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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玨斷然不會如此大膽,若不是殷未弦背后cao縱,定然是殷未弦用了一種奇特的方法令他迷失本性。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在我的下身摩挲著,流連不去,像在尋找些什么。我一只手忽然掙脫了他的鉗制,反手一掌打在他臉上,低聲喝道:“陳之玨,你醒醒!看清楚朕是誰?”但這一掌便如蚍蜉撼柱,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陳之玨巋然不動,隨即迅速壓住這只手,將之鉗于身后,慢慢低下頭,在脖頸處親吻不停。他的動作在我抵抗之時便快得仿佛鬼魅,但當(dāng)我動彈不得之時,他又十分遲鈍緩慢。這種詭異的現(xiàn)象讓我十分吃驚,似乎我不動時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若是不動,只怕早就被他一把掐死。忽然想到方才的轉(zhuǎn)機(jī)正是因?yàn)樗吹搅宋业恼婷婺?,所以才松開勒緊的手,可見他本性并未盡去,靈臺還有一絲清明。若是我能多說幾句,或許能令他完全清醒。我盡量放緩了語調(diào),說道:“之玨,殷未弦到底給你吃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像是沒聽到一樣,吸吮著我的脖子,柔軟的發(fā)蹭著我的下巴,像一只巨型的大狗。我只覺癢癢地很不舒服,但又掙扎不動,此時我衣衫襤褸,卻又被他這么吮著,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之玨,你到底在干什么?”他仍舊沒回答,徑自吸吮了一陣,便來扒我已被他撕成破爛的衣衫,深紫色瞳孔的眼睛仿佛盲了一般,直視前方,手卻在摸著我的胸口。當(dāng)終于找到微微凸起的顆粒時,他低頭含住,輕輕咬了起來。我登時嚇得冷汗直流,奮力掙扎起來。該死的,他一定是將我當(dāng)成了別的什么女人。想叫他睜大眼睛看清楚,但卻明白怎么喊他也不會聽到,反而會引來在附近的仆役,只好放棄。他動作也當(dāng)真快極,我剛掙扎一下,立時被他制住,動彈不得。不由十分氣惱,也不知他從哪里來的怪力,竟然如此之大,心中隱隱生懼,卻是厲聲道:“陳之玨,你若敢膽大妄為,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朕誅你九族!”他仍然像沒聽到一般,一邊輕輕咬著,一邊探向我的下體。“混賬!”我怒罵道,心中卻是明白,陳之玨心智全迷,想要讓他清醒是絕無可能了。方才的匕首已在爭斗中落在地上,若是還在手中,便可有機(jī)會殺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生了殺機(jī),心中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這個人曾是我最親近信任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動手殺了他。心里只盼這件事萬萬不要發(fā)生,但上蒼似乎并不如我所愿。當(dāng)下體熟悉而令人作嘔的異物感和痛感同時傳來時,我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他在我心里,便如兄弟一般,甚至比親兄弟更為親厚,如今做出這等事情來,他事后知道,即便是我原諒了他,他也定然不肯原諒自己。陳之玨的面孔蒼白的仿佛透明,深紫色的瞳孔微有妖異之感,在我面前只有一尺之遙。如此真實(shí)的感受自然不可能是在發(fā)夢,蒼天作弄,竟然總讓我遇到這般場景,連陳之玨也被牽扯進(jìn)來。不,若不是殷未弦,豈會發(fā)生這種事?該死的殷未弦,我定會將他碎尸萬段!我萬般惱怒,但看到陳之玨呆滯的面孔,卻又生不起氣來。他若是本心還在,定然不會做出這種事。今日之事他必然心中不知,他日若是醒來,也切勿讓他知道曾有此事發(fā)生,有任何恥辱難堪,我一人承受便是。雖然心想著此事該當(dāng)如何解決,但陳之玨的劇烈的動作卻總讓我分心。我像塊砧板上的rou,被人宰割,身體隨著陳之玨的動作而搖晃著,rou體摩擦聲令人心煩意亂。陳之玨雖然是少年,但身體已如成年男子般矯健修長,如今的力氣更像野獸一般,加上他原本武功已極為高強(qiáng),動作十分猛烈,只令我覺得這一次折磨似乎永無休止,下體后庭之處,先是如同撕裂一般疼痛,后來便如被灼燒般,痛得幾乎麻木,只覺得那個難以言及的地方幾乎被他的性器攪碎,血液源源不斷地從身體交合處涌出來,而渾身的力氣也漸漸隨著血液的流出而消失。身下的床單早已染紅揉皺得不成樣子,而陳之玨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房間里只聽得到兩人的喘息聲。正在這時,只聽門外有人說道:“咦?好像房里有聲音?”停了一停,又道,“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去看看?!?/br>聽到這個脆脆的聲音,我險(xiǎn)些暈厥過去。而正在這時,門已被推了開來,殷九一步踏入房內(nèi),扭頭便看到了床上凌亂的景象。我與殷九對視了幾乎有半晌,他仍然沒有任何動作,時間對我們兩人而言便如凝固了一般,然而陳之玨仍然壓在我身上一懲獸欲。兩個大男人睡在少女的閨床里,這本身已是令人驚異的奇景,而眼前yin亂的情形估計(jì)更令人震驚。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而已,我自我安慰地想。但眼角卻沒有忽略掉殷九古怪的表情,腦海中如電光一閃,忽然想到,他既然如此戀慕龍靖羽,那便不能再算是小孩了。殷九一步步緩緩走了過來,悄無聲息,忽然之間出手迅捷,立時點(diǎn)了陳之玨的xue道。我看著殷九,笑了笑道:“殷九公子,別來無恙?”本想從床上起身,但渾身赤裸,下體痛得麻木,幾乎動彈不得,后庭之中還連著陳之玨的那話兒,可說狼狽之極。殷九看了看落地上的匕首和人皮面具,又看看我,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就在這剎那之間,我忽然想到了他的哥哥殷未弦。既然是兄弟,便說不定會有相同愛好。喬白 ˇ第115章ˇ這念頭也太過荒唐可笑,然而與他難得復(fù)雜的目光對視,我卻是笑不出來。他在床前站了半晌,手落到了衣襟處。我只覺心口一緊,冷汗登時涔涔而下。此時此地,若要憑著一己之力抵抗他的蠻力,自然是絕無可能。心中直道晦氣,卻見他低頭在衣襟處摸了一陣,掏出一個白玉小瓶,遞了過來:“這藥治外傷很好的,你用一下吧。”我吃驚得話也說不出來。照理說我還讓蕭激楚去殺他,實(shí)是他的強(qiáng)仇大敵,此情此景他竟然不大肆嘲笑,也不一劍將我刺死,卻是把傷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