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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了。我沒帶錯路!”白玄:“所以你帶我坐了這么久的11路上個倒閉的酒吧來干嘛?見證我們市酒吧一條街的歷史興衰?”周科:“……”白玄感覺自己把周科當時的表情都記了個一清二楚,但對江柔說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在他絞盡腦汁地回憶中午吃飯情形的時候,周科突然探頭過來:“黑哥,你撒什么癔癥呢?寫的啥啊,我看看?!?/br>作者有話要說:啊剛注意……耍了個流氓就被鎖了,明明都沒出現(xiàn)什么關(guān)鍵詞,嗚嗚,阿晉真的很嚴格。反正你們懂周科摸的其實是哪就行了哈哈。第4章(4)“黑哥,你撒什么癔癥呢?寫的啥啊,我看看?!?/br>白玄讓他嚇了一激靈,連忙把紙條團在手心?!懊?、密?!?/br>所幸周科也沒在意,拿著石磊的語文課本,看了看古文注釋就往卷子上填空。白玄定了定神,湊過去看了兩眼。周科的字不屬于那種規(guī)整方正的,從遠處看就像是鬼畫符,但湊近了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字極具氣勢,運筆頓筆行云流水,一撇一捺鋒芒畢露。就像他的人一樣。初中時,周科去參加學校里的辯論隊,結(jié)果沒過多久就從三辯變成了一辯,成了隊里的主力。他總能在對方出現(xiàn)紕漏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然后趁其不備攻其要害。白玄之前去聽過一場,回來后就一直圍著周科轉(zhuǎn)圈。周科覺得好笑,問他,怎么,不認識了?白玄搖搖頭。他只是覺得奇怪,為什么這個人面對別人的時候就滔滔不絕,但一碰上自己就被噎得臉紅脖子粗的呢?白玄看著周科的筆尖,又看看他的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些。周科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毛,強行笑笑說:“怎么了,不認識了?”白玄一愣,然后搖搖頭。周科覺得他不太正常,問他怎么了。白玄沒話找話:“你的坐姿不對?!?/br>周科往他這邊偏了偏頭,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白玄繼續(xù)胡說八道:“你眼睛離桌子也太近了,怪不得近視呢。我感覺你很快就會四五百度了,摘了眼鏡人鬼不分?!?/br>“人鬼不分怎么了,”周科滿不在乎,“我認識那么多人干什么,認識你就行了唄?!?/br>“那、那你摘了眼鏡黑白不分,到時候來了個黑玄,你就屁顛屁顛地跟著人家跑了?!?/br>“快得了吧,就是白玄他本人親自來,我也從沒有屁顛屁顛跟著他跑過?!?/br>白玄沒想到他接得這么快,不知怎么就開始笑。周科看他一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白玄的笑聲越來越大,引得他也低聲笑了起來。“你,哈哈哈……你特么有毒吧,笑個屁?。 ?/br>“嘿嘿嘿……嘿哈哈哈……”“有病。”周科笑著總結(jié),“你、你你離我遠點啊,別把我傳上?!?/br>白玄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周科想再補充兩句,誰知剛說了一個“哎”,就聽到后門“吱呀”一聲,班主任老趙把門推開一條縫。“站起來。”周科認命地站起來,拿了語文書開始用功。“還有你。”老趙又指指沒事人一樣的白玄,“給我站到下課?!?/br>“哎林,你是不知道啊,我站起來的時候,黑哥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真的是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呀……”下午放學的時候,周科拉著林容予連比劃帶說的,白玄則湊到江柔旁邊說悄悄話。林容予笑:“就你們倆這樣還怎么裝學霸啊,是不是啊,黑哥?”“不不不,我們怎么會在林神面前裝林神呢?!卑仔u頭晃腦的。林容予無語:“裝林神……哈哈?!?/br>白玄繼續(xù)吹:“林神這么多年的年級第一真金白銀,絕不是我們裝~能裝出來的?!?/br>林容予連連點頭:“全靠黑哥培養(yǎng),多虧了黑哥,我才能從一個沖動易怒的人變成現(xiàn)在這樣,給黑哥講題,是我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br>周科、江柔:“哈哈哈哈哈哈!”“是么——我還以為林神最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是追海帶呢~”江柔笑著捶了白玄一下。林容予也笑:“這不一樣啊。海帶這個,我可以每天追她的。但給黑哥講題,是吧,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了。”“哈哈哈哈!”白玄笑得臉都抽抽了,“不就多問了你兩遍嘛,林神是真的夸張~”“一個公式問兩遍,還得帶推理證明的,一道幾何體題三個公式,還不算解題步驟,我光講公式他媽的講了一上午!”最可氣的是這家伙明明會做!就是故意消遣他玩!“黑海無涯,”周科痛心疾首地拍拍林容予的后背,“……及時止損?!?/br>白玄在一邊笑得嗓子都啞了,連連咳嗽起來?!靶λ牢伊恕姨剡魃ぷ雍锰?,有水嗎?”周科趕緊從書包里翻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遞給他。白玄灌了一大口,看看瓶子,問他:“哎你什么時候買的水?”“一會不是要去看電影嘛,我怕爆米花吃著干,下課去買的?!?/br>江柔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問他們:“看什么電影來著?”林容予說:“,戰(zhàn)爭片?!?/br>周科補充:“我感覺可能又是那種視點和套路的電影,以小人物的身份切入事件,一個人陷入絕境,另外的一群人去拯救。美國主旋律就是這種東西吧,捍衛(wèi)人權(quán)……之類的?!?/br>“不過敦刻爾克大撤退不涉及美國吧,”林容予想了想,“主要是英法聯(lián)軍?!?/br>周科點頭,說:“不過你想啊,希特勒向來忌憚美國,如果是一個美國人被刻意地安排到了歐洲戰(zhàn)場,甚至被安排在敦刻爾克呢?是不是就有點意思了?‘嘿我說伙計們,我們是不是該救救那個倒霉的可憐蟲?’就像這種感覺的?!?/br>白玄把鴨舌帽往后一扭,眼睛發(fā)亮:“那個那個,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哦我的上帝!哦……我是說,我們確實應該救救他,這實在太讓人難過了!’”江柔掏出手機:“我覺得應該先讓精神病院的過來救救你倆?!?/br>三人鬧來鬧去的,林容予站在最邊上,準備隨時提醒幾個沒心沒肺的人看車,不時插一句嘴。但聽著聽著,他突然有點奇怪。今天的白玄有些反常。“哎,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林容予又聽了一會,忍不住開口,“今天黑哥居然沒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