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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你的?竟會把你弄得如此服帖?”他一邊說著,一邊惡意地旋轉(zhuǎn)著食指。我險些背過氣去,想借力踢他的面部一腳,但麻癢的后庭被他一弄,竟似連腰都軟了,動彈不得。“你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不敢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被我說的心虛了?”他抽動旋轉(zhuǎn)著手指,聲音卻是冷冷的。“去你媽的……”我不由怒罵,奮力掙扎著要脫離他的控制,但他將我的大腿曲起,壓到胸前,就連我自己也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恥處,方才的軟垂的欲望已有些抬頭,紅色的xue口微微張合著,卻緊緊吮著慕容離的手指。“你看你這yin蕩的樣子,被人用根手指插就會發(fā)情!”他神情依舊是冷冷的,也不知是對誰生氣,許是看到我臉上變色,他登時將食指抽出。我猝不及防,低哼一聲,幾乎是同時,他那昂揚巨物已挺身而入。我大吃一驚,這樣的姿勢無可避免地讓我親眼目睹被人yin辱的場面,我只覺瞬間手足冰涼,再也說不出話來,而后庭甬xue卻還不受控制地蠢蠢而動,得寸進尺地吸吮著入侵的灼熱異物。經(jīng)此一事后,勢必日日被慕容離嘲笑,也不知他會再想出何種羞辱言語,再將此事重提千萬遍,到那時,我還有何面目存在世間?我只覺心頭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但后庭處仍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恨不得慕容離的動作再快一些。而他每一次地沖刺都會引起這具身體的極致快感。我喘息著,難以克制地抓緊了身下的甲板,手指也似乎嵌入甲板中去。而慕容離也喘著氣,動作仿佛發(fā)泄一般。慕容離的手下侍衛(wèi)都睡在船艙之中,如此巨大的聲響,他們自然不可能還睡得著,只是沒得慕容離命令,不敢出聲。也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驚怒,只覺時間過得極為緩慢,但又不愿天亮,被路過的船只發(fā)現(xiàn)我二人在行此茍且之事。幸運的是,我二人終于相繼解決,而此時,卻還沒有到黎明。藥性褪去了大半,只還有些微殘存,慕容離將性器抽出時,后庭處仍然緊縮著,有些不放的意思。我仰面躺著,看著星空,只當不知。心中卻是明白,經(jīng)此一事后,要想再將被人凌辱之事當作戰(zhàn)場搏殺的失利,卻是再也不能。喬白 ˇ第124章ˇ這次性事,竟然快感多于痛楚,讓我不由得有些恍惚,也不知是漸漸習慣還是媚藥的作用。不管是什么原因,也足夠慕容離挖苦一陣的了。意外的是,慕容離一句話不說,只坐在旁邊發(fā)怔。我沒空理他,身上沾滿了yin液,隨手便用扔在旁邊的衣裳有一陣沒一陣地擦拭,心中五味雜陳,只覺十分頹然。擦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此時不比以往出門在外,隨行多的是衣裳,眼下將這唯一的一件還是從殷未弦處借來的衣裳弄臟,便再也沒有來穿了。慕容離仍然坐在旁邊發(fā)怔,也不知是否方才縱欲過度之故,我委實不愿與他說話,但連衣裳都不穿,卻也太過無儀羞恥,便道:“燕帝隨身可有換洗衣物?”他像是忽然回過神來,沉默半晌,起身朝艙內(nèi)走去,過了一陣,才拿了一個包袱,一盞燈出來,燈放在甲板上,燈芯剪得極小,只有一點光芒,照著慕容離變幻莫測的神情。“你身上有傷,擦了藥再穿罷。”他打開包袱,取了一個木盒,木盒中盛著透明的藥膏,聞著便是一股芳香。能把藥膏做成透明,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慕容離此人太在意外表之類虛幻不實之物,也難怪連藥膏也要如此細致。我心中有點看他不起,但在這種情形下,似乎也沒這個資格。但也不必因此就感激他,他給我藥膏,也只是為了讓我能活著去給他開啟寶藏而已。我默然接過藥膏,慢慢在身上擦著,但背上卻是夠不著了。我打算胡亂摸些,就此作罷,慕容離卻是忽然欺身過來,從我手中拿走木盒,輕聲說道:“我?guī)湍悴亮T?!?/br>“不必麻煩閣下了?!蔽业?,有些不快。他卻是絲毫不惱,只道:“只擦一些藥有什么打緊?蕭兄如此在意,莫不是對方才的事耿耿于懷?”他這么說,便是將我一句話堵在了死路上。我只得忍著,由著他在我背上涂抹。過了一陣,只覺得他氣息輕輕吐在我的耳廓附近,我吃了一驚,頓時身體緊繃,卻是默然不動,等待他的發(fā)難。慕容離此人極為尖酸刻薄,而且北燕民風尚未開化,男子歡愛也習以為常,慕容離也在談?wù)撔允律蠌牟缓?,我二人拼死相斗,他如今占了便宜,自然不會就這么罷了。但不管他說什么,我也只有忍下來再說。過了良久,他終于開口:“疼不疼?”他聲音輕輕的,沒有一點調(diào)笑的意思。我有點愕然,卻是忍住沒有回頭,只道:“還成。”他咳嗽一聲,沉吟一陣,卻道:“殷未弦當真可惡,竟然下得如此狠手。不過現(xiàn)在還好,鞭子留下的傷痕如果還會感到疼,以后就不會留疤了?!彼p聲笑了起來,“你這樣的身體,留一兩道疤痕還好,若是多了,可不大好看?!甭拖骂^,在我肩膀烙痕處輕輕一吻。我默默閉上眼睛忍耐,卻又不禁暗暗生疑,他這一吻不帶絲毫情欲之意,也沒有不敬的意思,倒真奇怪得緊。也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離也不動,只坐在我身后看著。我只覺有種說不出的不自然,說道:“行了么?”他沉吟片刻,說道:“方才你那里似乎出了血,若是不放些藥,明天山路崎嶇,怕是不好走?!?/br>原來他說來說去,卻是在說這個!我只覺怒氣漸漸在心底凝聚,連拳頭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他若是在我面前,我早已一拳揍了過去。“承蒙指教,你將藥放下罷。我自會處理?!蔽乙蛔忠痪涞馈?/br>他笑了笑,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你自己不方便上藥,再說,你身上我什么地方?jīng)]碰過,有什么好害羞的?!?/br>“住口!”我終于忍不住,赫然站起,然而腰部像是斷了一般,軟倒在地,堪堪被他抱住,還沒等我反抗,立時便將我xue道點住,耳語笑道:“不過,你害羞的樣子,我當真喜歡?!?/br>我險些氣暈過去,卻又不由得隱隱生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