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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放開。啪嗒一聲,方進牙間的油條落地,閃瞎了一雙鈦合金狗眼。藍田把呆若木雞的徐知著摟在懷里,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方進,眼神中飽含著某種嘲弄的意味,視線在他腰腹和胯下打轉。方進就像被電打了似的一蹦就起,飛快地沖回客房里拿衣服穿。媽的!方進又憤怒又委屈,這兩個怎么比那兩個還流氓?“看,多好,自己悟了?!彼{田笑瞇瞇地坐下繼續(xù)喝他的粥。“你??!”徐知著如夢初醒。54、上午,徐知著照例送藍田上班,把方進帶出去買衣服,順便給辦簽證和護照。方進再看他時,眼神多少有些意意思思的,徐知著知道他怎么想的,語重心長像個前輩大哥似的教育著:“你呀,我都跟你提八遍醒了,你跟我橫什么橫?”“我哪兒知道……媽的,他咋這么流氓呢?”方進很委屈,他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夏明朗還流氓的主,可夏明朗跟陸臻好那么久了,也沒這么光天化日之下抱上就啃的。“他平時也不這樣,誰讓你激他?”“爺怎么著他了?”“給你擺個黃花大閨女脫光了放你面前,你能好受??!”徐知著指點方進換位思考。“好受啊……我有毛不好受?。?!”方進越說越低,抬眼瞅瞅徐知著:“那你呢,你也看我膈應?”“我怎么可能。”徐知著笑了:“我跟他不一樣。”“屁,我看就他跟大家都不一樣,毛??!”方進小聲嘀咕。徐知著沒忍住,無聲無息的笑了,有些事,方進以為他不知道,而他知道方進知道他不知道,但方進不知道他知道方進知道……于是總有這么多莫名的喜感。方二爺此番進京的事兒不少,修車,搞裝備,會朋友,送上門去讓他親爹媽搓揉嘮叨,按說他在北京有家,不應該賴在徐知著那邊不走。可第二天晚上當他大搖大擺好像回家似的敲門進來,把徐知著徹底給整暈乎了。“你怎么又來了?”徐知著知道跟方進不用繞圈子。“隊長說,讓我代表他向你致以革命的問候和戰(zhàn)友的溫暖?!狈竭M樂呵呵的。徐知著無語而凝噎。方進是個大度的人,近乎于健忘,后來藍田沒有再放肆過,他也就火速忘記了當時的雷勁兒,只記得藍田是個比夏明朗還流氓的流氓,所以膀子是再也不亮了,爺這好身材讓男流氓憑空給看光了怎么行?多虧?。?/br>徐知著本想最后幾天跟藍田好好爽幾把再走,以抵償未來兩地分居時的孤苦,沒想到被夏明朗千里之外的一招狠棋徹底將死,動彈不得。徐知著其實挺想把方進哄走,但夏大爺若想讓誰不舒服,就沒有誰能舒服得了的,你要不讓他把這口氣給出了,永世不得安生。徐知著是個息事寧人的主,他決定認這個慫,否則方進不明就里地到夏明朗那邊把話一捅,指不定又能整出什么妖蛾子來。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尤其是被賊頭惦記上。既然床上沒處使勁兒,徐知著只能在床下找事兒干,帶上方進去找馬小杰他們喝酒,還一起面試了幾個人。方進本來只是個陪客,但他眼光高看誰都不入眼,被徐知著拿話激著套著沒幾個回合就拍桌子請命,自動自發(fā)要去緬甸幫忙當教官。“你爺爺?shù)?,咋能讓老緬看扁了呢?當咱天朝沒人么?”方進大口喝酒,大聲扯蛋。馬小杰努力使眼色安撫眾人:回頭告訴你們這位爺?shù)墓兒唾Y本。徐知著嘴角帶笑,神色如常,心里又放下一塊石。雖然方進屁股上長角,在哪兒都呆不久,但既然答應了,爺們兒一諾千金,至少也能做足半年。方進在麒麟當了十幾年的格斗教官,精通全球各種格斗術,當教官是這位二子最靠譜的時候。跟徐知著不一樣,方進退伍這一年多啥也沒干,就凈著玩兒,傷治得差不多了,就買輛二手車往外跑。不知道哪兒好,隨便在報攤上買本翻著看。一開始還比較收斂,從西安去個內(nèi)蒙,額濟納神馬的,后來玩兒上了癮,一票跑了個大的,從西安到新疆,新疆回青海,走青藏線上高原,再從川藏線下來,繞行湘西回陜西。方進這一趟跑得暢快,回去才發(fā)現(xiàn)陳默為了讓他收心,把他卡里所有的錢提出來花了個精光,加上貸款買了兩套房子,現(xiàn)在方二爺別說存款,連每個月的補助都剩不下多少,瞬間成了有房的赤貧。二爺這一口悶氣無處可述,打電話向夏明朗抱怨。老夏同志先是指責他不聽陳默的話,然后給他指了條明路:去找徐知著吧,緬甸又好玩兒,這小子還有錢;而且這小子不光有錢,他還能讓你賺筆快錢。于是,當徐知著說“要不然你跟我走,半年,我給你三萬美金”時,方進在心中默默的流下了感動的淚水。隊座英明神武,千秋萬代,一統(tǒng)江湖!為了趕TSH(緬甸)開業(yè)的酒會,徐知著提前一天離開北京,晚上站在床邊收拾東西,左看右看,更想把床上那枚大活人打包帶走。藍田靠在床頭看書,忽然揚手拋過來一只瓶子:“嗬,這次別忘了?!?/br>徐知著隨手抄進手里,低頭一看,居然是潤滑劑。“你?”徐知著詫異。藍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把書放下,做了一個DIY的手勢。徐知著瞬間脹紅了臉,捏著瓶子猶豫了幾秒,視線掃過鎖死的房門,單膝跪到床沿。“我現(xiàn)在就想用?!毙熘穆曇魤旱煤艿?,曖昧又性感。藍田做出驚訝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對面。徐知著把藍田的眼鏡拿開,一點一點的把人拉平壓到床上,低頭看著藍田的眼睛,十分不解:“你就一點兒也不想?”藍田哈的一聲笑出來:“我還行吧,前幾天做得太猛了?!?/br>前些日子縱欲過度,藍田畢竟年紀大了些,又不如徐知著強壯,抵死纏綿雖然消魂,但安安穩(wěn)穩(wěn)的相互摟抱著睡去,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他跟徐知著不一樣,風月老手了,需求沒那么大,也懂得節(jié)制。徐知著有些挫敗,之前藍田想要他不想的時候,他感覺很挫敗,現(xiàn)在輪到他如狼似虎,藍田云淡風輕,挫敗的還是他……這他媽算怎么回事?徐知著很郁悶。“行,那來一次?!彼{田見徐知著一臉失落,當機立斷的把東西接過來。徐知著眼明手快的翻掌壓住藍田的手腕,把他兩只手合到一起,慢慢拉扯著,壓到了頭頂。藍田一時驚訝,下意識地掙動,卻沒掙出一點移動的空間,束縛著他手腕的力道強大而緩慢,顯出絕對的霸道與不容分說的強勢。“我來?!毙熘f道。藍田仰面看著徐知著的臉,英氣的黑眉擰絞出執(zhí)著的意味,眼睛又深又亮,帶著些欲望的焰色,性感的要命。“不行,我來。”藍田故意挑釁。徐知著低頭吻下來,靈活地舌頭用力頂進來,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