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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第二也行啊,大佬求罩?!?/br>白玄正算到一個關(guān)鍵數(shù),隨口答應(yīng):“看心情吧?!?/br>曹。周科在心里罵了一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第3章(3)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歷史。周科攤開白玄上節(jié)課寫的物理和數(shù)學,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了四十五分鐘,不時還抬頭和老師確認下眼神。白玄則兩眼發(fā)楞地盯著前排同學的手表指針,堪稱度秒如年。離下課還有十分鐘的時候,歷史老師把教室大燈打開了。周科筆尖一頓,下意識抬頭看了看,這才覺出屋里剛剛暗了不少。“陰天了……一會打車回家吧?!?/br>白玄“嗯”了一聲,又補充:“你出錢啊。”周科點頭,說:“這個可以,主要這事兒賴我,早上還問了那個攤煎餅的,想著帶傘,結(jié)果想著想著就忘了?!?/br>白玄:“可不唄,光想著怎么裝比了。”“……”“哎,我今天沒收拾你是不是?”周科本來想直起腰來,結(jié)果余光瞥到老師又一秒慫,低頭躲在石磊的背后,目光從白玄臉上慢慢下移,不懷好意地盯著某個部位看了兩眼,“欠這個是吧?”白玄后知后覺地注意到周科的視線,臉立馬就紅了,身體也僵硬了起來?!罢l、誰欠了!離我遠點啊,武術(shù)警告?!?/br>周科反而湊得更近?!斑€警告……白玄你跟我說,你學了這么多年武術(shù),哪次打架打得過我?”“我那是怕傷著你!”白玄的臉更紅了,壓著嗓子沖周科叫,“白神出招,非死即傷,懂不懂?”這時,周科突然扭頭看了眼老師,然后趁著白玄也跟著他抬頭的瞬間,飛快欺身上前。白玄瞬間明白自己被騙了,緊接著整個人一抖,扭過頭憋出一個無聲的“我靠”,然后抓住他手腕就往外拽。只是哪里拽得動。周科甚至挪了下凳子,在前排同學的掩護下直把白玄逼得靠到了后門上,手上也不老實,摸到他腹間的癢癢rou,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白玄瞬間破功,馬上矮下頭,拿胳膊擋著臉。周科見他還不服軟,又不依不饒地捏了一下。白玄跟著抖,要哭不能哭,要笑也笑不出,全身繃著勁,緊張得汗都要下來。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最終,抓著周科的手松了勁,又屈起兩個指節(jié),輕輕在他手腕上磨蹭了兩下。“還警告嗎?”周科挑挑眼皮。白玄臉埋在臂彎里,呆了很久之后,才微乎其微地搖了下頭。周科撤了手,恨不得跳上桌子向臺下的觀眾們揮手致意。而這時候,下課鈴聲也終于久違地響了起來,就像在怒斥他欺負發(fā)小威脅同學的惡行。大雨說下就下,而且下了一中午,一點面子都不給,連帶著下午第一節(jié)的體育課也改成了自習。周科上午臨放學時積攢的好心情幾乎被這個噩耗一掃而空,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了半節(jié)課。白玄則在一邊悠悠地說,這叫善惡終有報,還讓周科自罰兩張語文卷子。從初中開始,兩個人的作業(yè)基本就是周科一手包辦。白玄腦子轉(zhuǎn)得快,就是懶得動筆,一般看看題就能出答案,周科則負責往上填空。為了能寫得快點,他還主動向楚女士提出要去學行楷。結(jié)果到了初三,作業(yè)多的實在寫不完,別說行楷,行草都沒用。這時,白玄就以自己是腦力勞動,周科是體力勞動為由,逼著周科先給他寫。周科左說右說,始終說不過白玄,最后坐在教室里,怎么想都覺得腦力勞動比體力勞動更高級……于是第二天上課前,周科欲哭無淚,自覺地站到走廊上吹了一天的風。“你干嘛呢?”找出卷子來,周科不經(jīng)意間一瞥,發(fā)現(xiàn)白玄在那邊悉悉索索的,好像在寫什么。“無聊。問點事?!?/br>“問誰?。俊敝芸埔荒樏H?,“什么事,怎么不問我,我什么都知道?!?/br>石磊馬上回過頭來:“那你這次月考能考多少分?”周科噎了一下,怒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趁著兩人斗嘴的功夫,白玄已經(jīng)把紙條遞給了前面的女生,周科連紙條長啥樣都沒來得及看到。十幾秒后,江柔打開紙條:海帶,林神有沒有跟你說過周科有什么把柄?回信來得很快。白玄打開,只見紙上只寫了兩個字。沒有。——是沒有跟你說過還是沒有把柄?——沒說過。你問這個干嗎?——我想報復。——報復……他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他,這樣不就行了?——不行?。。∥掖虿贿^他?。?!您學武術(shù)是為了什么呀。江柔無奈地看著那六個力透紙背的嘆號,想了想,又重新裁了一個小紙條,提筆寫了幾個字。“我感覺周科很少生氣吧。不過暑假同學聚會那天,他們調(diào)侃你成績他是真的發(fā)火了,可能你沒注意?!?/br>白玄翻了個白眼,寫道:他還很少生氣?他天天……寫到一半,白玄想了想,雖然自己每天懟完周科,周科都會對他“惡語相向”,但周科真的生氣了嗎?好像沒有。那“調(diào)侃成績”又是什么?白玄撓了撓頭。他還真沒注意。關(guān)于同學聚會,他只記得,吃完飯,大家說去KTV唱歌。他覺得沒意思,就和周科說他沒去過酒吧,想去酒吧看看。周科二話不說,拽著他就出門了……一開始,他還認真看著地圖,后來周科說自己認識路,他求之不得,就開著外放開始放歌。結(jié)果倆人走了半天,不但成功迷了路,手機也給浪沒電了。酒吧沒見著半個,倒是找到了個派出所。白玄又累又氣,說你特喵不是認識路嗎?周科看著派出所直發(fā)愣,說沒錯啊,我記得酒吧一條街就在這啊,不信你自己搜。“我不管,我就知道我現(xiàn)在一滴酒也沒喝上。你一路癡瞎領(lǐng)什么路?”“什么?我路癡?我特么認東西南北的好不好!這就是酒吧一條街!”“行,那我要點一杯威士忌?!?/br>“你……”周科讓他氣笑了,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之后悶著頭就往派出所里面走。“干啥,”白玄叫他,“自首去???”周科也不搭話,進去找了個值班的民警連說帶比劃的,沒過一會兒,屁顛屁顛的出來了。“人家說這條街之前就是個酒吧街,后來市區(qū)重新規(guī)劃,都拆了,改成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