了?!?/br>“上次那叫什么麻煩???”陸臻不屑:“老子都使不上勁兒,跟著湊個主意,還全沒用上?!?/br>“那這次呢?”徐知著笑了。“這次?我跟你說,別地兒我不敢打包票,二部的事找我就對了,兄弟我上面有人!”陸臻眨了眨眼,露出一絲頑皮。聶卓在二部當了七年的總瓢把子,根深葉茂,人脈精深。“會有麻煩嗎?”徐知著雖然仗著有陸臻這條線在,白天半硬不軟的回絕了楊北川,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沒底。“麻煩什么呀!”陸臻畢竟比徐知著多混了幾年高層的墨水,看這種事比徐知著門兒清:“倒是你得先給我透個底,你什么打算。”“他們愿意幫我當然好,我能幫上的忙也一定會幫,但我不想?yún)⑴c得太深了?!毙熘f道。陸臻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不想再賣命了?”徐知著臉上一紅,慢慢低下了頭,他們曾經(jīng)共同誓約過保家衛(wèi)國的夢想,現(xiàn)在陸臻還在堅守,他卻已經(jīng)走向了另一條路。“還怨恨嗎?”陸臻沒頭沒尾的問道。徐知著笑著搖頭:“就從來沒怨過,都過去了!誰也不欠我,我也不欠誰。”很奇怪的,他現(xiàn)在又可以開始回憶往事,而且想起來就高興,那些金色燦爛的年華,他在那里學到的一身本事,他交上的一群兄弟,滿滿當當?shù)奶顚嵙怂畮啄甑娜松6F(xiàn)在這些都過去了,他居然也不覺得遺憾,好像人生路就應該這么走,那時他年少輕狂,瘋狂的訓練,心懷夢想毫無旁騖;現(xiàn)在他年紀大了,就應該享受一點世俗的好日子,好吃好穿,家里有一個能讓他安心的好人,還有床第間銷魂蝕骨的好滋味。都過去了,所有的青春歲月都無悔,就連曾經(jīng)那個令他痛徹心扉的姑娘,也像所有人的初戀那樣,變成了一個惆悵而甜蜜的影子。“挺好?!标懻橛昧Ρе熘募?,像以前那樣呼擼對方的脊背:“挺好!”雖然徐知著向他說過很多次“我沒事”,但陸臻心里從來沒有真正放下過,只有這一次,他相信了。因為在此刻的徐知著身上,他感覺到某種溫馨穩(wěn)定的氣息,像一個真正有家有業(yè)的男人。長久以來,徐知著都隱約有種孤寒氣,仿佛他現(xiàn)在所追逐所擁有的一切都并不真正屬于他,他也隨時準備著要放棄。這是他在與徐知著稱兄道弟之后很久才感覺出來的,然后才漸漸明白為什么夏明朗從來不喜歡他,即使很欣賞,也仍然不喜歡,夏明朗喜歡有牽掛的人。“你怎么樣?密級這么高了?”徐知著調侃道。“我倒是沒怎么樣,就是涉及的資料密級高,連帶著我也金貴起來了。”陸臻滿不在乎:“回頭搞出來再給你看,成品能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