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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br>“那你可比朕幸運?!壁w禎笑道:“你身邊好歹還有個武功那么高強的人相助,朕當(dāng)年最困難的時候,身邊除了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程如衣,就再也沒有旁人了?!?/br>第75章第75章秦宣帶著耶律宗真回宮救人,兩位帝王約好了在城外接應(yīng)的時間地點,程如衣卻在這時不依不饒起來。趙禎難得的向他拉下了臉:“不要胡鬧了,你這位朋友還要尋找他的主人,不可能跟我們回京的。”“我不要我不要!”程如衣上下?lián)潋v:“我在京里一個朋友都沒有,宮里宮外都在說我壞話,我一定要安插些自己人,皇上你快些封他做大官,以后他就是我的心腹?!?/br>“你要心腹,朕回去就給你安排些死士如何?讓他們只聽你一個人的話?!闭f著冷冷地瞥了閻七一眼。閻七被他用冰冷的眼神一看,只嚇得連連擺手:“還……還是算了,如衣,以后有空了我會來京城看你的,我現(xiàn)在要先找到我家莊主?!?/br>“什么莊主,不就是跟你以前喜歡過的男人長得相像么?要不你看看這些侍衛(wèi),個頂個的壯實,你看上哪個了,我給你跟皇上說去?!?/br>此言一出,趙禎身后的十五名金刀衛(wèi)齊齊向后退了一步。閻七哭笑不得:“如衣,你別鬧了,又不是以后再也見不到了?!?/br>程如衣還待撒潑,房門突然打開,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子探頭探腦地往里頭看著,見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愣了愣,轉(zhuǎn)身就要往樓下跑。一名金刀衛(wèi)一個箭步上前,掐著她的喉嚨將她提進屋來。那女子一落地便扯著嗓子尖叫了一聲,她害怕地看著程如衣:“你……你就是王爺要抓的那個太監(jiān)?”“你說什么?”那名金刀衛(wèi)迅速上前把刀架在那女子的脖子上:“誰跟你說的?”“蕭王爺……蕭王爺今天在府里宴請達官貴人,包了樓里的一干姐妹,因為人手不夠,奴家跟過去做些端酒送菜的粗重活計。”說著看了一眼頸邊架著的刀,又是尖叫一聲:“你……你把刀拿開,我什么都說。”見那金刀衛(wèi)把刀移開了兩分,連忙竹筒倒豆子地說道:“蕭王爺在席上把這太監(jiān)的畫像拿出來給那些將軍們看,說是得到消息,這個太監(jiān)被人劫到了上京,要大家平日里看緊了各門的出入情況,不要把這個太監(jiān)放跑了,說他是宋朝皇帝的心肝寶貝,等開戰(zhàn)了可以拿來作為人質(zhì)?!?/br>趙禎蹙眉:“那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過在這里看見如衣的事情?!?/br>那女子吞吞吐吐不敢抬頭,待金刀衛(wèi)手中兵器往下壓了壓,連忙大哭著搖頭:“沒有說,沒有說,我就跟一個一起的小姐妹說了句,這個太監(jiān)住在咱們樓里?!?/br>趙禎心中一凜,猛地起身將斗篷罩在程如衣頭上,向眾侍衛(wèi)招了招手:“回!”程如衣乖乖地窩在趙禎懷里,他再不懂事也知道此刻不是他鬧騰的時候。眾人開門剛要下樓,忽然聽見街上喧嘩了起來,打開窗戶,只見一隊隊的遼國巡邏兵,舉著火把,扛著長木倉彎刀,井然有序地將風(fēng)花樓包圍了起來。“安定王蕭孝穆?”一名曾在上京潛伏過多年的金刀衛(wèi)在看見遠遠騎馬趕來的人時睜大了眼睛,他手足無措地回頭看向趙禎,神色中滿是擔(dān)憂。“慌什么?”趙禎臨危不亂,思忖片刻,緩緩把眼神投向了呆立一旁的閻七,身后的金刀衛(wèi)首領(lǐng)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他大手一伸,扯過閻七按在桌上。“皇上有難,你身為大宋子民,此時也該為國盡忠了?!?/br>閻七茫然地睜著眼睛,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待到趙禎剝下了程如衣身上的衣服扔給金刀衛(wèi)首領(lǐng)時才反應(yīng)了過來。程如衣此時也從閻七懼怕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猛地掙扎了起來,卻被趙禎死死按在懷里,頭臉被劈頭蓋腦蒙住,不但說不出話,連呼吸也變得艱難。閻七被人胡亂套上了程如衣身上扒下來的錦袍,雙腿早已軟得像兩根面條,臉上涕淚橫流。兩名金刀衛(wèi)點了他的軟麻xue,將他一左一右架起,運起輕功從窗口躍出,口中一邊高呼著“程公公,我們救你走。”一邊躍上了對面的房頂。蕭孝穆見即將到手的人質(zhì)逃走,捻了捻胡須,冷笑數(shù)聲:“才三個人,能逃到哪里去?給我追。”大群巡邏兵便沿著街道向那三人追去。與此同時,風(fēng)花樓內(nèi)賓客突然尖叫著四下逃散了起來,原來眾人飲酒方酣的時候,二樓突然骨碌碌滾下了一個女人頭,有眼尖的??驼J出這正是風(fēng)花樓內(nèi)呆了二十多年的老女支女婉香,再抬頭望去,那半截?zé)o頭尸身還矗立在二樓樓梯口,保持著一個逃跑的姿勢。這下連樓內(nèi)眾多龜奴打手也控制不住局勢了,賓客歌妓們跑的跑叫的叫,菜肴杯盞翻得一地都是,桌椅板凳被人踢來踢去,踩踏不斷。那兩名金刀衛(wèi)架著閻七跑了一路,見蕭孝穆縱馬在下方窮追不舍,互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個猛地把人拋了出去:“程公公給你,接著?!?/br>蕭孝穆大手臨空一抓,抓著閻七衣領(lǐng)將他提到面前,那兩名金刀衛(wèi)乘機逃之夭夭。蕭孝穆扳過閻七的臉孔看清了此人面貌,一看是個假貨,只恨得牙癢癢,直罵漢人狡猾,又聽到屬下前來報告,風(fēng)花樓內(nèi)涌出大量賓客,其中不乏有頭有臉的官紳士族,不能強行阻攔,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人群四散了開來,那真正的程如衣恐怕早已混在人群中逃跑了。蕭孝穆一口惡氣全都出在了閻七頭上,他猛地舉起了手中彎刀兜頭劈下,眼看就要將人一刀兩斷。“住手!”前方黑暗處傳來一聲嬌叱,一條長鞭呼嘯著甩出,堪堪卷在蕭孝穆手腕上,阻止了他的殺意,緊接著一名宮裝女子騎著馬從暗中緩緩走出。蕭孝穆被人卷住了手腕,不怒反笑:“喀玲,你想怎么樣?”“奉皇后娘娘懿旨,請大宋使臣入宮小住?!?/br>蕭孝穆聞言哈哈大笑:“本王只知宮中有欽哀太后,不知有什么皇后?!?/br>那女子卻也不是好惹的,反笑道:“王爺你是年紀(jì)大了,老糊涂了吧!欽哀太后當(dāng)年還在司膳房切大蔥的時候,宮里就有齊天皇后了?!?/br>“哼!牙尖嘴利,本王不與你這宮女一般計較?!笔捫⒛驴纯磳Ψ?,知道此女武功詭異,一手九節(jié)長鞭使得出神入化,兼之又是齊天皇后的貼身侍女,自己目前還不宜與其撕破臉皮:“本王賣你一個面子?!彼テ鹗种械拿芭曝泚G出,喀玲接住,見閻七被人點了xue道,便順手一解。“回去跟你家皇后說,自己生不出來就別再多管閑事了,搶人家兒子會被人恥笑的,宮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