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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裹,你來我往,有如交戰(zhàn)?;饎菀稽c就燃,瞬間燎原。幾息后,唇分,徐知著低喘著壓住藍田,粗聲道:“我來?!?/br>藍田唇色濕潤,胸口和臉上都泛出了紅暈,一雙黑眸在徐知著充滿征服意味的注視中漸漸軟化,從強硬到松動,從松動到沉淪,一點點屈服,凝聚的視線漸漸渙散,好像堅硬的鋼鐵在無聲融化。徐知著感覺到某種莫名的狂喜與由衷的快意,一直以來,藍田都是他床上的君王,無論在上面還是下面,都是藍田在掌控他,所有的動作、體位、快感、激情……或者別的什么,但現(xiàn)在……徐知著眼眶發(fā)紅,脖頸邊繃出堅硬的肌rou線條,他幾乎有些慌亂的伸手摸了摸藍田的胸口,猛然低頭啃咬,他第一次有了某種想把這個男人揉碎的沖動。藍田輕聲吸氣,忍耐胸口的刺痛與麻癢,他低頭看著徐知著硬翹的短發(fā),嘴角露出一絲寬容的笑意。男人神馬的……有時候,其實是種很單純的動物。雖然隔墻有耳,徐知著能忍得住不出聲,但藍田情緒來時卻是不管不顧的,徐知著嚇停了好幾次,最后索性一把捂住那張讓人不省心的嘴。一時間,藍田所有的喘息與呻吟都被壓制到喉頭,化為沉悶的嗚咽聲,汗水從他的額角滲出來,瞳孔驟然收緊,又慢慢渙散開,眼神痛楚而沉醉。徐知著看得心動,凌亂的大腦里閃過無數或明或暗的畫面,那個驕傲的藍田,永遠理直氣壯的男人,從容自若的學者,燦爛的孔雀……徐知著想藍田教了他那么久,還是沒用,他就是那種俗氣的老派男人,對某些事永遠看不開,rou體的征服會讓他生出別樣的快感,尤其那么驕傲強悍的藍田,看著他沉淪屈服的表情,徐知著激動得全身都在發(fā)抖。55、徐知著看得心動,凌亂的大腦里閃過無數或明或暗的畫面,那個驕傲的藍田,永遠理直氣壯的男人,從容自若的學者,燦爛的孔雀……徐知著想藍田教了他那么久,還是沒用,他就是那種俗氣的老派男人,對某些事永遠看不開,rou體的征服會讓他生出別樣的快感,尤其那么驕傲強悍的藍田,看著他沉淪屈服的表情,徐知著激動得全身都在發(fā)抖。徐知著開始不受控制的沖撞、抽插,強健有力的腰部飛快的擺動著,下身傳來極為滑膩的緊窒感,快感如潮水滅頂。然而,那還不夠,藍田緊皺的雙眉與沉溺的眼神讓他生某種破壞的欲望,想要更瘋狂,把這個人撞得更碎,就像他曾經對自己做的。徐知著忽然伸手抽了藍田衣帶塞進他嘴里,然后一把把人拉起抱到大腿上。體位的改變讓他進得更深,好像要披荊斬棘沖開一切阻礙,撞擊最深處的血rou。可能你經歷過很多,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徐知著張口咬住藍田的肩膀,發(fā)出沉悶地低吼。藍田緊緊摟著徐知著的脖子,感覺掌下的皮膚熱得燙手,他正在被人自下而上的貫穿,猛烈而快速,還從來沒有人這么干過,可怕的力量與體能,然而的確極有快感,性器磨擦在徐知著堅硬的小腹上,不需要太多額外的愛撫就已經硬得不行。“叫我,叫聲好聽的就讓你爽……”徐知著忽然停下,拉低藍田的脖子,喘息濁重的在他耳邊威脅。藍田低頭看著他,微微瞇起眼,徐知著手指顫抖著把衣帶從藍田嘴里拉出來。藍田忽然一笑,視線凝聚,好像又活轉過來,他雙手抱住徐知著的頭,唇貼著唇,用氣聲一字一字地說道:“有種你干死我?!?/br>徐知著臉色一變,手指禁錮住藍田的脖子,四唇膠和,不漏出半點呻吟,開始兇猛的沖刺。干死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拼到最后三魂七魄剩下的也不多了。藍田指尖顫抖著伸手到床頭拿煙,打火機捏在手里,按了三遍都沒打著火。徐知著極有眼力價兒的把煙接過來點上,再遞到藍田唇邊。藍田狠狠地抽了小半支細雪茄才多少緩過來,轉頭看到徐知著一動不動凝視的雙眼,笑道:“發(fā)什么呆?”“我在想,我以前真是個傻冒兒,居然擔心跟你搞不起來?!毙熘缓靡馑嫉匦Φ?。“這很正常,人們對沒有經歷過的東西總有本能的恐懼?!彼{田又用力吸了一大口煙,把霧氣吐出來,雪茄的煙氣比一般香煙更為濃厚,模模糊糊地遮了他半張臉,看起來神色恍惚。徐知著不自覺地伸出手去摸藍田的眼睛,他還記得剛剛那個眼神……從強硬到屈服,又忽然挑釁,捉摸不定,神秘莫測。只有藍田才會有這樣的眼神,他迷戀你,愛你,你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愛,但他仍然是自己的君主,他可以隨時給你,也能隨時收回,他不屬于任何人。藍田微微仰起臉,讓徐知著的手指滑到自己唇上,然后輕輕含入,舌尖輕柔地繞著圈,模擬某種讓人瘋狂的動作。徐知著呼吸發(fā)緊,喉節(jié)緊張地滑動。藍田忽然笑彎了嘴角,眼神充滿愉悅與戲謔。“你他媽簡直就是個妖精?!毙熘行┌脨?,把手收回來。“胡說八道?!彼{田一本正經地:“在下正氣不侵,邪氣凜然,怎么會是個妖精?”“你說你早干嘛去了?早點把我往床上一扔,我還不什么都聽你的?!毙熘Φ溃骸捌f那么多廢話,害我也陪著你胡思亂想,差點把自己也繞死過去?!?/br>藍田凝神看了他一會兒,把煙頭按滅,又點了一支新的。“你知道,霍德華一開始不愿意接受我,你知道他后來什么會改變主意嗎?”藍田靜靜地抽著煙,眼神空茫悠遠。“為什么?”徐知著問道,雖然他已經猜到了為什么。“他雖然喜歡男人,但因為信仰的問題,從來沒有承認過,也從來沒有和男性交往過。他一直認為自己可以這樣過一輩子,找個女人結婚,或者不結婚,一生不犯錯。但我不相信,他對我有欲望,那種眼神無法做假。后來,我對他說,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只要一次,過后我就消失再也不出現(xiàn),我愛你那么久,給我一些回憶。”“他同意了?”徐知著問道。“是的?!?/br>“然后他改主意了?”“是的?!彼{田看起來很傷感:“那天早上他一直在哭,他說,只要有我在,他愿意一直生活在地獄里。我當時以為這是一句誓言,就像愛你一萬年之類的,我從沒想過他是認真的。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對我懷有某種怨恨,雖然他從不承認,他覺得是我刻意地勾引了他,是我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團槽,而我應該對這此負責,我更不應該拋棄他,是我把他一個人留在地獄里受苦?!?/br>“你擔心我也這么想?”徐知著看著藍田的眼睛。“對。我不想再來一次,雖然你跟他不一樣,但我不想……給命運任何機會再耍我一次。”藍田眼中浮出淚光:“我受不了,那太可怕了。被最愛的人折磨,彼此怨恨,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