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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跟你們說了什么,許給你們什么好處?!?/br> 單長云道:“教主,你們把我發(fā)落在北院七八年,我別的事情沒有干,就拉幫結(jié)派了,萬神門一萬弟子,他們的武功都是我指點的,他們的性命榮辱也都是我維護的,被上阮院的人欺負(fù)也都是我?guī)兔Υ蚧厝サ模@好處并非現(xiàn)在才許,我現(xiàn)在即便一身落魄武功盡失,他們也會習(xí)慣性的聽我的,所以你也不必羞愧,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前教主開始就盡是庸才?!?/br> 火豬神覺得眼前一黑,他幾乎要被氣死,粗重的喘了幾口氣,細瘦的身體佝僂下來,而后他又陰蜇的笑了起來:“北院弟子最厲害的不過三上腰帶,一萬個弟子中,有五千個連劍都舉不穩(wěn),我會因此而怕你嗎?!?/br> 長云笑道:“所以,我才沒有膽量跟您爭教主之位啊,只不過想站在您的左右,為您出謀劃策,火豬神,說實在的,我?guī)湍惆阎凶陂T驅(qū)趕出去,卻不爭教主之位,受苦受累的人是我,這樣的條件你真的不心動嗎?” 火豬神:“我不相信你?!?/br> 長云步步緊逼:“你是不相信我能把中宗門驅(qū)逐出去,還是不相信我會信守承諾?!?/br> 火豬神:“哪個都不相信?!?/br> 長云緩緩運動真氣,展示萬神歸一的跡象,火豬神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長云昨夜去了一趟藏書閣,她對自己六日練成萬神歸一的事情始終耿耿于懷,始終不能心安理得。 她到藏書閣翻閱了大量的古書籍,并沒有類似于自己現(xiàn)況的記載,自己是萬神門建立后開天辟地第一個。 最后,她卻在另一本書籍上找到了答案,那書上記載: 萬物皆有其定律,怪力亂神之武學(xué)有違天道,以萬神歸一為首,邪之又邪,又如不老功,學(xué)之,迷亂心智,終為妖祟氣所侵?!?/br> 后面長篇大論基本上都在斥罵萬神歸一和不老功如何如何不好,練習(xí)的人應(yīng)該下什么樣的地獄,遭受什么樣的惡果。 長云看完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想知道如果一個人既練了萬神歸一,又練了不老功,應(yīng)該下什么樣的地獄。 她越想越惱怒,堅決不肯相信書上的任何一個字。 長云現(xiàn)在很難料萬神歸一一個月后,究竟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惡果,所以無論她想做什么,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她每一天都要有計劃。 長云看著失魂落魄的火豬神問:“我現(xiàn)在有資格跟你談判了嗎,火豬神?!?/br> 火豬神聲音暗?。骸澳阋绾??” 長云道:“我方才說了,以后你做任何事都要向我匯報?!?/br> 火豬神冷笑:“我吃喝拉撒也要告訴你嗎?” 長云笑:“那就不用了,不過你若愿意,我倒也不是介意?!?/br> 火豬神握了握拳頭,眼神似要噴出怒火,他咬著后槽牙道:“好。” 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他甚至沒想努力一下,就答應(yīng)了自己這非常放肆的要求,雖然做足了悲痛的表面功夫,但是內(nèi)心卻并不如表面這么悲痛。 長云很明白他在想什么,火豬神沒別的優(yōu)點,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會見風(fēng)使舵,看碟下菜,只要對他有益的事情,抱著乞丐的腿喊爹都成,這也就是為什么,萬神門這么多高手,只有他在中宗門的欺辱下還活的非常滋潤。 方才的一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有足夠的時間想好退路了。 他跟自己動手有風(fēng)險,最好的方法就是報白云使,讓白云使跟自己自相殘殺,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來個借刀殺人。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日后火豬神還會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的很羞憤,就像是被逼良為娼,與自己劃清界限。 但不管如何,這豬肯上自己的道就行。 長云回北院的時候,一弟子捧著尺素跑到她面前:“大師姐?!?/br> 她無任何職務(wù),北院弟子就狗腿的喊他大師姐。 那弟子年紀(jì)挺小的,以前沒有見過他,應(yīng)該是新進萬神門的弟子,個頭還沒自己高,一臉新奇的望著自己,就跟看某種少見的猴一樣。 長云對這種眼神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接過問:“誰給我的信。” 小師弟:“武林盟來的。” 長云本來要打開來看,聽見是從武林盟來的,就直接交給身邊的韓今:“你看一眼,是正事,還是廢話?!?/br> 韓今打開掃了幾眼,篤定道:“通篇是廢話,師姐,我念給你聽嗎?” 長云往前走道:“廢話就不用了,直接扔了吧?!?/br> 韓今又掃了幾眼看了下署名:“顧煜,呸,顧盟主,真的直接扔了嗎?” 韓今對顧煜那蹦豆那鮮活的印象始終未能磨滅,可是現(xiàn)在他都是盟主了,真是讓人悲傷。 他有點好奇,一個家長里短的信,為什么長云連聽都不愿意聽。 長云問:“韓今,水蛇神他們醒了嗎?!?/br> 韓今道:“醒了吃了點東西又睡了?!?/br> 長云道:“嗯,等他們徹底醒了,就通知我一聲,我要見他們一面,上次我回來,就沒想著隱瞞消息,可是白云使竟然這么沉的住氣,對那日北院弟子集結(jié)之事不聞不問,今日火豬神定然會去告發(fā)我,我就在北院等著?!?/br> 韓今:“是?!?/br> 兩個人一路走到了大道上,上阮院到處都是中宗門弟子,不方便說話,他們就噤了聲各自沉默不語,順著小道回了北院。 回到北院后,長云問:“北院共有多少中宗門的人?!?/br> 韓今道:“共有一百個,白云使不在乎北院,只設(shè)了一百個守衛(wèi),其他幾千都在上阮院?!?/br> 長云:“傳令下去,把所有北院的中宗門弟子全部誅殺?!?/br> 韓今聽了大驚:“師姐,萬萬不可,北院中宗門人雖少,可是如果全部殺了,一定會驚動上阮院的白云使,我們北院沒有防守機關(guān),一定會被反殺。” 長云:“韓今,你相信我,我讓你殺你就殺,這些年他們沒少欺負(fù)你,出一口惡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br> 韓今:“是。” 長云道:“一個也不許留,我要明天旭日升起之時,北院干干凈凈?!?/br> 韓今打了個冷顫:“是?!?/br> 長云又想起一事道:“對了,找?guī)讉€人幫我一起把黑虎灘收拾干凈,那里的羊誰養(yǎng)的。” 韓今:“中宗門。” 長云:“全宰了,交給廚房的弟子,今晚吃羊rou?!?/br> 韓今結(jié)巴:“羊,羊沒錯呀,師姐,那都是奶羊,有幾個我還給取了名字呢,還有幾個母羊馬上要下小羊了?!?/br> 長云笑道:“也好,你們誰喜歡就領(lǐng)走吧,我這里一個也不用留了?!?/br> 韓今立刻道:“好?!?/br> 夜幕降臨,長云坐在床邊聽著窗外的風(fēng)動聲和更遠處的微弱的動靜。 遠處的群山蟄伏在黑暗中,血色的彎月似獨眼的巨獸埋